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上她了?」否則怎麼這麼積極?好像自從伊集院海來這裡上班後,他就沒再跟女人約會過,連她們打來的電話都不太肯接,現在一聽說她可能有個很重要的男人,便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這不是愛上她是什麼?
「沒。」他不可能會愛上她,只有女人會愛上他,他永遠是掌控的一方。
「是嗎?」日渡臣很懷疑。
???
在山形縣內的銀山溫泉飯店裡,正等著肅傲泡完湯的伊集院海閒適的坐在窗邊的矮櫃上,望著窗外的皚皚白雪,她的內心感到無比的平靜。
她有多久沒這麼優閒自在了?雖說是出公差,但今天到這裡後除了吃飯、泡湯外,什麼都沒做,他也絕口不提視察的事,彷彿是來度假般。
「怎麼不多泡一會兒?」肅傲的聲音自她身後傳來,沒有辦公室裡的嚴肅霸道,反倒像老朋友般充滿關心。
「泡太久對身體不好。」似乎是這份難得的輕鬆影響了她,伊集院海的口氣也不再冷冰冰的,既然難得出來,就別顧慮那麼多了。
「是嗎?」她穿浴衣的姿態美極了,日渡臣那小子想到的點子還其不錯。這次他不會再用強硬的手段對她,偶爾溫柔點也不錯,他值得她這麼對待,更何況在情敵出現前若不擄獲她的芳心,那麼……
「你不是日本人?」看他穿浴衣的樣子就知道,而他的名字似乎也不像。
「你現在才知道?」他以為她知道。
「嗯,你好像……不太會穿浴衣。」他穿這樣最好別上街,否則……
「不對嗎?」他低頭看看自己,並不覺得有任何不妥。
「和服的正確穿法是左襟在上,右襟在下,只有參加喪禮時才會左右襟反穿。」身為日本人,這項傳統不會不知道。
「是嗎?那麼反過來不就行了。」他當場就要換,不過他不擅穿傳統浴衣,怎麼拉就是拉不好。
「我來吧!」她站起身幫他調整浴衣,很快地就幫他穿好了。
「如果沒有你,我出門時可能會有人向我致哀。」他輕鬆的環抱著她的腰,享受這難得的輕鬆時刻,沒有絲毫的火藥味,也沒有冷若冰霜的態度,彷彿都被隔離在外般,剩下的只有暖暖的氣氛。
「不會那麼誇張。」一想到所有人都以同情的眼光看著他,她就覺得有趣,「不過我會離你遠遠的就是了。」
「嗯?你說什麼?」他威脅的輕抬起她的下巴,一臉的笑意,唇也自然的靠近她。
他有多久沒嘗到她絕美的滋味了?記憶中的她甜如蜜,讓他忍不住一嘗再嘗、欲罷不能,但她總是反抗他,這次,他不會讓她有機會拒絕他。
「總裁,我們不是來視察的嗎?」她沒推開他,或許她早已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而且她知道拒絕無效,她不想破壞現在的氣氛,預料中的事何不順其自然的讓它發生。
「是,但更重要的是……」他輕柔的吻住她,不同於以往的粗暴、掠奪,這次他用他最溫柔的態度對她,慢慢的品嚐她的滋味。
只要接受,什麼事都會變成好的。她不排斥他的靠近,在他懷裡她有種安全的感覺,現在的她願意什麼都不想,就當全世界只有他們倆,沒有惱人的債務、沒有失去的記憶,就只有他們。
「海兒,明早我們去採草莓。」他眷戀的吻著她的唇,與她一同坐在榻榻米上,雙手依舊環抱著她。
「采草莓?好。」她腦袋還因剛剛的吻而有些昏沉,窩在他溫暖的懷中,現在的她只想上床睡覺。
「采草莓前我們先到市區逛逛,中午就在『宜園』用餐,晚上還有廟會可逛,下午嘛……」
「休息。」從早到晚都有安排,好不容易下午他還沒想到要做什麼,當然要讓她稍微休息一下了,回公司後她還要身兼二職的忙到頭暈,不趁此時多休息她會後悔。
「體力真差。」
「你是哪裡人?台灣?」感覺很舒服的地方,好像她曾去過般。
「猜對了,給你個獎賞。」他低頭又封住她的唇,輾轉吸吮著遲遲不放開她。
他越吻越欲罷不能,竟沿著她的唇漸漸往下而去,手更是拉扯著她的浴衣,急切的想嘗遍她絕美的滋味。
「總裁。」伊集院海渾身無力的攀著他,心裡有個聲音直要她推開他,否則她將後悔莫及,但她根本使不上力,而且他的吻具有魔力,能將她的理智燃燒殆盡,她根本無法拒絕他。
不該對他放心的,她該跟以前一樣,至少那樣她不會沉淪在他的溫柔裡,但現在……
「喊我的名字。」他繼續以吻混亂她的理智,在她漸漸露出的雪肌玉膚上印下一連串濕熱的吻。
「別這樣。」他的吻似會燙人,她覺得身體漸漸熱了起來,她逃不掉了嗎?
「我要你。」他靠近她,語氣無比堅定,隨即張口將她即將說出口的話給封住,他不想聽到她的拒絕。想要她想得他身體都痛了,他不想再忍,她早該是他的。
「對不起,您要的酒送……」門被輕輕拉開,服務生跪坐在門邊,看到眼前的景像馬上張口結舌的愣在當場,她好像打擾到他們了。「對不起,請原諒我的無禮。」
「酒放著就好,你可以出去了。」被人打斷好事令他不禁有些不悅,他幾乎快得到她了。
「是。」服務生連忙將門關上,將空間繼續留給他們倆。
她打擾得正是時候,雖然很丟臉,但至少她清醒了,這下要拒絕他也比較容易。
「你比美酒更醉人。」他還想繼續,但她卻用力的推開他。
「我累了,你也早點休息。」不等他有所回應,她起身就往自己房間跑去。再留下來她以前的掙扎將全都化為烏有,在還沒恢復記憶以前,她不能做出任何讓自己可能後悔的事。
「還想逃?」算了,今晚就先放過她,但明天他就不可能這麼體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