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送我的。」她拒絕不了,他根本是將它丟給她,不過,她看它是越看越順眼。
「那可惡的登徒子?」
一說到那可惡的色狼他就有氣。
登徒子?他該想想誰比較像登徒子。
「在歐美,親吻只是禮貌的表現罷了。」
他實在沒必要因那一吻氣成這樣。
「這裡不是歐美,不興那套色狼式禮貌,要是他膽敢再出現碰你一下,我會讓他後悔認識你。」
朽木不可雕也,但願他永遠不會遇到影,可是她卻很想再見到他,他跟她是不是認識?她總覺得他所說的冰有什麼特殊涵義,那跟她是什麼關係?是她的名字嗎?
第七章
「你打算帶它回去?」肅傲瞪了眼坐在伊集院海身邊的企鵝,此刻它正毫不客氣的霸住他的女人不放。
「嗯,它很有靈性,我滿喜歡它的。」她抓只活魚放進它張開的嘴巴裡,看著它一口吞掉。
雖然語言不通,但任誰都看得出來它很高興,還用頭磨蹭她的手臂,一副與她相當親熱的樣子。
「你打算讓它住哪兒?」太有靈性了,他不喜歡。
「冰箱,不過我想它應該能適應我家的溫度。」她一向不開暖氣,屋內跟屋外一樣低溫也是很自然的事。「我想讓它試試別的食物,說不定它也能吃魚以外的東西。」在南極就只有魚可吃,但或許它會喜歡上日本的食物。
「多拿些熱食給它吃。」最好吃死!
「我想它不會吃熱食,水果應該可以。」她說完馬上拿了今天在雪地裡采的草莓給它吃。
它馬上將她送到嘴邊的草莓吞進肚,證明她實驗成功。
「吃顆蘋果吧!」這次換肅傲要餵它,不過看他手上那顆特大的蘋果跟他臉上嗜血的表情,不難想像他存什麼心。
「你想讓它噎死啊!」好歹它現在是她的寵物,她保護它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那最好,它不該出現。」尤其是那個叫影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很遺憾你們處不來,但我還是會留下它,我很喜歡它。」它讓她感覺很溫馨,彷彿一家人般,雖然還不到一天,但她卻覺得好像跟它在一起好久了,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她從未有過這種感覺,所以,她很珍惜它。
「嘎!」彷彿聽得懂她說的話般,它很適時的叫一聲附和她。
很喜歡它?
不悅的黑眸如利刃般射向那個不知死活的矮冬瓜,他起身一把抓起它丟到隔壁,下一瞬間又回到原來的位子上,將她強拉入懷中。
話還來不及出口就被他硬生生的給堵住,他的吻告訴她最好別亂動,現在的他不怎麼高興,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將她捏個粉碎。
他粗暴的吻緩緩地轉成溫柔的深吻,一雙手也悄悄的拉扯著她身上的浴衣,讓她漸漸在他懷裡暴露。
「唔……別……」她還是心存顧慮,不肯將自己交出去,她不要日後再來後悔,就算他強來也一樣,她不會讓他得逞,但她辦得到嗎?
「別拒絕我,海兒,你是我的,只能是我肅傲的。」他不放鬆的繼續吻她,將她的理智一點一滴給吻掉,他要她醉倒在他懷裡,只為他綻放美麗。
「不行!至少現在不行。」她無力的推拒著他,身上的浴衣寬鬆得幾乎脫落,玉白冰嫩的雪肌散發出華麗的光芒引誘著他。
沒有一個男人受得了這樣致命的原始誘惑!就算他自制力高人一等,卻也抗拒不了她,更何況他一點都不想抗拒。
「別再拒絕我,你阻止不了的,我的海兒。」想要她這麼久,也該是時候了,今晚他不會放過她。
「別……總裁……」
他深深吻住她,不讓她再開口說出任何拒絕他的話。
「嘎嘎!嘎嘎嘎!」
不知何時,企鵝從緊閉的門內跑了出來,一看到他強壓在她身上,還不停的「吃」
著它的主人,把主人弄得喘不過氣來好像快死了,它眼裡便燃起熊熊的火焰,用力的以它的尖嘴啄他,表示它的憤怒不滿。
「滾開!」他陰沉的低喝一聲,一把將它揮開,任它直直的撞向牆壁。
他的眼神令它這只聰明的企鵝感到害怕,撞到牆壁又彈到地上的痛讓它更怕他,但為了主人,它不屈不撓的更用力啄他,顯示它護主的忠心。
「腦神經!」因為它,她的理智終於回籠,連力氣也回來了。
「可惡的畜生!」他氣惱得開口大罵,他差點就得到她了,這下她有了防備,要重頭再來一次哪有那麼簡單!
他受夠了!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它打擾他們,否則明天的早餐將會是一桌難得的企鵝大餐。
「嘎嘎嘎!」雖然身體小他很多,但它的聲音可不小。
「畜生!下地獄去吧!」他一把拎起它,打開窗戶就將它往外丟,然後又一把關上,動作一氣呵成,讓她想救也來不及。
「你怎麼可以把它丟出去?外面在下雪耶!」雪夜裡它會迷路,說不定還會被誰捉走,他怎麼可以這麼做?
「它還會凍死不成!」高張的慾望全教它給降到冰點,而該死的她也已經將自己再重重包好,除非用強的,否則他今晚別想得到她。
「它會有危險!」她衝到窗邊,擔心的開窗後,看到的不止是那只護主有功的企鵝,還有……「影!」
「嗨!」他朝她露出和善的笑容,「美麗的海,你穿浴衣的樣子真性感。」他就站在窗外,腳邊站著被丟出去的企鵝。
「帶著那隻畜生離開我們!」又是他!
肅傲不悅的丟下話後馬上將窗子關起來,杜絕他跟她有任何往來,就連讓他們說句話都不行。
性感?她的性感只有他能看,任何人都別想多看一眼!
「你怎能這樣?他是我朋友!」他太無理取鬧了,一點都不懂得尊重她!
「一個剛認識的登徒子會比我重要?就因為他長得不錯?我難道會比他差?」朋友!
要是他長得不堪,她會當他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