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遊戲規則就是如此,你不喜歡我也沒辦法。」她真的很不喜歡他這麼靠近她,害她得略微往後傾以跟他保持一點點的距離,他難道不知道這樣她的脊椎會有多酸嗎?「通常我只照著我的遊戲規則進行。」她不悅又略感無措的模樣有趣極了,一副想站好卻又不願碰到他的模樣,一臉為難的樣子稍稍補償了他因她而產生的不悅;除非她自動投降,否則他不會輕易放過她。
「這世界不是以你為中心運轉,遊戲規則也不會只有你那一種。」再繼續保持這個姿勢下去她的脊椎會變形,「走開,凡事總有第一次,你的女人這麼多,早晚都要習慣讓對方提出分手的情況。」她動手推他,可只得到再次的歎息,老天真的很不公平,女人實在不該比男人弱的才對。
「沒有女人會願意跟我分手。」她顯然還搞不清楚狀況,他到底是誰她清楚嗎?對他的話她只有翻白眼反應,「謙虛是種美德,但顯然你完全不清楚這一點。」
他簡直自大得讓人想一頭撞死。
「謙虛過頭只會讓人感到虛偽。」何況他有本錢自傲,放眼整個上流社會,不論家世背景或人品外貌,有幾個人比得上他?「虛偽比讓人厭惡要好得多。」
推不開他,又不想繼續摧殘自己,她乾脆跳上撞球檯,正打算「倒車」離他遠一點,他的手卻不安分的爬上她的腰,讓她怎麼也逃不了。
這個可惡的男人,她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他還這麼厚臉皮的抓著她不放,讓人拒絕個一、兩次會要他的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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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該告訴我你到底厭惡我哪一點?」從一開始她釋以蜜就讓他御煒天感到莫名其妙,一般女人該死巴著他不放時,她放他鴿子逃得無影無蹤,而在他表現得非要她不可時她卻還能跟他提分手的事,她真是生來反抗他的不成?
「全部都很厭惡。」他既然要她說,那她也不客氣了,雖然心裡好像有道反對的聲音一直存在,但這目前不重要,她要讓他知道,全世界的女人不會只有一種,除了愛他愛得要死要活的那種以外,也有不甩他的女人存在於這世上。
「例如?」跟她說話,他必須要有很強的忍耐力,他盡量把她所說的厭惡想成是指別人,免得自己一個不悅對她做出讓雙方都後悔的事來。
還要舉例?這個人從不動腦筋的嗎?
「你非常的霸道,我現在會在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據。」不然她現在應該是在育幼院裡跟孩子們整理菜園,她稍早時打電話回去,喬治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緊張個半死。御煒天昨天連讓她對家人交代行蹤的機會都沒給,由此可知,他完全不理別人的死活,自己高興怎麼做就怎麼做。
真奇怪,這樣的人怎麼會活到現在而沒被身邊的人打死?
「不用這種方式你會跟我走嗎?」光是她一心想從他面前逃走的舉動來看,他沒把她給綁起來就不錯了。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你又不是我的誰,而且你不會覺得我們的個性非常不合嗎?」他也不是那種會委屈自己的人,會霸著她,想必是大男人的無聊自尊作祟,老愛征服女人讓她們敗倒在他的西裝褲下。為什麼男人總是這麼無聊?他不覺得事業比較重要嗎?
「你是和我在一起多久,怎麼會知道我們個性合不合?」之前她戴著假面具來跟他相處,現在又一副對他深惡痛絕的模樣,他懷疑她曾真心看過他嗎?
「現在不就又是個最佳例證,我知道你很想動手掐死我,我的話讓你很生氣不是嗎?」忍耐只會氣悶了自己而已,她雖不鼓勵暴力,但也不喜歡看人家這麼壓抑自己。
「你也知道自己的話讓人聽了不高興,那何必還說那種話來激怒我?」她若是要他氣得轟她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事,從地幾度自他身邊逃開的情況看來,他是寧可氣得跟她對峙也不願讓她離開,而讓自己事後更是氣到再找到她為止。
「世事總是無法兩全,不是你氣死就是我抓狂,若是你,你會選擇哪一個?」
對吧,她這麼做合情合理。
「可以兩全,只要你肯。」他傾身吻住她,突如其來的吻讓她連拒絕都來不及,更何況他也不讓她有機會拒絕,他的吻不激烈,卻也稱不上輕柔,彷彿要從她口中將她的靈魂給吸走般。等她發覺時她早已全身無力的癱軫在他懷裡。
可他似乎還不打算只給她一個MorningKiss 而已,他由她的唇沿著她的下巴、脖子一路吻了下來……
(主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需要送過去給你們嗎?)管家的聲音不識相的從電話擴音傳來,御煒天置若罔聞地繼續享用她的絕美;不過,釋以蜜卻因這道突兀的聲音給驚回迷濛的心緒,這也才發現到他對自己所做的好事。
他動作未免太快了吧,只差一點點她的衣服就要被脫掉了。
「我先警告你,你再留我在你身邊的話,我很可能會愛上你哦!」這對她來說是件相當大的慘事。
「預料中的事。」她不愛他他才會感到奇怪,不過這也算警告?
「被我愛上的話,我會對你有很多的要求,我會讓你失去自由,到時你就不能再有很多的女人,也不能隨便亂看女人,只能專屬於我。我甚至會無時無刻的黏著你,就像連體嬰一樣讓你無法跟我分開,也會不斷的跟你扯些有的沒有的,就算到時你覺得我很煩,我也不會放過你;而且我會逼你結婚,你的財產全部歸我管理,我會揮霍無度、散盡你的資產,要是你有外遇,我一定會告得你坐牢,就算離婚也要拿走你所有的財產,讓你變成窮光蛋流落街頭,這樣你還敢讓我愛上嗎?」只有傻子才會冒這種險。
「聽來似乎對我相當不利?」瞧她說得跟真的一樣,但地會不會真這麼做仍有待商榷,更何況他也不是那種可以讓她操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