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問這麼無聊的問題,人家肅大總裁時間很寶貴的,你就別問些奇怪的問題了。」影緊張的拉開他的手,就要往肅傲走去,打算為了自己而出賣好友,可還來不及跨出第二步就又被勾了回去。
完了、死了!
「很多。」看來這可惡的影遇上個佔有慾強烈的男人了,他不可能會救他,不過這麼優秀的男人怎麼會看上影?他們一看就像是兄弟。
「哪有很多?你別亂說!」
「我想我們該將前帳後帳算算了。」索情笑得好溫柔。「私自偷跑到日本跟吻別人,哼哼!」
「要算帳前先把海兒的事說清楚。」肅傲不耐的冰眸冷冷射向他們。
「我請海自己來跟你說清楚,算是為我妻子的任性陪罪。」索情微笑地朝他點個頭,又將他關愛的眼神射向懷中心虛想逃的影。
「妻子?」該不會……
「說我動了胎氣,海就會過來了。」影乖乖的提出建議,為免以後難過,出賣好友不算什麼。
「影是女人?真看不出來。」肅傲這下終於明白為什麼會覺得影怪怪的了,原來此她非彼他。
「是呀,還會吻女人呢!還記得你答應我的話嗎?你完蛋了!」
索情依舊一臉微笑,但影卻在心裡開始為自己禱告。
「你敢對我怎樣的話,小心我那些親衛隊不放過你!」在台灣,影可是很搶手的。
「嗯?」
「算了,當我沒說。」影接過肅傲遞過來的電話,迅速的撥了組號碼,「喂,海,我是郢璇,告訴你一件事,就是我好像動到胎氣了,沒事,只不過快死了而已……」她唱作俱佳的裝死,要不是看到她好好的,任誰都會被她騙倒。
???
「你們不覺得我演技很好嗎?」怎麼大家都在瞪她?
「我看我現在就殺了你,」世焰蝶氣急敗壞的一把掐住郢璇的脖子,剛剛為她緊張擔心的情緒已被憤怒取代。
「璇,你太無聊了。」雪千泠無奈的倒進沙發裡繼續睡。
佚雲衣歎口氣,也一同倒進沙發裡。
「你出賣我!」冰崎海惡狠狠的瞪著郢璇,一看到肅傲她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是被逼的。」人都來了,她只不過是說自己動到胎氣罷了,有必要這麼緊張嗎?
「沒人逼得了你。」她不是被她唬大的。
「你恢復記憶了?」肅傲雙眸緊緊盯著冰崎海,現在的她不再茫然,有著絕對的自信,俐落的打扮也跟之前他認識她時完全不同,她不再是伊集院家的千金小姐,而是她自己。
她無奈的歎口氣,該來的跑不掉。
「我本名叫冰崎海,跟這四個女人是血膺門裡的駭客成員。」她不知她該說些什麼,她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他就出現了。
「你們可以到樓上的起居室談。」索情微笑地道,將他們給請到了樓上。
一時之間冰崎海不知要說什麼才好,而他也不開口,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以我現在的能力,要還你那些錢不是問題。」這可說是他們倆之間一切的源頭,以這話題當開場白再好不過。
他沒開口,突然一把將她拉進懷裡,低頭就吻住她的驚呼。
雖然才分開兩天,但他卻覺得像分開了一個世紀般,一度他還以為他會就此失去了她。
這代表什麼?他不怪她對他下藥、私自逃離嗎?
「你別再……」
「嫁給我。」
推拒他的動作驀然停止,他剛剛說……嫁給他!
「我給你的刺激太大了嗎?」一時腦神經接錯線,還是哪裡燒壞了?他竟然跟她求婚!不,他倒比較像在命令她。「海兒。」他無奈的輕喚,她不相信他?
「需要我幫你看看嗎?我是醫生。」現在他該生氣,而不是這麼看著她,他會讓她誤以為他愛她。愛她?不可能的事。
「我病得不輕,需要你治療一輩子。」他不再為自己找借口,既然愛她就說出來,他不想折磨彼此。
「治療一輩子?那我的招牌不就被你打壞了,不成。」她不打算嫁人。
「反對無效,我娶你娶定了。」他想娶,她應該欣喜若狂的接受才對,可她的反應……他早該知道,組織裡的人不好拐。
「為什麼?要控制我不必如此犧牲,你該知道結婚不是件小事,你得到的約束會比你想像中還多,那一千多億日幣值得你這麼犧牲嗎?」她不想去探究他的意圖,只要能打消他的念頭就可以,今生她就是不想嫁人。
「我在乎的不是那些錢,而是你!你知不知道?」他握住她纖細的雙肩,堅定的看著她。
「怎麼說?」他在乎她?在乎她什麼?她沒忘記他說過的話,他不會愛上任何人。
「你還不明白?」他都已經說得這麼明白,她怎麼還想不到他是什麼意思。
「你要我明白什麼?難道說你要我以為你愛上我了嗎?」她輕哼了聲,明顯的表示不信,「什麼都有可能,就只有這件事是天方夜譚。」不可能的事永遠也不會變成可能。
「沒錯,早在第一眼見到你時,我就已經愛上你了。」肅傲不諱言的承認,只要能得回她,他不在乎將自己剖析到何種程度。
呃?
「我一直不肯承認,甚至反駁,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因為一旦承認了,你就會成為我唯一的弱點;我是王者,不可能有弱點,但……你早已是我的弱點,不管我承不承認都一樣。」如果他早點看清自己內心的感情,她就不會離開他。
哪有人把感情說成是弱點的,也只有他了。
「過一段時間你就會忘了我這個弱點,甚至忘了我曾經存在過。」這樣最好,她也能回到過去充實又自在的生活。
「你不可能對我毫無感情,否則你不會把自己給我。」就算只是為了伊集院夫婦,她也不可能這麼做,以她有點無情的性子,她不可能強迫自己做不願做的事。
「我只不過想讓你別因我的離開而報復伊集院家罷了。」她的確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