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縛手縛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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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赤裸的肌膚緊緊相觸,他平坦的胸膛擠壓著她小巧又柔軟的胸脯,他的長腿緊緊壓著她的小腿,縛縛的心不停的狂跳,吞下口水小聲說道:「左哥哥,其實當青蛙也不會那麼難受啦!」

  左勁閉著眼,咧嘴一笑,「多謝誇獎。」

  「可是,做完了之後,一定要睡覺嗎?」她好奇的問。

  他張開眼睛看著她求知慾極盛的小臉。

  「你不累?」

  「我……我很興奮呢。」

  「興奮?我以為剛才才是你最興奮的時候。」她像小貓一樣的熱情如火,卻沒有人教她,他強忍自己的索求,慢慢的教導她、引導她,完全沒有不耐煩,從男歡女愛的過程中,他瞭解到慾望的需求絕對不該只由一方得到快樂,或者無視另一方的痛苦。

  他想起她的初夜的確不怎麼美好,他被她甜美的嬌軀沖昏了頭,才會完全沒有考慮到她的快樂,後來他拉著她加入,他才發現有時候她的快樂反而讓他更滿足。

  這種複雜的心態連他自己也搞不懂,尤其當他吻遍她的身子時,根本沒有想到她還是個小女孩兒。

  「左哥哥,我喜歡靠著你的身體呢。」縛縛看他好像睡著了,心裡有些失望他不能陪她聊天,不過也沒有關係啦,他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男人做完這種事都會很累嗎?這種事她一點也不瞭解,改天問娘好了。

  從幾次的歡愉讓她得知在當完青蛙之後,她全身無力虛弱,卻睡不著覺,只能呆呆的看著左哥哥的大鬍子。

  她笑著嘟起嘴吻吻他的鼻子,小手無力的搭在他的腰間。

  「夫妻、夫妻,是不是就像我們一樣呢?」她自言自語,完全不期望睡死的左勁會回答她。「左哥哥,你喜不喜歡我呢?」也只有這種時候,她才敢問出心裡的話。

  她把小臉埋進他的懷裡,輕聲說:「左哥哥,我好愛好愛你,比愛我自己還愛呢。」

  她閉上眼,試著跟他一塊入睡。

  她沒有發現在她頭頂上的左勁,莫名其妙的微笑起來。

  *** 在嚴家莊多待了一天,左勁親自帶著縛縛回左府,但在這之前他登門向辜少爺道謝。

  辜少爺為縛縛擋了一刀,還好傷得不重,敷上嚴夙辛的刀傷聖藥,已經沒有什麼大礙。

  不過也借此機會,他發現到昔日他當作小女孩的縛縛,竟然也會有男人在偷偷戀慕她,這一點讓他十分不快。

  「那是當然的。」跟著去複診的嚴夙辛不驚不怪的讀出他臉上不高興的思緒。

  「她是月蘿的女兒,會有美麗的外表是毋庸置疑,尤其她又不像是一般千金小姐,心眼小又眼界窄,對下頭的僕人也不嚴苛,在這種情況下,有幸見到她的男子會不喜歡她嗎?你該值得慶幸的是你是近月樓台,而且我不常讓縛縛在外頭露面,否則今天喜歡她的又豈止一個辜家少爺?」

  「哼。」

  嚴夙辛看他仍然不高興的模樣,也不怕在老虎面前拔毛,繼續說道:「老實說,就算現在你是我的女婿,我仍然不贊同你,你太老了。」

  「我知道我很老!」

  「而且你又不夠細心。」

  「我知道我很粗魯!」不用這個「岳丈」來說,他自己也清楚得很。

  「重點是,縛縛才嫁入左府的第二天就遇上這種事,你樹立的仇敵太多,我很擔心縛縛。」「我會保護她。」

  「你們成親前,我也這麼相信過。」

  左勁瞪著說話斯文卻又一針見血的嚴夙辛,一時之間無法反駁。

  「縛縛只有一個,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縛縛只有一個,他當然知道啊。

  他一直沒有告訴其他人,當他奔向林中發出獅子吼時,他眼前看到的是血飛噴到縛縛的臉上,他弄不清楚那是誰的血,只一想到是縛縛的可能性極大,他連思考的餘地都沒有,直覺就發出憤怒的獅子吼,才會嚇壞縛縛。

  縛縛只有一個……一想到天下間獨一無二的小人兒要是消失在他眼前,那種心悸感又出現,現在他是連想都不敢想。

  伴著縛縛回到左府的同時,他下達命令追查當日想擒縛縛威脅他的那一票人,然後府裡的兵器照做,他出門的時間少了,多數陪著他的小妻子。

  這讓縛縛受寵若驚,甚至以為自己一直在做夢。

  「我以為我嫁了一個大忙人。」她喃喃道。

  「現在我有閒,你不喜歡?」

  她露出笑容,撲進他的懷裡,大聲笑道:「喜歡!喜歡!當然喜歡!」

  她是巴不得他天天都陪在自己的身邊,但在嫁人前心裡已經有了準備,他是一家之主,又是鑄造兵器廠的主人,能夠在晚上見她一面,她已經很高興了。

  就這樣,她如願的跟左勁度過一個月平靜的夫妻生活,直到有一天紅帖子出現。

  「程姊姊專程送來的?」縛縛皺起眉頭?接過那張喜帖,一打開是趙家小姐的婚事。

  「是的,夫人,」僕人說道,瞄了左勁一眼。「程家小姐正在前廳等著見夫人呢。」

  一想到最近程姊姊有意無意的諷刺她,她就有些討厭。

  「替夫人擋了吧。」左勁讀出她的情緒,直接吩咐,「就說夫人受了點風寒,不宜見客。」「等等。」縛縛開口,遲疑好久。「左哥哥,是趙家小姐的婚事!幾年前我們都還是小孩,曾經在一塊天南地北的聊著自己的夢想,可是轉眼間……好快,大家都各嫁各的,可能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再碰面。」她感傷的說。

  第一個嫁的是她,但因為是心目中的左哥哥,所以她暫時忘了朋友,但現在一想到辜憐嫁去北方,趙家小姐也不知道嫁到哪裡去,以後就各散四方再也見不得面,她們才十五、六歲啊!

  「左哥哥,我想見程姊姊。」她肯定的說,「我想她專程送喜帖過來,一定有話要跟我說。」

  「不要又是一些渾話才好。」左勁咕噥,但仍然放她自由的讓她去見程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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