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樹林裡的凌曲幻邊找剛剛看到的影子邊罵,腦中充斥著鏡月祁左擁右抱兩大美女的情景,及那些讓人感到肉麻的話。哦!他真該死在茅坑裡才是。
那兩個女人不會打架嗎?還是他手腕高明到有辦法擺平兩個妻子?
兩個?會不會不只?來接他的只有兩位,說不定他家裡還有更多妻妾呢,剛剛有個女人不是叫他「島主」嗎?他既然是這座島的主人,那有一座宏偉的後宮也是很正常的事。
「很好,你既然敢帶我來就要有心理準備,我一定要將你的後宮變成我的,等著瞧吧!」到時她要把他降級為打掃茅廁的長工,讓他天天與糞為伍。
倏地,一陣風從她身後掠過,令她感到背脊一陣冰涼。
剛剛……她眼角有瞄到一點點白色的東西。
「誰在這裡?」她揚聲問!但四周除了風聲外,就只有她的聲音而已。
她突然覺得好冷。
不會吧,現在可是大白天。可是幻鏡上顯示的那團白影,感覺就像是有雙眼睛在窺視她的一舉一動般;雖然只有瞬間,但她仍能感覺到有種噁心的不安,就跟剛剛一樣。
拍——突來的聲響嚇了她一跳!她轉過頭,美眸倏地大睜。
一隻漂亮的老鷹自她眼前飛過,緩緩的降落在一個女人的手腕上,那女人是剛剛那個衝過去一把抱住鏡月祁的女人。
白色的老鷹?竟然有白色的老鷹!
「你果然在這裡。」那女人高興的走上前,對眼前這俏靈靈的姑娘十分感興趣。
好棒的鷹,她好想摸摸它哦!
「你跟我的祁是什麼關係?」那叫漓兒的女人不客氣的問,她順著凌曲幻的視線看到了自己手上的白鷹,瞧她一臉「垂涎」的模樣,她不怕它嗎?一般女人都只敢遠遠的看著它,怎麼她越走越近?
凌曲幻幾乎要伸出去撫摸那潔白整齊的羽毛的手僵在身側。她很困難的將視線移到了剛剛說話的女人臉上。
「你的祁?」她有沒有聽錯?怎麼聽起來好像她佔有欲滿高似的!這樣的她怎麼會容忍他再有其他妻子?
「沒錯,鏡月祁是我的。」她手上的鷹回頭看著遠處,另一名姑娘也走了過來。
「跟你介紹一下。」她拉過那與她有些相似的女人,「這是湮兒,是咱們島主的第一妻子,而我叫漓兒,是祁的第二妻子,幸會了,凌姑娘。」她們臉上都有著笑意,對她表示歡迎。
「你叫我湮姐姐就可以了,我們可以跟祁一樣喚你曲曲嗎?」她們年紀比凌曲幻大很多,叫姐姐也算合理。
哼,她們當她是什麼呀,她哪時說過要跟她們當姐妹了!她才不要跟別人共侍一夫,她寧死也不要嫁給那個妻子一堆的臭男人。
「湮姐姐、漓姐姐你們好。」凌曲幻臉上綻開的笑意真是迷死人的好看。
瞧凌曲幻原本陰晴不定的臉色難看得緊,怎麼突然變了一個樣?害她們差點對她淌下口水。
唉,當美女真好,尤其是這種絕色美女,看她突然變了個樣,她們也不好問說她剛剛怎麼了。
「漓姐姐,你這只鷹好好看哦,可不可以借我摸一把?」凌曲幻一臉讓人無法拒絕的期待,美靈靈的星眸閃著比太陽還熾熱的光芒瞅著自稱漓兒。
哼,鏡月祁算什麼!她決定現在要為了可愛迷人的老鷹而活。
哦!好美哦!這凌曲幻好像在發光一樣,好美、好美哦!
「那你的臉可不可以也借我摸一把?」漓兒問著的同時已將手伸了過去。
「當然可以,漓姐姐想摸幾把都行。」凌曲幻也把手伸過去,不過她模的是那只雄赳赳、氣昂昂,看起來驕傲得有如太上皇的白鷹。
「哇!」她們異口同聲的驚呼出聲。
一個是讚歎著這柔軟滑順的羽毛,一個是讚歎著這一臉光滑細緻的肌膚。
「我怎麼感覺好像看到了兩個漓兒?」湮兒覺得頭好疼,祁怎麼會帶回這樣的姑娘?他不覺得只是漓兒就已 經可以將鏡月島給毀了嗎?
「豆腐,我摸到了石大娘最引以為傲的水豆腐。」真嫩!
「漓姐姐,我的豆腐可以借你咬一口,但你要讓老鷹站到我手腕上。」她好期待。
「好呀、好呀,那我如果讓我的老鷹和黑豹陪你玩,你要跟我一起沐浴淨身好不好?」呵呵呵,一想到她就覺得好興奮,可以看到豆腐美人耶,「成交。」反正都是姑娘家,跟她一起睡覺也沒問題。
隨後而至的鏡月祁看到眼前的景象不免皺起英挺的劍眉,凌曲幻手上沒戴任何護腕的手套就讓老鷹站在她手腕上,而漓兒還拉起她另一隻手啃著。
她讓他想到了玉米,但曲曲的手怎麼看都不像是玉米,而且他都還沒嘗過,她怎麼可以剝奪他的權利,「漓兒,你這樣好像色浪。」湮兒看不下去了,轉頭剛好看到鏡月祁正朝她們而來。「祁,你可終於來了。」看來不會有妨害風化的事發生了。
「我在吃點心。」這嫩豆腐比她想像的還要嫩,就像剛出生的小烏龜的手腳一樣,她摸著摸著就摸上癮了。
「能當漓姐姐的點心真是曲曲的榮幸。」心思都在手上這只白鷹身上的凌曲幻,自然也沒注意到鏡月祁已經來到她身邊。
「她們倆是不是做了什麼交易?」鏡月祁問著一旁的湮兒,依他對這兩個女人的瞭解,他已經猜出她們倆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
「看她們的樣於你應該猜得出來。」一個是看上對方的寵物,另一個則是把人當成了寵物,難怪她們這麼合得來。
鏡月祁拍了拍老鷹,那隻老鷹彷彿瞭解他的意思般展翅飛開,一下子就沒人了樹林與天空之間。
吶吶的看著迷人的老鷹自手上飛走,凌曲幻的一顆心彷彿也跟著飛走,難過呀!
「下次沒戴護腕別讓老鷹站在手上。」鏡月祁接過湮兒送上來的一瓶藥膏,幫凌曲幻擦在手腕那明顯的勒痕上,然後又轉頭瞪了漓兒一眼,「還有你,給我離曲曲遠一點。」他肯定她會帶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