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還說不說你是主子、我是奴婢的話?」現在她才是主子!
「不說了!」他勉強從齒縫中擠出話來。
「那我以後叫你討人厭的侯爺,你也會應羅?」她乘機脅迫。「會不會啊?大壞蛋!」她又輕咬他一記。
「是!」被熱火燒糊了腦袋的朱雍達乖乖的回答,只想延長這既痛苦又甜蜜的折磨,他身上的汗水流得更凶了。
天啊!怎麼會這樣?以前一向是他掌控大局,操縱一切,女人必須隨他的喜好而做,如今角色互調,小小的女子壓在他身上,縱情的對他挑弄,他竟然無力教她停止,反而還有點歡迎她這種略帶虐待意味的折磨,難不成他是人們所說有「特殊癖好」的那種人!?朱雍達暗付。
趙玉嬌抓住他的亢奮的小手一緊,使得他哀叫一聲。「專心一點!我要你的心中只想著我!」
說完,她脫掉身上的衣衫,只剩下一件小肚兜,迫不及待的張開長腿,妖嬈的扭擺腰肢。
「一切都要聽我的,不許亂動!」她興奮的發號施令,渾然不覺他已似野獸緊盯著獵物般,露出飢渴的眼神,還當他是溫馴無害的寵物,持續逗弄著他。
「真可憐耶!青筋都暴露出來了!繃得這麼緊——來!讓我來疼疼你!」
她伸出丁香小舌,頑皮的舔弄他緊繃的臉、臂膀、劇烈起伏的胸肌,順著他那身充滿陽剛味道的曲線往下移……
熊熊的火焰吞噬了他的理智,被喚醒的沉睡巨獸若是無法飽餐一頓是不會回籠的。
朱雍達猛的起身,反而將趙玉嬌壓制在床鋪上。
趙玉嬌瞪大眼,無法出聲,那一瞬間,世界彷彿靜止了。
他扳開她如玉瓷般的長腿,利劍衝破她這十八年來守身如玉的禁區——他只能隨著本能馳聘,一次又一次地……
直到一聲滿足的嘶吼後,他汗濕的身體壓上她,伏在她身上喘息,待腦袋恢復冷靜後,他才聽見她的嗚咽聲。
「嗚……人家被你弄得痛死了啦……」她抿著小嘴,瞟了眼仍緊緊結合的下身。
「我也疼啊!」他指的是紆解前隱忍的疼痛。
「真的?」聽見他也會痛,她才好過一些。「那咱們以後就別再試了,我討厭這樣的痛!」
「我倒不討厭。」他在喉間咕噥。
「什麼?」她沒聽清楚。
「我是說——」他露出迷人的微笑,「我還有些疼,咱們再來一次吧!」
「不要!」她的抗議無效,仍停留在她體內的亢奮蠢蠢欲動,她驚慌失措的掙扎著。「我認錯了行不行?別再傷害我了!」
「噓!別亂動,我不會傷害你的,永遠都不會!」
他的大手摩挲著她的曼妙玉體,尋找她身上的敏感點……
隨著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開始緩緩的移動下身,「好點了嗎?」他把她的需求放在第一位,這樣的隱忍似乎更加深了歡愛的喜悅。
「嗯——」趙玉嬌抬起迷濛的雙瞳,粉腮染上醉人的紅霞,她無法明確的說出體內那股騷動是什麼,只覺得渾身像是要化掉似的虛軟。
「喜歡嗎?」儘管熱源吶喊著要解放,但他仍極力的忍耐住了。
他張口咬住她高挺的玉丘,敏銳的刺痛讓她失聲嬌呼,這聲嬌呼刺激得他開始瘋狂的衝刺起來……
「啊!」
隨著火熱的衝擊,她只能緊緊的攀住他的臂膀,與他共赴歡愛的天堂……
第七章 佔有
新秋至,人乍別。
順長江水流殘月。
悠悠畫船東去也。
這思量起頭兒一夜。
——貫雲石.落梅風
辭退了送來生活用品的僕人後,朱雍達立刻拉下嚴厲的表情,換上喜不自禁的得意嘴臉,他揭開紗帳,一屁股坐在床沿。
黑髮披瀉於趙玉嬌的美背上,若隱若現的露出兩條雪白的長腿……聯想到那妙不可言的滋味,他的大手便忍不住的撫上她的大腿。
他輕聲細語的將她擁抱入懷。「怎麼啦?還疼啊!御醫們給的藥不能止痛嗎?」
「雍達,是不是還有?」她苦著一張小臉,悒鬱的問。
「嗯?」他疑惑的揚起眉毛,「怎麼?你已經休息夠了,迫不及待想再大戰一回合?」
「不、不、不——不是這樣,人家才不想咧!」她的臉頰還殘留著紅暈,「我是說,那個……是不是還有更痛的玩意兒呢?」
「什麼意思?」
「很痛很痛以前是酸酸痛痛,之前是一點兒疼,很多的熱熱癢癢,最前面是不痛的——」
「哪來那麼多痛?」即使是如此不清下楚的話,朱雍達仍是聽得津津有味,難不成沾過她的氣息後,他的個性和脾氣都改變了!?
「都是你弄痛的!嗚……是不是還有更痛的時候嘛?人家不要當你的女人,也不要你……當我的男人了啦!嗚……」
朱雍達這才斷斷續續的拼湊出趙玉嬌話中的意思。
「小東西,你還不習慣,等你習慣以後就戒不掉了。」老天!光是撫摸她光滑的肌膚,他就幾乎受不了了。
「是你戒不掉吧!?雍達——」
「真好聽,再喊一次,以後咱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就這麼喊我!」
趙玉嬌忍不住捏他一把。「你根本沒在聽人家說話!」
「哦——怕痛是吧?怕痛就得再三練習啊!多練習幾次就不痛了!」他乾笑的說。
「哼!」她看準他的重點部位,狠狠的打下去。
「啊……你要謀殺我啊!」他捂著脆弱的下身。這鬼丫頭明知道這個部位重要,還那麼用力的捶下去!「你若是把我弄成太監,往後你的幸福怎麼辦?」
「幸福!?要不是那東西,人家……人家……」一股氣悶在心口,教她吐不出也嚥不下。「我才不要這輩子都躺在床上度過。」
「大不了我陪你躺嘛!」他不正經的安撫她,教她更為火大。
「你在說什麼混帳話?可惡!」
她舉起拳頭捶打他的胸膛,但只要不涉及關鍵部位,那些攻擊對他而言其實都是不痛不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