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古琪憐不悅的瞪他,看他的笑容,好像知道了什麼一樣!笑得那麼邪惡,卻又該死的吸引人。
慕容侍鷹但笑不語。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她也不好繼續問下去,只好憋著滿肚子疑問繼續用餐……
* * * * *
「你拿我來打賭?」
在回別苑的路上,古琪憐將她跟慕容蔚的約定說出來,立刻引起他極大的不悅。
古琪憐點點頭,「我很老實喔!如果你敢凶我的話,以後就別想聽我說真話了。」她有點不悅的警告他。
「你這麼說我還敢凶你嗎?」惡人先告狀,這還有天理嗎?全世界也只有她會這樣。
她朝他甜甜一笑,乖巧的任他摟著走。突然,像想到什麼一樣,她斜睨他一眼。
「你剛剛吃飯的時候在笑什麼?」
「沒什麼。」他淡淡的開口,一想到她剛剛的行為忍不住又露出一個笑容。
「沒什麼?既然沒什麼你幹嘛笑得那麼白癡。」瞧他一副花癡樣,她怎麼可能相信真的沒什麼。
「白癡?是東西還是人名?」他一臉的不解,這對他來說又是一個新鮮的名詞。
她挫敗的呻吟一聲,這教她怎麼解釋?這古代人怎麼比她想像的還要古呀!
「琪兒?」他一臉不解的低頭看她。
「是形容他人頭腦有問題的意思。」她如果說他笨蛋他聽得懂嗎?
「你打哪兒學到這句話的?」他一臉好奇的看著她,對於她罵他頭腦有問題的那句話他好心情的跳過。
她想了一下,決定不告訴他,「我自己發明的。」其實她才不會做這種無聊事!她眼睛一轉,不悅的抬頭瞪他,「你怎麼把我帶到你的別苑來了,我要回我自己的地方。」說完便要轉身離開,卻被慕容侍鷹帶到他的懷中。
他在她耳邊溫柔地道:「從今以後,你的房間就在這兒。」他帶她進到一間寬敞的大房間裡,並且隨手將門帶上。
這間房間是以藏青色為主,整間房間充滿十足的陽剛味。似乎意識到什麼,她突然轉身要走,卻仍被他摟得死緊。
「你要去哪兒?」他明知故問。
她抬頭瞪他,「這是你的房間吧?」想騙她,哪那麼容易。
他想也不想的回答:「沒錯!夫妻本該同床共枕的不是嗎?」他騰出一手溫柔的輕撫她細緻無瑕的臉蛋。
「可是……」一時之間她也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他,只能低頭瞪著他放在她腰間的手。
「嗯?」他勾起她的臉,不讓她逃避。
對了!她可以用尿遁,先離開這裡再說,但尿遁似乎不太好,乾脆…… 「我、我要洗澡,所以我要回我的別苑去。」她笑瞇瞇的看著他。
慕容侍鷹深情的看著她,突然一把抱起她往裡面走去。
這下子她緊張了,整個身體繃得死緊,「你、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不然我會打你、捏你、咬你……」
過了一會兒,他將她放下,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呃!」她愣愣的看著這間十坪大的浴室,中間是一座大浴池,四周有許多白色輕紗,不知從何處吹進來的徐風將輕紗吹成波浪狀。最教她驚訝的是,每個角落嵌著的竟是如拳頭般大的夜明珠!
如夢似幻的,看得她有些癡了……
不知何時,慕容侍鷹已將自身的衣物褪盡,連她的也都解決在一旁。
「你……」她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一雙手拚命的掩住赤裸的嬌軀。
慕容侍鷹一把抱起她,將她抱進浴池。
「別亂動,小心傷口沾到水。」他溫柔地道,開始動手幫她清洗身體。
她雙手推拒著他,她才不相信他會這麼乖。
他確實是不會安分,美人在抱,他不會、也不想安安分分的,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嗎?
第七章
「哎呀!都是你,我昨晚又沒回去,香兒她們一定會懷疑的。」丟臉死了,她們現在一定在偷偷的竊笑,以後看到她一定會一副暖昧的樣子,教她要怎麼做人。
她坐起身,不忘拉高身上的被單。她才沒那麼容易就讓他的眼睛吃冰淇淋咧!
他將她拉下來,讓她趴在他身上,「要懷疑早就懷疑了。我們是夫妻,做這種事是很正常的。」
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得她有點火。
「你沒關係,我有關係!懶得理你,我要回我的房間。」她掙扎著起身,「喂!我的衣服呢?」她裹著被單想要下床,卻不小心壓到他的……
「噢!該死!」
古琪憐一動也不動的看著他。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他拉下她,將她壓在身下。
「你……」不會吧!他們昨晚才……
「是你先惹我的。」
「我不是……」
他立刻封住她誘人的櫻唇,展開了纏綿……
* * * * *
可惡!都是他啦!害她睡到中午才起床。香兒她們都被調到凌風苑來服侍她,看樣子都是慕容侍鷹的意思。還好她們沒有她想像的那樣,反而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用過午膳後,她一個人抱著兩隻小兔子閒閒的踱步到慕容蔚的竹苑,打算來取她的勝利品。
「嗨!老頭,我來拿我嬴的竹子了。」她在涼亭看到了慕容爵,開心地道。
慕容蔚眼中閃過一抹欣喜,但還是板著一張酷臉,「你怎麼拿?難不成還要我鋸給你。」連一個下人也沒帶,又帶了兩隻動物,她是在想什麼?
古琪憐笑瞇瞇的從腰際抽出一把小刀,「我自己動手就行了,讓你動手的話,別人會說我欺負你。」她走到一旁蹲下,將小兔子放在地上吃草,開始拿刀慢慢的鋸。「看,我還幫你除草,不錯吧?」
以她那種不用力,只是在竹子上磨來磨去的情況來看,鋸一根竹子可能要花上一天的時間。
慕容蔚走到她身邊,蹲下來問她:「丫頭,你這樣慢慢鋸要鋸到什麼時候?」她是不是打算天天待在他這裡?
「早晚有一天會鋸好的啦!」她手掌有傷怎麼可能用力,何況看他這麼孤單寂寞,她不留下來陪他會對不起自己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