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來你會是個很好的生意人。" 連死都不願吃虧。
他著迷的又吻了她一下,又一下……
" 奇怪,你拿什麼東……" 她感到有種怪異的東西在她唇上摩擦著,又好像有什麼東西鑽進了她的嘴。
她抬手想拿掉眼睛上的濕布,卻反被他給包覆在掌心。
這是什麼感覺?
她形容不出來,只覺得理智好像要被吸走般,連力氣也是。
不討厭的感覺,彷彿被一種令人心安的溫暖所包圍。
她知道他在做什麼,也知道他不該對她這麼做;但知道歸知道,她卻無力拒絕他,只想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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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抵著額,濕巾早已掉落,而她的兩隻小手仍被他握在掌心。
他的眼鎖著她,而她亦然,不必明說,彼此眼中都有著明瞭,但他卻也在她眼中看到了逃避。
" 你剛剛咬我。"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盯著天傲殘,語氣裡有些埋怨。
" 你也咬我。" 是她先咬他的舌,他才咬她的唇。
" 你可以對我這麼做嗎?" 她是不懂,但總覺得他們這樣做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他不是都冷冷的嗎?怎麼今天看起來特別……特別讓人感覺溫暖,他的吻似乎灼傷她一樣。
" 不管可不可以都已經做了。" 他輕描淡寫的將話帶過,但熱切的眼卻不放鬆的緊鎖著她。
" 嗯,也對。" 反正都已經做了,再討論好像是多餘的,現在她該先想想可愛迷人的銀子,還有……
看玉靈劍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他輕啄了她一下。
" 你怎麼又……" 又吃她豆腐了,這樣她根本無法專心。
" 你的味道不錯。" 一旦嘗過了她,便很難忘懷她的甜蜜,像醇酒一般讓人欲罷不能。
" 你當我是什麼呀?" 真是的,說得好像都是她的錯一樣。她味道好不好關他什麼事?而且她又不是食物,怎麼說她味道不錯!他真是不會說甜言蜜語,該跟她學學才是。
" 酒。" 醉人的美酒。
他還真當她是食物耶!這人沒看到她的臉色嗎?
" 我不要當酒,我不當食物。" 她反駁他。
酒這東西可有可無,她不要自己在他心中是可有可無的,她……耶?她這是什麼心態?好像……
" 為何?" 想吃她,當然當她是食物。
這還需要問嗎?" 酒、食物,吃下後會變什麼出來?" 所以說她才討厭被當成食物嘛!
" 你想太多了。" 真是服了她了,沒事這麼會想作啥,簡直是自找麻煩。
" 這是直接反應嘛,如果細想的話……" 食物都要經過處理,而酒也要泡很久,不管是哪一樣她都……
" 停,別再亂想那些有的沒有的。" " 如果是你,你想當什麼食物?" 只有她當食物未免太不公平了,而且不想這些的話,她又會不小心想到剛剛心裡的疑問。
" 我說別想了。" 真是的,她腦袋裡到底裝了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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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測試好像特別慎重,除了天傲夫人外,連天做老爺和天傲易也都在場,而且帶她們走的路好像是要到……
" 月築" ……,一個種滿清雅幽竹的地方,同時也是眾人能避就避的地方天傲殘所住的別苑。
這一關到底要考什麼?之前還考過耐心、慈悲心。待客之道……這些非技術性的測試她自然能很順利的通過;不過其他人也是,現下新娘的候選人加上她共有七位。
呂雲嫣自然是成績最好的,天傲夫人對她是喜愛得緊,而那欺負她的三個人,仍是頑強的存在著,若非不想讓她們直接認定這幾日的" 意外" 皆出自她手,她是絕不會讓她們繼續待在這兒的。
唉,每次光弄那些小把戲她就看不起自己。不過是放些巴豆在她們的食物裡讓她們拉到虛脫,再將茅廁給弄得臭氣熏天,再弄幾隻可愛的小狗進茅廁裡陪她們" 玩" 一下;偶爾再將她們衣裳的縫線拆掉一些,讓她們不小心掉了只袖子。裙子之類的;或者在她們睡覺時放些迷人的" 夢魂煙" 讓她們整晚做惡夢……
這些小把戲真的是好無聊呀!她多想做一些陷阱玩玩,但那樣又會留下證據,而且這兒也不是靈山,不是她想弄便能弄得成的。
" 玉姑娘?" 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了,好似對那可愛又迷人的銀子失去興致,總會不自覺的想起天傲殘,及那個讓她瞬間虛脫的吻。
好奇怪,為什麼她會這樣?以前也是會想到他,但她想到的都是他把她給丟下澡池,不然就是她從屋頂跌落時,看到如神址般的他那時的情景。
突然似有什麼東西貼住她的臉頰,回神一看,天傲易竟然一副關心的模樣當著所有人的面輕撫她的臉。
這下可將她自那些往日的記憶里拉了回來。她沒用輕功,但卻在轉眼間退得遠遠的,彷彿看到妖魔鬼怪般驚恐的避開天傲易。
" 玉姑娘,等等,你……
天傲易想阻止她往後退,但一切在她撞上一堵牆後停止。
只見有人倒抽了口氣,驚恐卻又有絲興奮的看著她……的身後。
這是什麼情形?
那有些熟悉的清新竹味兒讓玉靈劍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慢慢的轉動幾乎僵硬的脖子……
那堵牆天傲殘正冷冷的看著她。
他發稍還滴著水,衣襟微微敞開,在這大冷天裡,他這樣是會著涼,但卻又性感迷人;只見那幾個千金大小姐及丫鬟們個個紅著臉、低著頭不住的偷瞄。
然而,遙遠的眾人只看得到迷人的天傲殘陰沉的瞪著撞上他的玉靈劍,只有玉靈劍清楚的看到他眼裡的邪惡。
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她這幾天除了忙測試的事,還要出外賺錢、想辦法整那三個欺負她的女人,還有就是,……躲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幹嘛要躲他,只覺得見到他會讓她想到那天的事,感覺他們不能那樣做;可她找不到人問,他也什麼都不說,而且她心裡總是有種怪異的感覺,所以躲他就變成最簡單又直接的方式,這樣她就有時間好好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