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自己的方法處理,何況你這麼做置事務所的信譽於何地?」
「好吧!只要你以後有我幫裡的官司都先通知我一聲就行。」信譽有多重要她不是不知道,她不過是要考驗他一下,看看他記不記得那件官司而已。
「還有,你怎麼取消我在凱悅的晚餐?」
「為了你的安全。」有這種沒危機意識的僱主真是辛苦她了。「你訂位的話不就等於告訴某些人你會到那裡去,到時被下藥的話可怪不了別人,是你自己太笨。」
「殺手不是廚師,就算他們威脅大廚又能如何?端有毒的菜給客人吃等於想關店。」這一點她不該沒想到,就如他剛剛說的,信譽很重要。
「跟性命一比,關間店算什麼!」郢璇嗤笑,關於能於涉他一事感到無比的興奮。
「為了你好,最好別亂跑。」乖乖讓她玩弄就好。
「我乾脆都別出門是吧!」這女人準備把他關在家裡,她以為保鏢的權利真有這麼大?
「最好如此。」
反正出不了門對他來說並無所謂,而且從他走哪兒吸引女人吸引到哪的情況看來,她真的覺得他別出門比較好,免得又傷了無數少女的心。
「到底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他果真太縱容她。
「那你要不要命?」她這麼做都是為了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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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點零分整,大地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已入睡。
落地窗被悄悄的打開,一道黑影無聲無息的走了出來,正準備跳下陽台之際,另一道黑影更快的伸出手——
「三更半夜的你想上哪兒去?」索娉情帶著興味的聲音幽幽傳來,語氣裡警告意味相當濃厚。
「你不是睡著了?」這個屬貓科動物不成,走路都無聲無息的,她竟然沒發現,太可疑了。
「隔壁住了女飛賊,我怎麼睡得著?」相瞞他,沒那麼簡單。
女飛賊!他知道了!什麼時候的事?這種時候是不是裝,傻比較好?
「怎麼?舌頭被貓咬掉了?」他揪著她進到房裡,擺明不讓她外出。
「你這麼晚怎麼還在外面閒晃,不怕死在外面嗎?」而且還好死不死的逮住她。
死在外面,這種話像一個保鏢該說的話嗎?
「身為我的貼身保鏢半夜還想出去?你置我的安危於何地?」他知道今晚是什麼日子,她會偷溜也是預料中的事。
「半夜沒有殺手會過來。」除非那殺手真笨得可以,以為他們沒有任何防範。
「你不是他們,或者你會易經風水卜卦之類的。」就算他們不會今晚過來取他性命,她也不該離開他,這是當一個保鏢的基本常識。
「我當然……」
「不會,你不會。」想騙他可沒那麼容易。
這男人——給他一拳會不會安靜點?
「很晚了,我要睡了。」郢璇拉開房門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猜你還不想睡。」還想溜出去,他豈會什麼都不知道。
「不,你猜錯了,我困得很,眼睛簡直快張不開了。」她拉著他往外推,還很不淑女的打了個呵欠。
困得很是嗎?
確定他回房後,她悄俏的拉開落地窗,偷偷的、小心的將她靈敏的耳朵湊過去,無聲,好,再用她宛若雷達的眼睛看看——
哈!他睡了。
為了安全起見,她再觀察一會兒好了。
嗯——
夠久了,看他連翻個身都沒有,應該是安全了。
應該——就是沒有,所以……
「不困了?眼睛張得開了?」索娉情一臉可惡的邪笑,只要是女人無不被他所吸引,但那絕不包括她。
「我想扁你。」她拳頭都已經準備好了。
「毆打僱主的罪名可不輕。」她不會想去嘗牢飯的滋味的。
「死人是不會說什麼的。」等解決了那些人,她再來幫他上上體育課。
「謀殺?死罪一條。」
「這次真的要睡了。」她哼了幾聲,盈滿暴戾之氣的旋身回到房裡,若可以的話,她很想把落地窗的玻璃給摔破洩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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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父革命十一次才成功,而郢璇不過失敗了兩次,還有九次可以拼,但時間卻也不多了。
這次出奇的順利,眼看只要再翻過那面牆她就自由了。
索家的牆比別人的高出許多,卻也難不倒她,只見她三兩下就翻過去了,但是……
「我有一整晚的時間跟你耗。」索娉情很優閒的將手搭上她的肩,雖沒用力,卻讓她怎麼都掙不開。
可惡!這男人不累嗎?逮她很好玩是嗎?
「但我卻連一分鐘的時間跟你耗都沒有。」
既然都會被他逮到,不如直接講明。
「我要出去。」
沒跟他說是覺得沒必要,現在也一樣,她不必徵求他的同意。
「不行。」
今天是什麼日子他清楚得很,他不可能讓她再去吻女人,就算為了錢也不行。
「你憑什麼說不行?」
這男的未免太自大了吧!她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他來管了?
「憑我是你的僱主,你現在所有的時間都歸我一個人所有。」遊戲結束前她都是他的,她沒有自己的時間做任何事,除非他允許。
「喂!老大,該不會連我的睡眠時間也是屬於你的吧!」開啥玩笑,他霸道得太不講理了吧!「我犧牲自己的睡眠時間做別的事不行嗎?這又影響不了我的工作。」做人信用第一,她既然已經答應了別人就一定要做到。
本來很刺激的偷跑現在因為他而刺激過頭,顯得有些無奈,她不玩了,他直接放她出門最好。
「你若睡眠不足我不是會很危險?」她連當保鏢的自覺都沒有,他這個僱主的生命堪慮。
「我懷疑你自己根本就有足夠的能力對付那些殺手。」更甚者,他在跟對方玩,他不若表面看起來的溫文儒雅,他給她的感覺就如一頭優雅的黑豹,神秘慵懶下潛藏著掠奪的野性。
「你懷疑?」想不到她感覺這麼敏銳,是他隱藏得不夠好,還是她一直在觀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