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白奇越……
她錯愕地看著那張喜帖,那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白奇越的名字——老天!他真的要結婚了!
她顫抖得幾乎拿不住那張帖子,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衝到電話旁邊焦急地撥通了台灣的電話。
「喂!梅顧問!是我!我接到白奇越的帖子下!那是真的嗎?」
梅顧問的聲音有點悶悶的,她幾乎聽不到他究竟在說什麼,只聽到了幾個重要的字:「是啊!他真的要結婚了——」
連小東驚愕地放下了話筒,連眼淚都掉下出來了。
這怎麼可能?才不過四年的時間,他竟然就這樣決定要放棄她?!
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該死的!白奇越!你騙我!你騙我!」連小東忍不住哭著喊了出來!
這四年,來她日日夜夜都在期待著自己可以修完學分,好不容易修完了學分,她又到華盛頓警局去實習,為的就是希望回到台灣之後可以當他的好幫手!這也是她一直不肯回去的真正原因。誰知道他竟然在這種重要時刻決定了放棄她,要去娶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為妻!
-整夜,連小東都哭得不可遏抑,怎麼也不肯相信白奇越會這樣對待她!她-直以為白奇越會是世界上最後一個好男人,誰知道到頭來他還是讓她失望了!
到了早晨,她把行李收拾好,準備搭早上的飛機回去。
她要看看他怎麼跟她交代!
她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竟然能讓他放棄自己!
才把行李拿到門口,門鈴先響了起來,她本來不想理會它的,可是想一想反正她已經決定要回去了,乾脆開門看看到底是誰。
門一打開,她就愣住了!
白奇越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注視著她。
連小東錯愕地瞪著他。「你……」
「我的頭上長了兩支角嗎?」白奇越微笑地看著她。「你的眼神好像我突然變成什麼怪物一樣。」
「你……」連小東忍不住又哭了起來,站在門口不知道該怎麼辦!
「傻瓜!」白奇越連忙將她擁進懷裡,輕輕地安慰:「噓……我現在不是來了嗎?我沒有結婚,事實上我唯一想娶的女人是連小東,只不過那個小姐一直待在國外樂不思蜀,讓我-點辦法也沒有,只好親自過來逮你回去了。」
「你騙我!」連小東哭著捶他。「你騙我!你騙得我好慘像我以為……我以為你真的……」
「真的結婚了?」白奇越笑著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下來:「你看看你,我寫了幾百封信叫你回去,你就是不肯,-聽到我結婚,反而哭成這個樣子,眼睛都哭成核桃了!」
連小東還是止不住淚水,一個晚上的心痛委屈全化成眼淚不住地流下來。
白奇越輕柔地吻去她的淚。「傻瓜,我不是在這裡了嗎?我本來還想你大概已經忘了我,不愛我了……」
「所以你就這樣嚇我?!」
「因為你已經先嚇了我四年,我都快被你嚇掉三魂七魄了!這點小小的報復應該不過分吧!」
「報復?!」連小東氣得尖叫起來,雙手不住地在他身上抓癢。「你敢報復我?你竟敢用這種鬼方法來報復我!」
「我投降……」白奇越慘叫著抱住她笑道:「我投降了!連大小姐,請你放過我好嗎?」鬧了好半晌,直到兩個人都氣喘連連,滾倒在沙發上。
白奇越喘息著抱住她,眼光連-秒鐘也無法從她的臉上移開。
四年了!
小東已經從一個少女長成一個美麗的女子,她看起來甚至比四年前更加吸引他!
四年前他說她對他下了魔咒,過了四年才知道原來自己說的是真的!四年的時間裡,他的心裡真的容不下任何-個人,不是因為他特別專情,也不是因為他執意要守候她,而是他的心有自己的主意。
「我好想你……」他忍不住低低地說著,唇瓣熱切地吻上她的。
連小東躺在他的懷裡,他的吻那麼熱切、他的身體那麼溫暖——她知道自己終於真的回家了!不管她在什麼地方,只要身邊有白奇越,那就是她的家!
她熱烈地回應他需素的吻,直到兩個人都氣喘連連,直到兩個人的身體都因為渴求對方而感到疼痛——
「等……等一下……我……我爸爸呢?」連小東突然想起她的父親,勉強維持自己的理智問道。 白奇越的吻落在她的頸項上,到了這個時候他反而不急了,只是懶洋洋地吻著她,像頭午後慵懶的獅子一樣。
「他去年出獄了,你不知道嗎?」
「當然知道啊!」連小東喘息著回答,感覺到自己好像正被一頭好玩的獅子逗弄,「可是……他現在呢?……白!你先回答我的話嘛!」
白奇越微微-笑,用他的鼻子懶懶地摩擦著她胸前柔嫩的肌膚。「他還是個黑社會老大,如果你問的是這個的話。」
「什麼?他不是已經把青幫解散了嗎?」連小東一聽到這個,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了!她反壓在白奇越的身上蹙著眉問:「怎麼還會是個黑社會老大?」
「我想有些人不管怎麼努力,都是無法改變某些事吧!」白奇越洩氣地攤攤手。「不過他現在算是體制內的黑社會。」
「體制內的黑社會?」連小東挑挑眉。
白奇越有點無奈。「就是說他其實是和警方密切的配合,只是表面上看不出來而已,這樣你滿意了嗎?」
「所以說到頭來,我還是黑社會大亨的女兒嘍?」連小東俏支地問。
白奇越閉閉眼睛。「是——喂!小東!你幹什麼?!」
連小東的吻落在他的臉上、身上,直到白奇邀舉手投降——
「沒什麼……」她輕輕地咬著他的肌膚微笑著開口:「既然是黑社會大亨的女兒,當然應該有不一樣的作為,你說是不是?」
白奇越猛地翻個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是嗎?你指的是這個?」他輕咬她的頸項,「還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