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駭客」的成員共有五名,她跟郢璇就是其中的兩個,駭客是她們在組織的代稱,也是令外界頗為頭痛的代名詞,她們的身手不僅已超越國際級,就連身上的配備也精密先進到可進攻外星球。
「你……」他怎麼會知道?
「還想瞞我嗎?」
「瞞得了嗎?」他到底是誰?該不會是組織的人吧!
「你不必這麼緊張,我不是血膺門的人。」他狂妄的邪肆一笑,看得她心裡毛毛的。
「幹嘛?你想說什麼?」既然他知道了,她也不否認,不過在未弄清楚他是敵是友前,一切小心為慎。
「目前這件事沒有人知道,但……」
這死爛人!她不笨,當然猜想得出他未出口的威脅是什麼。「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
他讚賞的看著她,有點相信她腦子還算不錯。
「很簡單。」他指著自己的唇,邪眸裡傳達著要給她的訊息。
她不是白癡,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又想起他以前每次見面就對她做的惡事,她更加確定他要她做什麼。
「你要我吻你?」她自認自己還很清純耶!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當然,不然我何必要求你。」若他主動,她早就沒辦法這麼瞪他,現在肯定早癱軟在他懷裡喘息。
「可是……」她不會呀!每次她都只是呆呆的讓他侵略,她連呼吸都覺得不順暢,怎麼可能學會吻他?
「你不願意?」他手伸到車門,暗示的看著她。
「好好好,你別……」看到他的笑容,她才知道上當了。
「那就開始吧!」他想知道青澀的她會如何吻他,想得心都癢了。
開始?說得真容易!
「再不快點你朋友就要回來了。」他難得好心的提醒著,但卻一點也不緊張,他並不介意多個觀眾。
真討厭,想她堂堂血膺門重要幹部之一,竟然也會落到這般下場,果真是人善被「獸」欺。
「嗯?」他正等著她呢!
「那個……靠過來一點……」她玉容酡紅不已,儘管已努力克制,卻仍然很緊張不安。
「別緊張,就照我吻你時一樣就好。」他的要求不多。
她跪坐在駕駛座上,輕輕捧著他的臉,迅速的在他唇上輕啄了下。「好了。」
匆匆吻完她就要收回手,卻被他抓住。
「我是這麼吻你的嗎?」想這麼輕鬆就過關,怎麼可能?
「你有時的確是這樣……」瞪她幹嘛?她又沒有說錯。
「重來,這次沒有吻五分鐘以上不算數。」他可不會讓她這麼簡單就矇混過關。
雖然覺得很委屈,可她還是捧住他的臉,瞄了眼時間,深吸口氣後怯怯的將嫣紅誘人的菱唇給覆蓋上去,怕他又有話說,只好努力的摩擦著他,吻了一會兒後,他開始不滿意的悶哼,早為她開啟的口仍空虛的急需她的填補,可她卻置之不理。
悶哼聲越來越明顯,她只好硬著頭皮將丁香小舌伸進他的嘴裡,一碰到他的舌,她馬上又退了出來,可他哪肯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如蛇般滑溜的靈舌追逐著她,化被動為主動的緊緊箍住她,加深這個令他悸動的吻。
她急急的想趁自己還未淪陷時抽離,可他哪肯輕易放過她,一手抱著她纖細的腰身,一手托住她的腦袋,毫不放過她小嘴裡的每一處,吻得極盡徹底,以彌補這兩日難過的煎熬。
一會兒後,他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與她分開,讓缺氧已久的她用力的呼吸久違的空氣。
「明天記得。」他在她優美的脖子上印下一個屬於他的印記後才滿意的離開。
司才剛走,郢璇便回來了。
「東西拿到了,我們回去吧!」由於天黑,郢璇並沒有看到她臉上不正常的紅暈。
「嗯。」明天……
???
約定的時間一到,司果真驅車來到雪千泠和郢璇的住處,他陰沉的眸光冰冷的瞪著眼前的公寓,門鈴早被他按了不下百次,可裡面卻一點回應也沒有,若不是好心又不怕死的鄰居冒著生命危險來告訴他,他早破門而入了。
那該死的女人竟一大早就背著行李落跑,故意躲開他,他有那麼恐怖嗎?她竟這麼怕他!
「呃……這位先生……」
好心的鄰居小心翼翼的看著他,額際不停的冒出冷汗。
司冷然的眸光射向他,等著他開口的眸裡有絲不耐。
「我看她們的……行李很多,可能要過……過一段時間才會回……回來。」他說完後馬上找個名目離開,免得成了代罪羔羊。
很好,那女人是故意的,但他豈是那麼容易就讓她擺脫掉的人,無論天涯亦或海角,他都會逮到她,讓她明白他不是可以任她隨意玩弄的那種人。
???
遠在加拿大的雪千泠忍不住輕顫了下,下意識的看看四周。
「千泠姐,你怎麼了?」海天不解的看著她,順手幫她倒了杯自製的楓茶。
「八成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郢璇很瞭解的開口,被好友瞪的同時瞄了眼沉默的海天凌。「凌,在想什麼?」
被點到名的海天凌輕啜了口楓茶,淡淡的開口:「滑雪。」
說到滑雪,除了雪千泠這運動白癡外,另外兩雙眼睛立刻變得閃亮。
「好,我們明早去滑雪!」海天高興的宣佈,若非今天已太晚,她還真想馬上去咧!
雪千泠悶哼了聲,對這幾個沒良心的人瞪了眼,逐漸將注意力放到已轉紅的楓葉上頭,可心裡浮現的卻是一張極為英俊邪惡的男性臉龐,此刻正狠狠的瞪著她。
???
「喂,您好。」精幹的秘書迅速的接起電話,禮貌且客氣的對著話筒開口。
(司在不在?)一名女子的聲音傳來。
「請問小姐貴姓?」過濾電話是他的工作之一,可很少有女人的態度是這麼沒有感情的。真是奇了,女人見著他老闆莫不輕聲細語、溫柔體貼的,但這女人的口氣怎麼好像是來要債的?雖然他只是個秘書,可還從未遇到這種女人,他不免好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