咻咻的長鞭,她完全不敢想像它鞭撻在皮膚上的感覺。
「在這裡,任何人都沒有身份,只有主人和奴隸。」冷情的語調,但在對她宣告他的冷血。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讓她明白在這裡的「規矩」。
「對於主人的話,你不可以質疑,不可以違背,只有服從一職。」清清楚楚的抑揚頓挫,他只打算說一次。「要盡心服待你的主人,如果我不滿意,隨時可以處罰你。」
老天、這是什麼時代,還有這種鬼規矩?
這些人一定是瘋了!等我逃出去,我一定要找家電視台SNC連線,把這裡的醜事抖出去,看他們還——
「你聽清楚了嗎?」他倏地扯高音量,嚇得施湄一陣哆嗦。「在我說完話後,你要回答『是的,主人』」
「是、是的,我聽、聽清楚了!」儘管心裡罵得凶,她可不敢得罪手上有鞭子的人。
「是『是的,主人』。」他不耐煩重複指令。「過來。」
低沉嘶啞的命令,施湄戰戰兢兢的踏出步伐,向著他走過去
「是『爬』過來。」他重新修正用字。
啊?爬?
什麼和什麼,他當她是什麼東西,居然要她「爬」過去?開什麼玩笑,她可是鼎鼎大名的施湄,才不幹這種沒人格的事!
施湄一聽,火氣登對燒燬理智,雙手插腰,從鼻孔冒出冷哼。
「你別傻了,我才不——」
啪契、啪契!
咻咻兩鞭,各自揮落在離她咫尺距離,施湄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嚇跪在地上。
「唉喲!」
「同樣的話,別讓我說第二次。」他必須一開始就讓她知道,誰才是這個遊戲的主宰者。
形勢比人強,落魄鳳凰不如雞,施湄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乖乖聽命爬向她的主人。
石磚刺痛了她膝蓋,屈辱像蟻啃咬她自尊心,她不甘願的噙住眼淚,在離他二公尺處停住。
「再過來一點。」顯然,這樣的距離他還不滿意。
爬行的女人,有晶瑩剔透的肌膚,在燭光下曖昧的炫耀著光澤。
跪伏的姿勢,讓皮衣裡的飽滿胸房,款擺著煽情的節奏,凸挺的壓迫,彷彿隨時要跨出衣帶的束縛。
玲瓏有致的曲線,像彎曲的蛇蠍蜿蜒在視覺空間,讓緊翹的兩片白臀發騷、發熱,誘引著他的亢奮。
對他眼前所呈現的,夏垣比當初想像的還滿意。
「到這裡來。」他伸出手,示意她再往前幾步。
倔強的女人,即使心裡驚慌的有如擂鼓,仍堅持要高傲的表現「節操」—一士可殺,不可辱,難道他以為我會輕易屈服嗎?
門都沒有!哼哼!
「你認為,你能提供怎麼樣的服務?」頓時沉入誘哄的溫暖,他的柔情,有足以撼動石像的魅惑。
原本堅決要當「烈女」的施湄,錯就錯在不應該,不應該抬頭迎上他的目光——
藍色的波光粼粼,狡黠、性感,無須言語就能鎮住任督二脈,扇光她的理智,摧毀五十年寡婦的負節牌坊。
「我……」語塞的她,只能任由自己投入他炫耀著藍光的深邃眼眸一一誘拐的藍光,殺人不償命的藍光,用罌粟攪拌海洛因蜜煉的藍光。
她不由自主伸出手,握住他寬厚的大掌。
「我想先瞭解你的『專長』是什麼?」包含在他手中的纖纖玉手,他將它送至唇邊印上一吻。
噢,天啊!
令人神魂震盪的一吻,像幾百隻鳥兒同時在她腦中啾啾啾個不停。
他握住她的手,沿著他陽剛的臉頰、性感逗人的喉結向下,經由散開的棉衫,伸入他佈滿淺色胸毛的胸膛,
「啊,你?」
她的生理反應令他看傻了眼一一先是小溪贏弱的沁出,而後迅速聚集成潺潺流水。
全怪施湄沒見過世面的幼小心臟,不堪負荷性感男性的挑逗,居然通使她微血管破裂的噴鼻血。
「啊!」尷尬的血絲滑入口腔,她羞憤難當的用手背去。
「你、你真的——」沒見識過這麼「純情」的女人,夏垣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哈、哈哈哈,你真好玩!」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濕女狼」,居然會有這麼羞澀純情的表現?
真好玩的女人,真可愛又直接的女人!
「原來,你是不能過度受刺激的!」促狹的念頭,夏垣突發奇想的拉起她。「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他將她拉至石牆,依靠在造型怪異的道具上。
「咦?」施湄還來不及搞清楚情況,她雙手,已經被鐵手銬固定在牆上。
夏垣拿起一旁的布條,輕輕蒙住了她的雙眼。
「不讓你看見,是為了你著想。」他邪惡的笑,溫熱的呼吸拂在她緊繃的臉部肌膚上。「如果讓你目睹蠟燭滴在你細嫩的胸部,你可能會因此昏迷也不一定!」
蠟燭,滴…
「哇!你千萬別開玩笑,我會被燒傷的啦!」垂死治扎,施湄叫得一聲比一聲淒厲。「快放開我,救命呀!」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不喜歡?」他惡魔般的獰笑,迴盪在她無力的心臟。「也許,你會從此樂此不疲也說不定?」
皮鞭與蠟燭,等於SM加女王一一TURNS這幫人,果然是在培養變態接班人!
一種即將要被推入火坑的恐懼,讓她的脊背發涼又發麻。
可夏垣一點也不多想,拿起特製的道具蠟燭製成低燃點不會受傷的火炬,在她肩膀落下第一滴
「哇!」尖銳分岔的嘶吼,施湄叫得驚心動魄。「哇、哇!」
「嘿,聽起來,你還挺喜歡的嘛!」他戲謔的笑。
「哇,救命呀!」
施湄只顧著叫,但隨著滴落的次數增加,她也無法解釋為什麼,肌膚上的痛,逐漸演變成一種痛苦的愉悅。
她嘶啞的叫聲,瀰漫著不易察覺的興奮,在空氣中揚起高亢的尾音——
「怎麼?有感覺了嗎?」敏銳的夏垣,被她的反應帶動感官的期待。「我還可以讓你更舒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