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招誰惹誰呀!怎麼那麼倒霉?
「小姐的皮膚真好,順便做個全身保養吧!」店員笑容可掬的剝光她的衣服!
將她推至保養台上。
「不必了,我趕時間。」伊集院海揮開她們的手,但又被壓了回去。
「沒關係,一下子就好了。」
「我老闆可能會不高興,還是不要好了。」
「不會的,肅先生交代我們要幫你打扮得艷光四射,多等一下他不會介意的。」
「不必了,你們只要讓我換套衣服跟化個妝就行了,不必這……」她的拒絕消失在一條熱毛巾下。
罷了,要怎麼樣隨她們吧!反正也死不了。
雖說一下子就好,卻花了足足三個小時,她都已經睡著了。
「肅先生,已經好了。」店員微笑著朝肅傲點個頭,將伊集院海扶出來。
她身上穿了套低胸的淺紫色禮服,緊身的設計將她姣好的身材展露無遺,凝脂般的雪白肌膚似吹彈可破,一頭波浪般的長髮整齊的盤在頭上,只在頰邊放些當裝飾,讓她看起來我見猶憐,煞是動人。
幾乎有那麼一剎那,他完全被她的美攝去心魂,心跳與呼吸似乎凝結,生怕破壞了這絕美的一刻。
剛剛還在睡夢中的伊集院海腦袋還有點昏沉,及腰的長髮盤在頭上更讓她抬不起頭,腦袋裡跟腦袋外同樣的沉重,已經好幾天沒好好睡過的她,現在只想躺下來繼續睡,什麼都不管最好。
店員輕輕將她往前推了下,她一個踉蹌,不穩的往前栽倒,以為就要跟地板來個親密接觸時,卻被一個偉岸身軀抱個滿懷,成了名副其實的「投懷送抱」。
「咦?」這下她不清醒也難了,因為抱著她的正是那位暴君老闆,她再睡下去只怕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怎麼了?」他很難得的以溫柔的口氣對她說話,心情似乎不錯。
「沒什麼。」終於打扮好了,還好剛剛小睡了下,現在精神還不錯。
「肅先生,這樣的打扮您可滿意?」女店員公式化的詢問,不過在她們看來,他應該是相當的滿意。
他眼裡淨是笑意,她這身打扮他要不滿意也難。
「這樣不會太露了嗎?」這樣穿是不錯,她也覺得挺好看的,但不難想像她會引來多少人的注意,日後會有不少麻煩。
「你這樣好看多了,相信酒會上沒有一個女人比得上你。」他們會是最受注目的一對。
「是呀,來邀舞的會更多,以後的麻煩也可能會不少。」男人果然是愛面族,只要有面子就好,女人死活根本不重要,而她倒霉的剛好生長在大男人主義興盛的國家。
他心一凜,因為她帶給他的震撼讓他忘了看見她穿得那麼性感的不只他一人,酒會上來的也不完全是女人,一想到會有男人色迷迷的盯著她看,他不禁有些不悅,她的美麗只有他能欣賞,別人甭想覬覦她,她是他的!
「時間差不多了,總裁。」這男人在發什麼呆?已經遲到了他不知道嗎?
「換掉。」
「咦?」他突然生什麼氣?
「把這身衣服換掉。」別人休想看到她的美麗。
「為什麼?你不是很滿意嗎?」她很少穿這類衣服,但現在是越看越喜歡,以後的麻煩就留到以後再說吧,偶爾當一次灰姑娘又何妨。
「你這副模樣只有我能看!」剛剛還說太露,現在怎麼看她好像很喜歡這副打扮,她是想引起誰注意?
「為什麼?美的事物就是要讓人欣賞,這套禮服不錯,讓人欣賞一下又何妨?」
她覺得自己長得還不錯,偶爾放肆一下也無妨。
「不准。」他將她緊緊箍在懷裡,惡狠狠的瞪著她。
「好吧!我換一套較不引人注目的,不過這樣你的面子可能會變小,這也沒關係嗎?」她完全不想跟他爭,誰聽過跟一頭蠻牛爭辯能爭得贏的?
「無所謂,你馬上去換掉。」他何須以女伴來充場面,就算只有他一個人,也會是全場注目的焦點。
「是。」她無奈的和店員入內換衣服。
一會兒後,她穿了套銀白色曳地禮服,低胸的設計是沒了,卻露出一大片嫩白無瑕的雪背,依舊引人遐想。
「難道沒有其他衣服了嗎?」肅傲皺著劍眉看著眼前這個完美的女人,她似乎怎麼穿都好看,帶她出席酒會只會帶來麻煩。
「你想這種地方會有什麼其他的衣服?」她心情愉悅的笑看著他,已經遲到很久了,說不定他會放過她,不讓她去浪費時間。
「有和服嗎?」看來看去她還是別穿晚禮服的好。
「沒有。」不等店員回答,她先給他一個否定的答案。
原來他也有為難的時候。
他看了下時間,「現在到淨月坊應該還來得及。」
「來不及。」早就遲到了,現在趕到酒會現場還來得及,但再到別的地方肯定只能幫忙送客了。「乾脆我別去了。」這樣最好。
「不行!」他一點希望都不給她,立刻否決她的提議。
麻煩的男人!「那我換回原來的套裝總可以吧?」已經沒時間讓他堅持了。
「不准!」
「如果一定要去,那現在就走吧,我想有你在,沒人有膽子敢跟我聊天。」誰想去惹一頭狂獸,又不是不要命了。
他有絕對的信心不讓任何人接近她,但這並不表示他願意把她放在台上供人欣賞,她是他的,誰也別想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總裁。」她動手幫他調了調領結,笑容可掬的抬頭看著他,「你考慮好了嗎?」
她不想一直看他浪費時間,身為商人應該很清楚時間等於金錢這個道理。
是衣服的關係嗎?怎麼她今晚似乎變了性子,格外的溫柔體貼。
「慢慢來沒關係,不過容我提醒你,時間可不會等人。」都已經八點,酒會上的拍賣頂多到九點,他再不快決定,到時就真的只有看別人抱著東西回家的份。
「拿件披肩給她披著。」他朝一旁的店員下令,沒多久,一件銀白流蘇披肩便披在她身上,他這才願意帶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