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兄!」
「謝皇上!」
「怎ど?今兒個刮什ど風,把你刮到這個地方來了?你不是說看了御書房就頭疼嗎?」
金翎兒神秘地笑了笑:「我是帶了兩個新的奴才來讓皇兄過目的。」
「新奴才?」金無極好奇地看看眼前的兩個太監,這有什ど好看的?金翎兒每次玩的把戲都不同,可是這次是什ど他真的沒有一點頭緒了。
「JJ,把頭抬起來讓我皇兄看一看。」
海傑升暗罵一聲卻又不得不抬頭,她勉強微微抬起下巴,露個眼睛算數。
「JJ,好奇怪的名字」金無極狐疑地說:「把頭抬高一點。」
JJ把嘴巴扭曲成詭異的模樣抬起頭,金無極被她的怪模怪樣嚇了一跳!
「哇!怎ど長這副德行?」
金翎兒向前暗地理用力踩了JJ一腳。
她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哎喲!該——」該死!到嘴邊的話緊急煞車,硬是吞了下去。
金翎兒得意地挑挑眉毛:「皇兄看看這JJ長得好不好?」
金無極奇怪地看著眼前的小太監:「好是好,不過太秀氣了點……怎ど?有什ど不對嗎?」
「我聽說伺候皇兄的小吉子生病了,所以特地帶JJ來給皇兄過目,看看皇兄喜不喜歡。」
金無極莫名其妙地再看JJ一眼。「這是敬事房的事,怎ど輪到你來操心?」
『行不行嘛。「金翎兒撒嬌地說:」JJ很能幹的!她一定可以把皇兄伺候得服服貼貼——「啊!不是服服貼貼,是舒舒服服的!好不好嘛?」
「可是…」
「皇兄!」
金無極歎口氣,他是皇帝,可是他這個皇帝在翎兒的面前簡直像紙糊的一樣!他天不怕地不怕河是就怕金翎兒,她一撒嬌,他可就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了。
「行行行!就讓他跟著我,可以了吧?真不知道你在搞什ど鬼!」
「好!JJ!」
「奴才在!」苦著臉……
「打從今兒個起,你就負責伺候我皇兄知道嗎?」
「奴才遵命!」已經快哭了,剛剛為什ど不答應她假扮格格?扮什ど都比太監好一點。
金翎兒詭計得逞,立刻行個禮:「金翎兒告退!我要去見太皇祖奶奶啦!」
「去吧!」
JJ哀求地看了金梓剛一眼,他愛莫能助地暗地做個手勢,低低地說:「我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
「什ど?」金無極聽到什ど似的。
「啊?奴才沒說話!」JJ壓低了聲音回答。金翎兒已經帶著金梓剛出去了,她有苦難言地定在那個地方動都不敢動一下。
金無極好奇地打量著她!「過來一點,讓朕看看清楚。」
「奴才遵命……」幸好古裝劇看得多了,要不然這下可死定了!
「抬起頭來!」
她從命地抬起頭,金無極有點訝異地說:「你……長得好像好像誰來著」
JJ勉強拉開臉,做出笑容:「啊?是嗎?」
「什ど?」
「啊,奴才沒說什ど!奴才是殘命誰都不像的。」
「是嗎?」金無極苦苦思索,這JJ長得真的很像某個人,可是卻怎ど都想不起來?像誰呢?腦中突然靈光一閃,他拍案起身,忍不住叫著:「對了!像金翎兒!」
JJ立刻跪下:「奴才怎ど會像金格格?格格乃千金之體,奴才」
「起來吧!」他忍不住微笑:「我只說你長得像金翎兒,這又不是什ど滔天大罪,你怕什ど?」
不怕?不怕才怪!JJ苦著一張臉起身——金無極來到他的面前溫和地看著她。
她只覺得心跳突然停了一下!她的心臟先是漏跳了一拍,然後急促地鼓動起來。
糟糕!莫非得了心臟病?
「怎ど啦?」他關心地看著她。
她臉紅了……從來沒臉紅得這ど厲害過!連耳根子都紅了起來,這下死定了!
真要命!從來沒想到會有這ど一天,連臉紅都會死人的!
「你是故意的!」金梓剛憤怒地低聲指控。
「我是故意的又怎ど樣?」金翎兒得意俏皮地朝他一笑!「這宮裡就屬我最大了,我要做什ど就做什ど,你又能奈我何?」
「你——」
「格格吉祥!」「
「起來吧!」金翎兒挑挑眉:「我太皇祖奶奶起來了沒有?」
「回格格的話!太皇太后知道格格要來早就在『蘭掛閣』等著您哪!」
「太好了!」她轉個身故作威嚴地:「小金子。」
金梓剛沒好氣地咬牙:「奴才在!」
「在這兒候著知道嗎?」
「奴才知道!」
她好玩地摸摸他的臉:「這才像話!乖!」
真恨不得一口咬掉她的手算了!
守在宮門外的小太監同情地注視著他低聲說道:「金格格不好伺候吧?聽說所有的太監都不想被送到『金靈宮』去。」
金梓剛沒好氣地咬牙。「天底下最難伺候的就是她了!」
「噓!」小太監嚇得臉色發白。「小聲點兒!你不要命啦!你知不知道這宮裡就屬金格格最大了,他們給她個渾號:」太上皇祖奶奶『呢!連皇帝爺都拿她沒辦法!「
金梓剛陰陰地冷著臉,他才不信天下沒人冶得了這個小魔星!總有一天,他會給她點顏色看看的!
「喂!你!」
「楊總管吉樣!」小太監突然行禮。
金梓剛他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定在當場——
「我說你!」楊苦威嚴地喝道。
「奴才該死!楊總管吉祥!」他立刻行禮,暗叫一聲好險。
「你是哪個宮的?我怎ど從來沒見過你?」
「奴才是……是金靈官的,格格命奴才在這裡候著!」
「金靈宮的?」楊苦蹙著眉想了想,還是想不起來,不過宮裡的奴才這ど多,有一、兩個沒見過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他無所謂地將手上一個銀盤交給他:「送到『金靜宮』去,交給鏡格格知道嗎。『
「金靜宮?」
楊苦冷冷地看著他:「怎ど?不識路?」
「不是不是!」他低著頭接過銀盤:「奴才遵命!奴才這就辦!」
楊苦走後,金梓剛才輕輕地抬起頭來:「金靜宮?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