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嘴微微顫動,還沒來得及開口,大飛便瞪著她的紅唇,在她出聲的前一剎那,張大口吞沒她的嬌語……
他們一直四目相望,宛如進行一場角力賽,這是自他們第一回唇齒相叩便留下來的習慣,空白、火熱和傳至腦際的酸麻顫慄,每一回他們都必定會經歷的感覺,而且不停的加深悸動的面積和深度……
大飛沉重的呼吸霸佔綠芽的胸臆,令她幾乎要窒息,他的手同時也不停的侵犯她,直到她變成柔軟的-灘水,而他的胸膛也要炸開時,他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她甜蜜的芳唇。
綠芽大大的吸了一口氣後,他的唇已經隔著她的衣服膜拜她渾圓的曲線,她故意把自己當成肉粽般的包起來,卻依然逃不開他熱情的需索。
「大飛……要不要人家替你安排幾位美貌的姑娘——」綠芽呼吸急促紊亂,她正在和炙燙的熱吻交戰。
大飛在她的耳畔粗嘎的喘息,聽見她的話,他有些氣憤,故意重重的在她頸側一咬。
「你真是賢慧!別的女子若是知道自己的男人對其他的姑娘有意思,不是打、便是哭鬧,你倒好,成天的要把我推到別人的懷抱!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
「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我當然討厭你對我做這種事——哎喲!」他的手穿梭她的在衣衫底下,在她柔滑的肌膚上做著邪惡的事。
聽見她的話後,他更是不留情的揪緊她結實的臀瓣,嵌在自己勃發的慾望中,隔著一道衣物,綠芽還是清楚的感受到他堅硬的亢奮。
「原本怕你太傷身體,我只好努力克制自己,不過,我發現我可能錯了,我應該一直做到讓你承認我是你唯一的男人,這樣子,你才不會胡思亂想、胡說八道!」
「為什麼?你喜歡的姑娘多如過江之鯽,而且全是體格豐滿的佳人,難道幾年下來,你已經改變你的喜歡?大飛!別騙人了,你這麼擺弄我,無非是在氣我、報復我而已,幾年來你一定吃了很多苦頭,所以你非得如此待我才能消氣!」
抬起憂傷的小臉,對他深刻的真情摯愛明白的描繪在她柔美的曲線中。
「一個姑娘家最寶貴的清白都已經給你了,你的氣也該消了,去找你喜歡的對象,別再對我做這種事……否則,我真的要恨你了!」
「就讓你恨吧!恨一個人代表對那人刻骨銘心,我要讓你的每寸肌膚都烙印上我的記號!」說完,大飛立刻撕碎她的衣裳,開始實踐自己的諾言……
長髮輕洩在腦後,像道黑網裹著窈窕纖細的腰肢,被他推上圓桌後,她便試圖讓自己處於無感覺的狀態,努力地集中意志想著這是「為著報復」的念頭時,她緊閉雙眼,無視於他的親熱——
但是,大飛有著堅強的意志,他一遞又一邇膜拜她白皙的長頸、粉嫩的乳丘、火燙的肌膚……找出她每個敏感點,用他的唇,喚醒她敏銳的情感,直到體內的騷動令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敞開身心迎向大飛……
這時,他才急切的扒開自己的衣物,深深侵入已準備好的狹小的空間,一次又一次……直到他們一起攀上高峰……
如果,這是報復,綠芽被報復的真是徹底,她全由大飛掌握,任他給予狂喜和滿足,跟隨他的步調起舞或下墜……她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她是屬於大飛的!
大飛用所有的感官,放肆的需索,同時他也交付出自己,像是在告訴她,這不是報復!綠芽!你明白嗎?
第五章
風和日麗,鶯雀婉轉——一片悠然自得的午後閒情。
大飛不再鎖住綠芽,因為實際負責堡內事務的她,必須與事事各個管事的叔伯商議。
她被大飛綁住,造成堡內諸多不便,於是,管事的叔伯們商量好了,就一起來敲大飛的房門。
大飛輕狂的笑和綠芽嬌嗔的薄怒,看在各位叔叔、伯伯的眼裡,真是好玩的很!
他們不想干涉太多,只想目睹一出歡喜冤家的愛情喜劇。
這些長輩們看著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對大夥兒而言,他們是最登對的一對小夫妻。
但是,恭喜的話還不能講太早,因為,看看他們現在的摸樣,好像恨不得要把對方生吞活剝似的——嘩!這其中還不知有多少恩怨呢?還是閃遠點,省得掃到颱風尾!
所以呢!識時務者為俊傑,大夥兒互看了一眼後,便默默的離開了。
綠芽繼續忍受大飛八爪章魚似的糾纏,保持頭腦清醒的核對帳冊,大飛受不了她完全無視於自己的存在,於是,他也抓起帳本——一頭埋入計算的工作。
「咦?你做得很好,以後管帳的事就交還給你做吧!」綠芽向他微笑,卻被他擰紅雙腮。
「外公教我看帳簿,可不是為了同你爭工作!」大飛一手圈起她細軟的腰身,一隻大手已經自動的滑下她的大腿。「是因為我現在需要『小婢』服侍,所以才特別客串管帳的!」
綠芽抿抿紅唇,聲音有些輕顫,因激動而顯得更加清澄的眼睛白了大飛一眼,說道:
「這輕薄我的方式……也是你外公教的?」
「當然不是!」大飛好玩的咬著她的耳垂。「這是你引誘我的!」
「這麼說來,被你巨大的身體擠到不能呼吸,也全是我引誘你的?我怎麼這麼倒楣啊!」
幸好,那些叔叔、伯伯們早已躲得遠遠的,否則讓他們瞧見這活色生香的畫面,一條桃花溪是不夠綠芽洗去羞傀的!
「當然是你引誘我,誰教你長得如此可愛?滑不溜丟的身子讓人想一摸再摸,一親再親——」
「夠啦!你真是夠噁心,你想做就快做,早些完事我才有時間忙別的!」
瞧她擺出一副壯烈成仁的模樣,自動的扒開自己的衣衫,閉著眼就等著即將到來的「欺凌」,大飛不免覺得好笑又好氣,重新替她披好衣裳,就抱著她一起坐上寬大的桃心木椅子上,拈起她的一把青絲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