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黑道幫派,似乎只要有「人」就會存在,在亞洲、歐洲,甚至全世界都有為數不少的黑道幫派潛藏著。
人種不同、大小有異,連活動方式也不見得都一樣,有的已浮出檯面,有的卻只在暗地裡行動,只不過這些黑道幫派再如何隱密,還是會有人知道。
除了那一個如隱形般在地球上存在的大型組織,其隱密的程度就連組織裡的人也無法完全窺探清楚。
他們的人才令人驚歎,分佈的範圍上至政府要員、下至流浪漢,各階層的人都有,其本身可說是個聯合國,甚至比聯合國的人種還要來得多。
他們的資產,光是看那分佈在地球周圍的近百個隱形人造衛星就夠讓人羨慕的,而這還只是冰山的一小角。
科技不必說也知道是最先進的,世界上最優秀的科學家、發明家幾乎都在他們旗下。
以他們的能力要建立一個地球上最強的國家,或是毀滅哪些以武力著稱的強大國家也非難事。
不過光是要知道這神秘的組織就比進入宇宙還難,他們隱密的程度就連空氣也自歎弗如。
就算是組織裡的人,大都也不清楚組織裡的事,他們生來就是為了幫組織做事、執行任務,組織其餘的事跟他們本身幾乎沒關係。
這些人都是從小就從世界各地被挑出的優秀人選,在接受一定程度的艱苦訓練後,他們便成為隱藏在世界各個角落的特務。
這些人被稱作「血膺人」,而這組織,就叫「血膺門」。
在這些血膺人當中,有人一出生就是血膺人,有些則是於小時,甚至少年、成人後才被組織給網羅栽培任用的。
其中,有些更是受到周圍人、事、物的排擠、危害,而不得不拋棄自我、逃避世上的人,這些人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也因此,他們在某些方面也更勝他人一籌。
他們將某些同屬性的人集中在一起,讓他們訓練在一起、活動在一起,形成互相倚賴的小團體,再依其屬性將其派任到世界各地去,且以同樣代號稱之。
其中的一小團體,是由四位來自各地的女孩集結而成,她們被分派到警政單位。除了能力出類拔萃外,她們也都有著讓人哭笑不得的特質,不過她們的魁力卻更讓人無法忽視。
這四位警務界的美女共同的代號就是——修羅。
第一章
「長老,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不會再失手了,求求您,長老,求求您……」
一名中年男子慘白著一張臉跪在地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正不住的淌著血,但他卻好似毫無感覺般,只求眼前的男子能放他一條生路。
被喚作長老的黑衣男子依舊是張冰雕般的冷顏,手上把玩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不為所動的看著趴跪在地上的男人。
「只要再一次就好,求求您……」
跪在地上的男子老臉一片死灰,失血過多再加上驚嚇過度,使他的樣子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多了二十歲左右,看來可憐極了。
「再一次?」坐在一旁的彪形大漢不悅的開口了,「你當這裡是慈善機構嗎?」
「不!不是,屬下不敢。」求了這麼久,他真不知自己還能再說些什麼,尤其操控他生死的長老又不開口,難道他今天真的注定得死嗎?
「不敢?我看你根本就是——」
黑衣男子舉起左手,馬上讓那唯一與他同樣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閉嘴,連帶的,四周氣氛也立即凝固。
「機會不是每個人都有的,不過……」原本就冷凝的空氣彷彿凍結了般令人感到膽戰,他將一隻牛皮紙袋丟到那嚇個半死的男人面前,「你該知道我的脾氣。」
「是、是,我馬上去辦,這次我絕對不會再出差錯,謝謝長老,謝謝、謝謝!」他如獲大赦般緊緊抱著那隻牛皮紙袋衝了出去,對這好不容易求來的機會感動得幾乎痛哭流涕。
看著那男人感謝成那樣,在場的人不禁搖頭,都很懷疑這麼怕死的人怎麼能在道上混?
不過更令人懷疑的,是那難得善心大發的「長老」。
「那件事不是已經決定終止了嗎?怎麼又讓那老傢伙去辦?」身為好友兼夥伴的段韋不免感到疑惑,照理講他不應該這麼輕易的答應才對。
「你說呢?」黑衣男子起身,悠閒的走上樓去,完全不管段韋的滿頭問號。
「我說?我哪知道你心裡在打什麼主意。」啐!明知他不喜歡這種太深奧的問題。
「你看著吧!這是要讓那老傢伙死得瞑目點的最好辦法。」給段韋最後的提示後,他便消失在樓梯轉角處。
「死?難道…」
「馬上準備出發!」一名刑警衝進辦公室嚷嚷著,「據可靠線報指出,兩個小時後『南雲幫』將跟『飛虎幫』進行毒品交易,大家立刻準備好出發。」
宣佈完大事後,所有人馬上將東西準備好,一下子便集合準備出發前往圍剿。
「那個新人呢?」想叫她看好警局的,怎麼這會兒人卻不見了?
「不知道,要不要去找她?」
說到那個有著超霹靂爆炸頭的新同事,大家都是茫然不知,要不是她那頭讓人不注意也難的髮型,想必也沒人會發現她的存在。
領隊的隊長看了下時間,「不必了,快來不及了,小趙跟阿萍留守就好,其他人馬上出發。」
「是。」
於是十幾個人浩浩蕩蕩的開了五輛警車揚長而去。
沒多久,他們在一條二十年的老街街口停了下來,每個人都小心的往最裡面的一棟廢棄房屋移動,各自找好掩護躲著,就等著逮住那幾條大魚。
被人遠遠停放著的警車裡,突然傳來一聲悶哼,接著便看到一棵圓圓奇怪的樹……哦,不是樹,是顆頭,而且還有身型。
「嗯?」這是什麼地方?
才睜開眼仍未睡醒的宗君迷糊的看著四周。
如果眼睛沒問題,她應該正在一輛警車的後座,而外面,她就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