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別忘了我家孩子開刀花了不少銀子,而且你上次看到的那些衣物和一些擺飾物品就已經是我所挖的全部了。」上次義賣所得差不多五十萬左右,已經是她「募款」中最多的一次,她很瞭解見好就收的道理,沒必要等人家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了她才想著要逃命。
「那你上次同學會跟他離開後都沒再跟他A 東西嗎?」她不信,為了育幼院的孩子們,小蜜不可能會放過那樣的好機會不挖那男人的錢。
好端端的幹嘛又提那天的事,一想到那天所發生的事她就有種莫名的心虛。
「我還能活著回來就很幸運了。」要不是她跑得快,現在可能已經被御煒天給掐死了也說不定。
那天沒再拿他的東西的原因只有一個,她不想讓自己感覺像在賣身一樣,會把自己給他除了有一半是被強迫的外,另一半她歸類為她喜歡他。
沒錯,她喜歡他,喜歡他俊挺的外表、喜歡他的多金多才,地是女人嘛,喜歡一個男人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而既然結論這麼簡單,那就不必再多想,再想只是浪費腦細胞而已,還不如拿那些腦細胞來工作來得實際。反正她已經決定要拋棄他這個情夫了,他的情婦那麼多,相信過一段時間他自然就會忘了有她這號人物,當然也會忘了她欺騙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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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廚房的醬油沒了,也要買些鹽巴跟米……」
從醫院正要回育幼院的釋以蜜邊騎著腳踏車邊想著該買的東西,很自然的將腳踏車給拐進公園裡,她習慣從公園騎過去比較快,反正春假也已經放完了,大部分的人也都回到工作崗位上,公園裡除了老人和放寒假的小孩子外,人不多。
剛剛看到開刀的孩子復元狀況相當良好,醫生也說再過不久就可以出院,心情愉快的她高興得哼著剛剛聽到的曲子,利落的將腳踏車轉個彎轉出公園……
砰!
樂極生悲,她正高興的當頭剛好一輛車子猛地出現在她面前,她一個煞車不及,自然的就撞上那輛車。
哇咧!這個人怎麼開車的呀!
「喂!你難道不知道在公園附近不能將車子開這麼快嗎?要是出來的是小孩子不就慘了!」還好她的腳踏車沒事,這可是個善心的家長捐出來給育幼院的呢,也是她唯一的代步工具,要是它有個差錯她一定要這個冒失鬼賠償。
對方一言不發的下車站在她身邊,等著她將注意力從腳踏車上移開。
她的腳踏車沒事,她卻發現她的人有事,手肘和膝蓋都破皮流血了,這個人卻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說,難道該道歉的人是她呀!她可沒錢賠他。一抬頭看到那張冷凝的俊臉她馬上停止呼吸,大禍臨頭的感覺竄過她腦海寸她馬上就要騎車溜走。
「下次開車小心點。」
媽呀!
怎麼會是御煒天,這種時候他還在大馬路上閒晃,難道他都不必工作嗎?才一跨上腳踏車,她的手臂馬上被人給抓住,而且任她怎麼甩都甩不開。
「這場車禍我也有錯,我沒有要你賠償我的醫藥費,你不必這麼客氣,我很忙很趕時間,再見。」她像只毛毛蟲一樣掙扎,卻反而被他給拉下腳踏車往後走去。
他要綁架她到無人的郊外滅口嗎?她只不過是騙他一點點事而已,他並沒有完全吃虧呀!
她突然粗魯的一腳踩著他的車門,就是不讓他打開將她給丟進去。
「把腳拿開。」她這是什麼滑稽招數,以為這樣他就拿她沒辦法了嗎?「你先放開我。」她少說也跟小襄學了幾年的空手道,只要她還在這裡,她就不會有事。
「你沒權利跟我討價還價。」他都還沒跟她算帳她居然還敢違逆他!
「你也沒權利抓著我不放、」這個人太自大了吧!他想要怎樣就怎樣呀!只不過是當他——陣子情婦而已,又不是當他老婆,他哪有權利對她怎麼樣。
「你是我的女人。」
「那是過去式。」
「過去式?」這女人在說什麼笑話,他何時讓她成了過去,他怎會不知道?
「沒錯,我跟你玩完了,」真難得,原來她這麼有勇氣,面對這麼一個盛怒的男人她居然還能這麼冷靜,真佩服自己。
「有膽子你再說一次。」她不要命了,就只有他能不要她,沒有女人可以拋棄他,誰都一樣。
「你看,這樣就生氣,跟你分手真是明智之舉。」奇怪,剛剛在醫院喝的茶有加什麼料嗎?為什麼她這麼勇敢?她甚至不怕他會氣得捶她耶!
「我何時說要跟你分手?」這女人當他是什麼,歡愛過後就從他眼前消失無蹤,現在居然敢說要跟他分手!
「你早晚會說,我只是把結果提前而已。」她不想從他口中聽到分手的話,只能先下手為強,至少這樣她就不會看到他絕情的臉。
從小到大她已經看過太多無情輕視的眼神,她不想再從他眼中也看到那些,她喜歡他,他的輕視比那些跟她沒有關係的人更會傷害她。
「別妄下定論,結果不是由你來決定的。」他沒想過要跟她分手,至少目前不會,她這麼急著逃離他是為什麼?她不是愛他的錢嗎,還沒撈夠她捨得放棄他?
難道結果會出乎她意料?一個遊戲人間的花花公子和一個出生就被拋棄的孤女除了分道揚鑣外還能有什麼結果?飛上枝頭當鳳凰的事只會出現在電影裡,現實社會根本容不得這種事情發生,至少不會發生在她身上。
「好吧,那你想到結果再跟我說,我還有事先走了。」她使勁想甩開他的箝制,他卻反而將她給鎖在他與車子之間。
哇咧!不讓她走就算了,還靠得這麼近,他害她莫名的緊張起來了。
「我感冒了,你靠我太近會被我傳染,為了你好還是離我遠一點。」為什麼他看起來好像不生氣了?他這樣一直看她會讓她心裡小鹿亂撞的他知不知道?還是說他是故意的?「是嗎?」她一直想惹他發火,一旦他靠近她,卻又不安的不敢直視他,很明顯是作賊心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