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就算掐著良心也不能說實話。
「真的嗎?」佟美抬起翦翦雙瞳,一眨淚水又摘了下來。
「佟美……」心疼她的淚水,他忍不住動情的吻干她的淚。「是真的,是真的!」
拂過臉頰的熱氣,笨拙卻真摯的吻息她的嗚咽。
祁裕烈覺得自己該停止,但他,不想停止……
被壓抑的慾望並不代表不存在,他無法忽視,她身上帶著甜美香草般的氣息。
他的舌尖伸入她的貝齒,徐徐翻攪出絲緞般的黏密。
「裕、祁裕烈……」她是想阻止嗎?佟美自己也無法確定。
他的大掌固定住她的雙頰,只為能更深入攫取她的芬芳。
廝磨在她細嫩肌膚上的鬍渣,像在宣告陽剛的佔領……
火燙的舌尖滑下她頸項的彎曲,輕輕嘴咬住她纖弱的肩頭,他的手掌撫上她的腰際,游移到她的胸房。
「嗯、我、我覺得……」佟美害怕又期待。
「你可以阻止我,因為我無法阻止自己!」粗嘎的語調,在她敏感的耳朵嘶啞。
他的手背托住她柔軟的高聳,沿著下方的弧線,輕輕攏上她站立的尖端。
「噢!」她忍不住輕吟出聲。
祁裕烈仔細閱讀她身體的反應,他的手掌滑入襯衫裡面,攀上她的高峰,拉下蕾絲胸衣……
「啊!」佟美驚慌的執住他的手。
他反制住她,為她脫下身上的襯衫。
祁裕烈一直想親眼目睹她的美,從海水浴場的比基尼開始,他沒有一天不渴望能親眼目睹她赤裸的紛紅,還有,親自品嚐她全身的熱切……
現在,她就在自己的眼前,被扯低的蕾絲胸衣,緊緊托高她毫無瑕疵的雪白。
「佟、佟美,我……」祁裕烈情難自禁的嚥下口水。「我想像過千百次,卻都沒有現在這麼真實!」
他毫不猶豫的用舌尖品嚐它,包覆在他濕熱口腔裡。
「嗯!」佟美的長髮無力地往後飄仰,她的指尖陷入他強健的臂膀。
被挑起的情慾,溺水般的淹沒她。
他的手緊壓住她的臀,讓她朝自己的亢奮摩擦……
冰冷的水泥地板,是佟美再次意識自己所在的發現,她燒燙泛紅的身軀,被抱起放置在地面上。
他的指尖伸入她的裙擺內,正沿著大腿內側直往上游。
「祁裕烈、我、我們應該……」
「應該什麼?」他不耐煩的扯開自己的襯衫,褪下長褲。
充滿男性硬實的力與美,讓她吞下所有未出口的話。
賁炫的目光,不曾離開她半裸的身上;他回到她的身邊,繼續剛剛未完的動作。
帶著原始感官的指尖,拉扯著她的底褲……
「噢!」佟美不由自主的弓起身軀。
「我想碰你,我無法停止!」
不斷脹大的勃然,反應了他心中的真實。
祁裕烈撩高她的短裙,用牙齒扯下她的底褲。
「你想喊停嗎?」祁裕烈強忍住自己的熱望。「我、我會尊重你!」
他能嗎?他好想、好想將自己的亢奮放進去……
可是如果她不想要,他絕對不會勉強她。
「我……」她迷惑了。
怕聽到答案的祁裕烈,乾脆封住她的唇。
他翻身壓住她,強制分開她的雙腿,讓她抬高的翹臀,逐漸接近他奮然的頂端……
「天,求你千萬別說不!」他受不了這種折磨,他滿溢的渴望,已經隨時要爆發。
他痛苦的扭動力求控制……
佟美將緊繃的身軀一放,他便深深的抵進了她。
「啊、啊!」沒想到會是這麼痛的佟美,後悔的不斷尖叫。「快、快走開!」
走開?現在要他怎麼走開?已經開始了,拿槍頂著他也不能走開!
「噓,等一下就好了,真的,我保證!」
祁裕烈軟言細語的哄慰,卻沒有減緩他的進擊。
「不要、不要--你騙人!」哀聲連連的佟美,死命的掙扎。
她不安的扭動,卻只是更加深他的進入……
他只能用吻融化她的抗拒,用無數落在朱唇與顫動胸房的吻,慢慢的撫平她的不適。
他輕輕的抽出,猛烈的頂入,一次又一次滿滿的填塞在她的體內。
她的身軀被抬起又落下,她的緊窒密閉繃裹著他的勃然……
岔氣的喘息,銷魂的節奏,交纏的四肢,再也分不清誰是誰的。
☆ ☆ ☆ ☆ ☆ ☆ ☆ ☆ ☆
「佟美!」祁裕烈出聲喚住正想上樓的她。
「幹嘛?」佟美沒好氣的回過身。
說好只是「借」來的老公,說好有名無實的婚姻關係,說好同居不同床的協議……現在,所有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不過佟美沒資格生他的氣,她自己也瞎起哄的跟著「賣力」。
「三八婆,連這種『熱鬧』也要瞎攪和!」她在心裡罵自己。
只是一見到祁裕烈,等於提醒自己有多愚蠢……佟美的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嗯,我有件事想問你一下,可以嗎?」有了親密關係,祁裕烈卻比以前更戒慎恐懼。
誰知道她會不會憤恨不平的毀了這個家,或是乾脆用火藥炸掉他的工作室,還是更有甚者,買兇宰了他?
一想到這裡,祁裕烈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我非得討好她不可!
「什麼事?」佟美嘟起唇,不悅的走下樓來。
「是這樣的,」祁裕烈遞給她一張請柬。「這是一個簽約酒會,我想請問你,明天晚上是不是願意和我一起去?」
「簽什麼約?」佟美看都不看請柬一眼。
「是有關我的『碎斷處理器』,我將這份專利交由『新威斯』公司使用,所以明天有個簽約酒會……你願意陪我去嗎?」祁裕烈誠惶誠恐的問。
「那有什麼好玩的!」沒認識半個人,要她整個晚上當壁花?她才不要!
「唔。」他顯得頗為失望。「好吧,那我就打給盧於,告訴她只要我一個人參加。」
祁裕烈轉身離開,佟美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等等!」她像只詭譎的貓瞇起雙眼。「這件事和那個什麼盧於的,為什麼會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