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新郎新娘不麻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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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情慾狂熱的燒灼著她的身體,但是她實在不喜歡他以生小孩這個理由和她溫存。

  她期待的是另一個讓她心甘情願的理由。

  御聖堂凝視著她,以溫暖的手掌覆住了她的腳,敏感地感受到她的僵硬,他淺歎了聲,轉而抱住了她。

  「不要抱我啦!」那我用親的?」

  她又被搞糊塗了,他怎麼又變成一個無賴了?

  「你敢?我咬你!」「我很樂意!」

  「你現在是想怎樣y」光是被他緊緊抱著,她就幾乎喘不過氣了,但他為何會突然停下來,難道是妥協於她的抗拒。

  可能嗎?他會妥協嗎?

  下一秒,御聖堂為她做了解答。

  「睡午覺。」他說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他知道自己必須先軟化她的拒絕,他從不曾有過像今天這樣的耐性,但……

  也許,是今天太早起,他也累了吧!「你不是正在上班嗎?」若紫喜皺起眉頭,「我還沒洗澡。」

  「對哦!」他揚起嘴角,調侃地道:「要不要來個鴛鴦浴?」

  她的臉色一變,雙頰緋紅。「你又在發什麼神經!」

  「那就不用洗了,我不介意。」面對他如此無賴的作風,讓她真不知是該喜還是憂。她到底是怎麼了?

  她覺得好亂,面對這個如此多變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適應。

  他居然想和她有個小孩?她到底該怎麼辦?

  第七章

  紛亂的思緒令若紫喜無法人眠,御聖堂熟睡而沉重的呼吸聲迴盪在她身邊,讓她感覺溫暖而窩心。

  她不想去猜測任何可能性,她的身體不會說謊,躺在他的懷裡,她覺得自己是被珍惜的。

  迷濛之中感覺到耳畔傳來一陣濕熱和酥麻,她驚醒過來,輕斥道:「色狼,你又想幹嘛?」

  「晨吻……」他低喃著,雙手直攻向她嫩白的酥胸。

  她敏捷地往後一縮。

  「早上了,你不用去工作?你該不會又想帶著我四處走吧?你哪有那麼多的時間?」

  近日以來,他的行為怪異得讓她著實猜不透。

  他賴在家中的時間越來越長,應該說,是他越來越喜歡帶著她四處跑。

  她想問為什麼,卻找不到適當的時間開口,只覺得他別有所圖,卻不明白他在圖些什麼?

  御聖堂邪魅地在她的肩頭烙下痕跡,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當然得要工作,不過……」

  話未完,下一秒,他已然又將她摟進懷裡。

  「喂,你以為這樣很好玩嗎?」他為什麼總是愛對她毛手毛腳啊?

  「我要你將外出工作的念頭全部打消。」

  「開什麼玩笑?沒工作等於沒錢,沒錢怎麼還你錢?」一直以來,她都是依他的命令行事,但卻不明白他,這次為何沒有嚴厲地制止她。

  不過,她還是理所當然地翻了幾天的報紙,做了一番工作規劃,但他卻偏偏選擇在這個節骨眼阻止她!

  「有你就夠了。」

  這算什麼?

  「你的女人何其多?說這種話……」

  「我的女人廠目前為止,他只有承認過她一個。

  唉!若紫喜在心中長歎一聲。難道她這輩子都得跟這個傢伙用猜測來做為彼此的溝通方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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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紫喜被御聖堂半強迫的換上一襲清雅的洋裝,很快地從床上到了車上,而這期間,他不曾讓她離開他半公尺以外的範圍。

  報上的新聞讓她想起了一件事。「那天……那個人是怎麼回事?」若紫喜無聊地翻著報紙。

  聞言,他立即沉下了臉。他並不預備和她談論這個話題,因為不需要。

  「不關你的事!」

  她不服氣的努了努嘴,反正她也可以從報紙上探知二一。不過,報紙上的報導卻讓她感到愕然。

  「他被判無期徒刑?」

  「有何不妥?」

  「當然不妥!」她不禁為鍾榮叫屈,「他又沒有殺人,也沒有人受傷,只是破壞了地板而已,為什麼要判這麼重的刑罰?」

  「他有傷人。」他睇著她,也在提醒著她曾經受傷的事實。難道是日子過得太舒服,才讓她忘了自己身上曾經受傷?

  她不滿的抱著椅背,「那根本不算是什麼傷,只是水泡耶!何況,我又沒有說什麼,要不是我衝向前,他也不……」

  「反正,這判決對我而言,並沒有任何不當之處。」

  他嚴肅的說著,冷漠的眉光警告著她。他並不覺得自己寵她過了頭,不過她益發放肆的舉動明顯地讓他感到反感。

  看到他瞬間皺起的眉頭,她猛地吞下本欲說出口的話。

  這些日子以來,她的確對他的溫柔感到迷惑,卻也沉浸在其中,面對這個令人畏懼的男人,她卻不感恐懼。

  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但是,他的確很喜歡待在她身邊。

  喜歡?原本她是這麼認為的,但在他冷酷的目光注視之下,她的幻想也在瞬間破滅。

  丟下了報紙,她索性躺在後座的椅子上打盹,反正他想帶她去哪裡,她也不能有意見。

  「為什麼不說話?」他不喜歡她擺出一臉委屈的模樣,更不喜歡原本熱鬧的氣氛頓時變得安靜。

  若紫喜實在很想生氣,卻又找不到方法。他真是個反覆到了極點的男人,教她不知該如何應對。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御聖堂微偏著頭,輕歎了聲,在心中下定了決心。

  「我母親並沒有死。」

  「咦?」她沒有預料到他會突然這麼說,只能驚愕地瞪著他。

  他的心充滿了憎恨,被母親遺棄的回憶始終讓他不快樂。這件事對他來說,應該是隱藏在心中的秘密,為什麼他會想告訴她?

  「我、我並不是想得到合理的解釋。」畢竟,她根本沒有立場接受他的解釋。 

  「但是,這並不是鍾先生的錯……」

  「不論是誰的錯?只要和那女人扯上關係,下場就只能如此。」他淡淡地說完,就不再開口了。

  他刻意地結束了對話,畢竟談論一個他始終憎恨的女人,只會讓他更加覺得煩躁。

  「你想找她嗎?」她抖著聲音問道,隱約察覺到,因為他母親給予他的創痛,所以才會造就了今天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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