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新郎新娘不麻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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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什麼事?」刑城原連忙來到他桌前,恭敬地問道。御聖堂沉默了片刻,撐著下巴,興味盎然地看著他。

  雖說若紫喜只是他的資產,但她似乎不把他的冷漠放在眼裡,而他似乎也在無形中習慣了她的性情,現在居然覺得下屬唯唯諾諾的樣子十分有趣。

  刑城原跟了他好些年,自然很瞭解他,也算是他唯一信任的人,可是刑城原與他之間仍存在著一道隱形的牆。

  而若紫喜闖進他的世界不過才幾天的時間,卻輕而易舉地打破了那道牆,而刑城原,他最信任的秘書,何以花了數年,仍然無法做到?

  「坐!」御聖堂指著桌前的椅子。

  刑城原一臉莫名其妙,心中亦有些忐忑,不知道他的上司想做些什麼?尤其看到御聖堂臉上的笑容,他更是覺得毛骨悚然。

  御聖堂是在笑,現在因為看到他那又驚又喜和充滿不解的表情而笑。

  「不用緊張,你現在的模樣好像你犯了什麼嚴重的,錯一樣。」

  「你也是。」刑城原鬆了口氣,歎道:「你的樣子,好像要把我吃掉。」

  「我對男人沒興趣。」御聖堂微偏過頭,將手中的照片放在刑城原面前,「但是這個人,我必須知道他的一些事。」

  「他?」刑城原馬上就認出了照片上的人,因為昨天,他和這個人在警察局裡共處了幾分鐘,但現在,他是肯定走不出警察局了。

  「昨天筆錄做得如何?」御聖堂的神情冷了下來。收購了那麼多公司,他一直自認處事得宜,當然若氏工廠是例外。

  從來不曾有人膽敢到御皇集團鬧事,昨日算是頭一遭,他不希望再發生相同的事。

  「他叫鍾榮,前年磁磚生意失敗後,就將公司賣給了御皇。」刑城原瞥了桌上的文件一眼,這才發現所有的資料全被御聖堂調了出來,那麼,他到底還想知道些什麼?

  「我記得當時他除了將公司賣給御皇之外,並不是沒有其他的方法……」刑城原也被此事困擾了許久,但在那時,他猜不透御聖堂的用意,現在,他更不知道御聖堂想做什麼。「總裁那時截斷了他的後路,逼得他無路可走……」

  「截斷?」,御聖堂並不覺得當初自己處理的方式有任何不妥,他記得相當清楚,他母親當年投奔的車主,就是那個被他逼入死穴的鍾榮。

  他不懂得何謂以德報怨,他只知道有仇必報是他的處事態度。

  只是,最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當年鍾榮莫名其妙地消聲匿跡,為何又會選在他繼任總裁之日回來?

  雖然他對母親的印象已經相當模糊,但她拋家棄子的行為,至今仍讓他恨得牙癢癢的。

  「根據鍾榮的說辭,在他公司倒閉之後,他的妻子就失去了蹤影,一個月後,他唯一的女兒也在放學的途中莫名地不見了。」刑城原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都據實以出口。

  御聖堂冷哼一聲,表達了他的輕蔑與不屑——她果然只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三年了,他想報仇也嫌太晚了點?」御聖堂面無表情地將注意力移到電腦螢幕上。

  現在,他不想將心思放在工作以外的地方,不過,他直覺地認為這件事不單純。他會找個時間,查查那個隱藏在鍾榮背後的女人到底在哪裡。

  他從未想過當這個母親出現在他面前時,他除了不齒和恨意之外,還會有什麼樣的感覺?

  他從未想過要找她,不過……想起若紫喜身上的傷痕,他不由得皺起眉。

  再看看吧!他一定會查出這之間的關聯性的。

  「我也是這麼覺得。」

  刑城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連忙說道:「他表示,他很愛他的妻子,所以她說什麼,他都願意為她做,但因為他無法滿足她的物慾,所以她才會離開,並且將恨意推到御皇身上,認為都是御皇害得他家破人亡。」

  「弱肉強食,經營不善的企業,本來就應該被淘汰!」御聖堂的話才剛說完,門外些微的音量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以往,御聖堂的訪客都得經過刑城原的過濾,可是今天刑城原在辦公室內,自然無法過濾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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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門的是一個身著橘紅色緊身套裝的妖艷女人,她腰肢款擺地來到御聖堂面前,白嫩的手臂在御聖堂桌上一撐,嬌媚地看著他。

  「聖堂,我等了你一夜耶!」御聖堂睇著她濃妝艷抹的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唐欣氣質出眾,又有一張美麗的臉,在他眾多女友中,算是最得寵的一個。 

  當女人受寵時,也會相對地變得虛榮。

  在面臨御聖堂女友之間的爭寵時,刑城原很識相的先行退下。他認為能成為御聖堂的女友,就一定是非常有膽量的,因此,他總是抱著佩服的心態去看待那些女人。

  事實上御聖堂的女人並不多,因為他絕對不會輕意的承認某個女人是他的女人!

  但是一旦女人得到了比平常多的照顧,膽子自然也就大了,更會得意忘形地自我膨脹。

  但在刑城原的印象中,御聖堂從不曾親口證實她們在他心中的份量,換句話說,御聖堂根本就沒有承認過她們任何一個是他的專屬物。

  就算是若紫喜,從合約上看來,也看不出御聖堂有為她正名的準備。

  搖了搖頭,刑城原關上門走了出去。

  唐欣心中其實是害怕的,因為就算她認定御聖堂是她的男人,她卻依然很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唯一。

  御聖堂靠著椅背,冷眼看著她。她眼中明明滿佈著恐懼,既然如此,她還想向他索求些什麼?

  「我在家裡。」

  家?多麼不可思議的字眼,誰不知道御聖堂已經結了婚,但是又有誰會承認他的婚姻的真實性?

  「不可能的,你結婚絕對不是因為你願意和一個女人共度一生……」

  「為什麼這麼說?」他的眼中閃過一抹令人猜不透的光芒,也教她不禁心裡直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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