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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慕容詩榆看向兄長,後者朝她點了個頭。

  「嗯。」慕容詩榆很含蓄的點了下頭,臉紅得不像話。

  「呵呵呵,那就好辦了。」太好了,她終於有事可以忙了。

  「你又想做什麼怪事了?」慕容侍鷹一臉瞭解的看著古琪憐。她會這麼笑通常都沒好事。

  「什麼叫怪事?我又不是怪人,幹嘛做怪事。」她白了他一眼,要他少開口。

  「詩榆,我跟你說,你從現在開始,對練亭佑好一點、溫柔一點,讓他越來越習慣你的陪伴。等哪一天你不理他了,他一定會感到渾身不自在,到時候他的心就是你的了。」再加上自己的幫助,還怕他不愛上詩榆嗎?

  「就這樣?」慕容侍鷹一臉不信,好像她的作法太過正常,正常到看不出是她想的點子。

  「就這樣呀!不然要怎樣?」奇怪,他幹嘛一臉不相信? 「這種事就像吸毒一樣,剛開始沒什麼感覺,等越吸越多越不可自拔的時候,他就非你不可了。」

  「吸毒不是會死嗎?」慕容詩榆不解的問。

  「我說的毒不是那種致命的毒,是……哎呀!這只是比喻而已。」要她怎麼解釋?這個時代又沒有安非他命。

  慕容侍鷹一臉疑惑的看著她,「是我多心嗎?我總覺得你有時候會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是你多心了。」古琪憐想也不想的回答。「詩榆要休息了,我們走吧!詩榆,早點睡,明天還有事要做喔。晚安。」她朝慕容詩榆甜甜的一笑後,便勾著慕容侍鷹的手臂離開。

   * * * *  *

  「嫂嫂,這樣不好吧!」慕容詩榆彆扭的坐在椅子上,不安的看著四周。

  「既來之則安之。」古琪憐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茶。

  「小姐,你放心,不會有事的。」一身書僮打扮的香兒笑瞇瞇地道。

  「可是……」慕容詩榆緊張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這套男裝,還是覺得很奇怪。

  也是一身男裝打扮的古琪憐抬眼瞄她,「反正我們人已經在練府了,你現在想走,會不會太晚了?」

  「紹公子?」練亭佑走了進來,一臉疑惑,但當他看到一臉笑意的古琪憐時,真想一頭撞死。

  「怎麼?不高興看到我呀!」看他這樣,古琪憐就忍不住想逗他。

  「大嫂,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直覺看到她就沒好事。

  「她。」古琪憐看著慕容詩榆說。

  練亭佑不解的轉頭看著另外一名男子——

  「你……詩榆!」慕容詩榆是個乖乖女,怎麼可能穿成這樣出門?他再看眼古琪憐,立刻猜想到是誰的點子。

  「練大哥。」慕容詩榆一張小臉已經低得不能再低了。

  「哎呀!就算你暗戀我們家詩榆很久了,你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盯著人家看呀!」古琪憐走到慕容詩榆前面,阻擋練亭佑的眼光。

  「嫂嫂,你在說什麼……」天呀!羞死人了。

   * * * *  *

  「我在說話呀,」她很無辜的回頭看看慕容詩榆羞紅的臉。呵呵呵!好好玩。

  「大嫂,大哥知道你們來我這兒嗎?」

  「知道、知道。」他那麼聰明應該想得到吧!「對了,你有沒有空?」

  「有什麼事嗎?」照理說,他應該是沒空。

  「想找你一起去醉夢樓玩玩。」古琪憐笑盈盈地道。

  練亭佑立刻從椅子上跳起來。「不行,你們不能去醉夢樓。」開玩笑!她們三個女人要去妓院?

  「看樣子你是沒空了,我們自己去,告辭。」說完,古琪憐就拉著她們倆走出去。

  「等等!」練亭佑快速的攔下她們。「大嫂,你不是還有傷嗎?等過一陣子再去也不遲。」可悲呀!人從這裡走出去的,他就要負這個責任。

  古琪憐舉起手,「你放心,我的傷口已經結疤了,沒什麼大礙。多謝你的關心。」她笑笑的推開他,快速的走出去。

  練亭佑無奈的交代手下一些事後,便尾隨著她們而去。

   * * * *  *

  醉夢樓裡,古琪憐跟香兒醉醺醺的在劃酒拳,慕容詩榆則已經陣亡的倒在練亭佑的懷中睡覺。

  練亭佑一臉哭笑不得的看著大鬧的兩人,他想送慕容詩榆回去,但又不放心那兩個發酒瘋的女人……唉!

  此時,門砰的一聲被推開,走進來兩個男人。

  慕容侍鷹一臉陰沉的抱起古琪憐轉身就走,跟著他一起進來的另一個男人也抱起香兒跟著離去。

  「大哥……」練亭佑看他們倆來去匆匆,好像沒有看到他似的。「唉!終於可以回去了。」他深深的看一眼昏睡的慕容詩榆,忍不住輕捏她的粉頰,「你早晚會被大嫂帶壞的。」

  第六章

  慕容侍鷹將古琪憐抱回他的住處——凌風苑。

  「你真是越來越大膽,還敢到那種地方去!」他將她丟到床上,一臉陰森的瞪著她。

  「你怎麼……又生氣了……呃!」她掙扎的爬了起來,「這裡……是哪……呃!哪裡……」

  「你給我乖乖的睡覺!」他把她推上床,動手解開她的外衣。

  「色、色狼……你……呃!做什麼……」雖然醉得一塌糊塗,但該有的危機意識她可是半點也沒少。

  「不脫一件衣服起來的話,你會睡得很不舒服。」以後絕不能讓她沾到酒,一滴也不行。

  聽他這麼說,古琪憐又露出一抹傻笑,身子也跟著坐起來。

  「這樣呀……我起來比較好脫……呃!脫衣服……」她掙扎著要下床,一個不小心,差點整個人跌下床去,要不是慕容侍鷹接得快,她恐怕又有新傷了。

  「你能不能乖一點?」他早晚會被她嚇死。

  被他這麼一吼,她的眼淚立刻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掉個不停。

  「為、為什麼……呃!你要這麼凶……」她哭得好傷心、好傷心。

  慕容侍鷹歎口氣,將她擁進懷中安慰:「對不起,別哭了好不好,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乖,別哭了。」

  「不是故意的?」她在他懷中悶悶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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