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湄看也不敢看一眼,匆匆忙忙的脫下皮衣,將白色紗巾纏繞在胸前成T字型
顧得了前面,顧不了後面!
「好、好了!」漲得通紅的臉頰,她吶吶低語。
夏垣的藍眼睛,從頭到尾沒有離開過她誘人的胴體。
她的羞澀與逞強,加深了她強烈、矛盾的吸引力。
他走近她,撫摸她纖細、玉瓷般的頸項,引得她呼吸急促,幾乎就快陷入「發病」徵兆——
「在這裡,我們每天晚上都要『溜奴隸』。」他在她頸項套上皮環,右手纏繞著長長的鐵鏈。
「啊?」先前激起的幻夢破滅,施湄不敢置信的睜大眼:「溜、溜奴隸?」
難不成他把她當成寵物,人家溜狗,他溜奴隸?
我咧!
「你、你開什麼玩笑?士可殺,不可辱,我才不
可惜夏垣一點也不理會,逕自將鐵鏈一拉,她只得乖乖跟著往前走。
「喂!你至少、至少拉小力點嘛!」
當他們一走出監牢,果真在廊廳各處都可見到「溜奴隸」的奇景。
哭笑不得的施湄,只能自顧保命的夾緊雙腿——「運動傷害」加上怕走光,舉步維艱都還不足以形容她的慘烈。
人群往大廳裡移動,在最前方的石台,架起的木椿上綁著一名赤裸著身軀,全身塗滿金油的女子。
「獻祭、獻祭!」
「我們需要獻祭祈,我們需要處女的鮮血!」
群眾激動的吶喊,台上被捆綁的女子,發出一連串驚恐的呼叫。
「不要,救救我,我不要死!」聲嘶力竭的哭喊。女子求助的眼四處尋求幫助。
祭司在台上念著咒語,兩旁壯丁用無情的鞭揮打女子,侍女將銀針插入女子的指頭——
台下的施湄,簡直不敢相信一一二十一世紀,居然還有這麼野蠻的習俗?
「喂,你們快住手,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施湄忘了自己身份,氣憤不過的出聲制止。
紛擾的現場在一瞬間靜止,所有人將目光射在她身上。
在這裡,奴隸的發言只代表一件事——主人管教不當。
「既然你有意見,那就由你代替她好了!」夏垣將她往前推,交出自己手上鐵鏈的主導權。
「喂——」人群在鼓噪,施湄騰空的身軀,被眾人送往祭台。
台上的壯漢解下原本捆綁的女子,用施湄替代她的地位。
祭司看了她一眼。「先幫祭品上色!」
穿著白色祭服的男女,接收到祭司的命令,掀去施湄身上有的白紗,七手八腳將金色油膏塗抹在她身上。
「啊!哈哈!」施湄恐慌的尖叫,又不敵眾人胡亂塗鴉的雙手,惹得她搔癢難耐,哭笑不得的窮嚷嚷。「救、救命呀!」
她的主人,在祭司的邀請下上台審視成果。
「每個地方都要擦,這樣真神才能感受到我們的意。」夏垣雙手合十,虔誠的一欠身。
他取來油膏,親自為他的獻禮上色。
粉紅色乳尖,他親手一厘米一厘米的摩擦,惹得她如萬蟻鑽動的哀鳴。
滑下頑劣的手掌,他順著平坦的腹部,按壓著致的平原,來到羞澀、倨傲的叢林。
「任何地方,都不能放過。」他戲謔的重申,金色黏糊的液體由他手指滴落,夏垣將它伸入她的蜜穴。
「噢——」猛然倒的氣息,她全身的血液逆流倒沖。
他盯著她的反應,逐漸加重手指在她穴道裡的深度、廣度。
施湄瞠大的眼,擴大渙散成游離的靈魂,收縮的呼吸拍光她的思緒,她幾乎要痙攣,幾乎要潰散
「交給你了,祭司大人。」夏垣猝然抽離,不願輕易順遂她的慾望。
「好的。」祭司攤開雙臂,向天空高高舉起:「慾火焚身的女人,滿口大話的女人,知錯不改的女人,請接受懺悔的懲罰吧!」
語焉不詳的咒語,祭司時而高聲、時而低語。
不知所措的施湄,狐疑的瞪視著他的動作,直到他掏出冷光閃閃的利刀,作勢要朝她刺下——
「喂!等一下!」驚天霹靂的一吼,施湄用盡全身的力量高聲呼喊。「先等一下!」
老天,他們不是做做樣子而已,他們是真的野蠻到要宰了我哩!
處境危急,情急生智,施湄無論如何也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你、你們剛剛不是說,獻祭要用處女嗎?」老天爺,沒想到她可以因此逃過一劫。「我不行啦,我已經失去資格了!」
到這裡,她不禁沒志氣的想感謝她的主人。
「那傢伙,不、是我的主人他——」施湄深吸一口氣,決定一吐為快。「他已經把我『那個』了,所以我已經不、不是處女了啦!」
幾近告白的一席話,換來現場一陣窒息的沉默。
似乎連夏垣在內,一時之間都不知該如何回應;而後,他走近她的身邊,端著她驚魂未定的眼,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起先只是俊雅的輕笑,很快聚攏成狂風席捲的爆笑。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全身動,筋疲力竭。
「你你、你笑什麼笑?」他笑得詭異,笑得她心頭震顫。
「你——哈哈!」夏垣無法止住笑,他從來沒遇過這麼好笑的事。「你!沒想到你——哈哈!」
見鬼了,這瘋男人到底在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不明所以的施湄,漸漸悶燒出被恥笑的怒氣。
「你到底在笑什麼?」她咬牙切齒,恨不得掙脫繩索撲向他。「把話說清楚,別像個奸臣在那裡偷笑!」
「唔,哈哈哈!」夏垣抱住笑到痛的肚子,勉強自己擠出一點主人該有的嚴肅。「你,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濕女狼』居然分不清手指與『傢伙』的差別?」
手指,與「傢伙」?
「下午,我只是用手指愛撫你。」夏垣說出的將會是她一輩子都會遭人恥笑的笑。「你還是處女,因為我們並沒有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