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為了讓他進芎蒼盟接受訓練,芎蒼盟的『忠信義勇』四長老一一出馬,結果全部敗陣而歸。有意思的是,是長老們主張不要接受這個人的。
禮長老說,他第一眼看到靈紫痕時,就覺得這個孩子天真可愛。又沒有心機,人長得溫文儒雅,氣質非凡,生得一張俊臉,待人接物都恰如其分。但是心腸太軟,連一隻毛毛蟲他都要救,那一進盟中,世間事多,豈由得他救。這心腸太軟,還是放他過自己的人生吧。
接著說話的是義長老。他對靈紫痕這個孩子只有四字評語:血氣方剛、驕矜自滿、狂妄自大、目無法紀、目中無人、一無可取、無可救藥。切莫入盟,詰誤大事!
這時的廉長老接口了;他說應該不是這樣一回事,他所見的靈紫痕是一個胸有成竹的年輕人,論外貌、才智均不輸人。唯在一個月前的一場車禍中,導致雙腳殘廢,也不忍心讓他再入盟內,終其一生過著殺戮生活。
恥長老一聽,立刻猛搖頭,他說靈紫痕是個不知恥的混帳!花天酒地,四處交女朋友,任意的腳踏數十條船,對女人不但是來者不拒,對男人也一樣。恥訓他一句,他回頂個十句,說他是老冬烘,迂腐的像古埃及的木乃伊!這種敗類,只會壞事,不成,不成。
四長老一說完,才發現沒人見著靈紫痕的真面目,等要去捉人回芎蒼盟時,哪見的著靈紫痕的身影。於是,『夜魂』的名字就這樣訂了下來。
也沒人知道他的另一面是控制南歐的教父,更不知道他也是轉運武器的大宗,他連最親的妹妹都沒有說,這輩子他都不會讓他們知道。
靈紫痕一襲黑色睡袍,手中拿著他的馬丁尼,悄悄的進入房間。程賽雪已經疲累的睡去,她之前在下機時有稍微清醒,但是聽女侍說,她喝了點東西便沉沉睡去。靈紫痕緩步走向床蹋,看著藍絲絨所包裹住的惹火胴體。
這是他吩咐的,將她脫的一絲不掛,以防她有任何私藏物幫助她逃走。他這次買下的奴隸很美,楚楚動人,嬌艷欲滴的紅唇,嬰兒般的膚觸及令人愛憐的容顏。賽雪,果真是白的賽雪的尤物。
大手輕輕的撫上程賽雪的身軀,來回游移,他索性將酒一飲而入,隨即覆上程賽雪的唇。
程賽雪的身體明顯的動了一會兒,靈紫痕滿意她的清醒,向下緊貼住程賽雪的雙峰。
「你在做什麼!」程賽雪失聲喊出,柔荑不忘抵住靈紫痕的欺近,「走開!」
「我在動我的奴隸。」靈紫痕的手隔著絲被撫上程賽雪的大腿,「你該不會以為你是負責睡覺的吧? 」
程賽雪死命掙扎著,她不停的扭動卻帶給靈紫痕更大的慾望。靈紫痕突然將絲被掀開,快到連程賽雪都來不及尖叫時,他又重新覆起絲被。不同的是他已將絲被丟在她的上方。
「你的皮膚真好。」靈紫痕的手並沒有停止動作,「我美麗的女奴,你要知道越掙扎只會更提高我的慾望。」
他在摸哪裡。程賽雪向後猛的一個顫抖,靈紫痕的手竟在把玩著她的……雙峰。
「別緊張,我不會強要你的,現在還不是時候。」靈紫痕低頭,吸吮她飽滿美麗的蓓蕾。
但是……程賽雪不住的吟哦,買下他的男人是那麼的令人著迷,他面具下的臉是俊逸的,美麗的宛似女人;但在他的臉上又有一些抹不去的傷疤;在他的眼中的殺意及冰冷又不是常人所能直視的。他不像是人,應該似翩翩貴公子,一種令人捉摸不定不定的感覺。
「你想要什麼?」靈紫痕輕聲的問,程賽雪正不住的喘息「說?」
「天……使……」天使一定有辦法的,「我要見天使…」
天使?那個女孩呀?無傷大雅。靈紫痕放開程賽雪,將絲被覆了上去,然後翻身下床。他回頭時對上程賽雪疑惑的雙眼,只是淡然一笑
「我說過還不是時候。」靈紫痕穿上睡袍,酒杯拿走「好好睡吧!」
靈紫痕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程賽雪將自己埋入被窩中不停哭泣,救我…誰來救救我。
走下深且黑暗的迴廊,靈紫痕不喜歡空氣中所瀰漫的潮濕。他緊摟著程賽雪的肩膀,似乎怕她會在這狹窄的空間中消失。程賽雪的雙肩顫抖,但仍是無法拒絕靈紫痕的箝制,她聽話的隨著靈紫痕的腳步下樓,前往她好友的牢籠。
有人。
藍天使開了石門,高靴在石梯上的聲音清亮明顯。她只聽到重重的足音,還有另一個似乎是衣服拖地的聲音。
終於來人現了臉,程賽雪一見藍天使便興奮的想向前衝去;藍天使一見程賽雪,也是一樣的往前奔;不—樣的是,藍天使是自由的,而程賽雪的肩膀因想往前而被靈紫痕捏痛。
「都帶她來了,還怕她跑嗎?」她實在看不慣這個男人,「除非你連抓住她的能力都沒有。」
靈紫痕輕蔑的瞥了藍天使一眼。他不會被這種話激怒的,這個小女孩的招式太過老套。但是他認為程賽雪應該向他先報備聲再往前跑,她是個奴隸,到現在還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放開程賽雪,讓兩個女人擁抱。
「我說過的話你最好刻在心上。」靈紫痕冷冷的開口,迫使程賽雪倏的離開。
『從今天起,只有我能抱你,你也只能讓我抱我。包括你的朋友也一樣;否則,我就要對你的朋友不利……』
她不會忘記,也不敢忘記。
「賽雪?」藍天使不明所以。
「他說過……」程賽雪的聲音顫抖的令藍天使心疼,「只有他能抱我,我也只能讓他抱。包括我的朋友也一樣;否則,他就要對你不利……」
這是什麼命令!等一下,她是他的奴隸,那這個男人就是當日的紫衣男子,靈紫痕?廬山真面目顯現了,不同於黑衣男子的性格,他給人的感覺像是……飄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