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設計!」
「我不會,現在怎麼辦?兩個沒事幹的人要怎麼活下去?」瑞寧兩手抱胸問道。
子美將煮好的面端上桌,才跑去他的房間翻出費諾文的存折遞給他。
「你有積蓄可以好長一段時間不工作都不必擔心沒飯吃,等你找到可以做也願意做的事再說,畢竟你是個王爺。」
「你是在挖苦我嗎?」瑞寧盯著存折上頭的數字,心裡有了概念。
「我哪敢?」她淘氣地扮個鬼臉,才坐下來替兩人盛面。
「既然那死同志挺有錢的,為何我們還天天吃泡麵?」他發出不滿的指控。
「那是表哥的錢呀!」她理所當然的說道。親兄弟都要明算賬了,更何況他們是遠房的表兄妹。
「現在是我的了,以後錢給你管,別再餵我吃泡麵了。」他將存折丟還她。」
「哦!」
瑞寧雖然抱怨,卻還是一碗接一碗的將泡麵吃完。
看著他大口、大口吃麵的模樣,子美有種幸福的感動,不禁甜甜地笑開了。
※※※
子美是被某種聲音吵醒的。天色已亮,她瞄了鬧鐘一眼,才六點多。
是什麼聲音呀?她側身聽了許久,客廳裡似乎有某種喘息聲。是瑞寧嗎?還是小偷?
她躡手躡腳地來到門邊,小心打開兩公分瞄呀瞄的,卻什麼也看不到,只好無聲地走了出去,落地窗前的景象害她呆掉了。
瑞寧赤裸著上半身,望著窗外景致正舉著啞鈴做運動。天哪!她頭一次見到表哥的裸背耶!
「沒想到你的標準這麼低,這種瘦皮猴的身材也能讓你看得目不轉睛。」聽見聲音回頭的瑞寧被她「驚艷」的目光惹毛了。那死同志未經鍛煉的身體都能讓她傾倒,那他怎麼辦?咦?她垂涎費諾文的身體關他什麼事呀?
「啊?不是啦!我沒想到會看到表哥的裸體,因為他以前打死不肯露出他的胸膛的。」那天溺水時,表哥都還穿著背心。
「原來他也有自知之明嘛!知道這體格沒法子見人。」瑞寧將啞鈴放下走近她,順手拿起放在椅背上的毛巾擦汗。這女人睡得頭髮亂成一團,好好玩!他伸手將它們揉得更亂了。
「才不是呢!其實是因為他很希望在他的胸前有兩團比我還大的東西。」子美爆笑出聲,不介意他的亂摸。
「那笨蛋!」原來她不是被那笨蛋的身材給迷惑了。他的心情當場變得很不錯,又走回落地窗前做伏地挺身。
「你一直嫌棄表哥的身材,那你原本的身體又如何呢?」她好玩地跟在一旁做體操。
「高矮差不多,可內容就差很多了,單是手臂就比他粗一倍,兩腳的彈力和肌力更是他這爛身體比不上的,別的不說,最清楚的就是這裡了,我的這裡是硬的。」他站起身指著腹部說道。
子美瞧向他現在光滑細緻的肚皮,忍不住笑出聲來。實在很難想像表哥有腹肌的模樣。
「真的!你看這傢伙的肚皮軟趴趴的,根本沒法子使力,他這兩隻腳根本和鷺鷥腳差不多,難怪打不贏那個變態!」他衝動地拉住她的手摸上他沒半塊腹肌的肚皮,抱怨連連。
她呆愣的將小手貼在他的肚子上。「怦怦……」她清楚聽見自己跳得好快的心跳聲,好久腦袋才恢復運作,連忙若無其事地縮回來.開始做擴胸運動。
「你以前也是這樣練身體的嗎?」做了幾小節後,她的心跳終於恢復正常,才又開口和他聊。
「怎麼可能?我從小練功,一切都要從打坐和基本功練起。」他摸摸自己的肚皮。沒想到她只是輕觸而已,竟讓他有了反應?
她的手很漂亮,柔若無骨、觸感很好,真想再摸摸看……奇怪?怎麼她的身體他碰過一次就記住了?其他女人的手呀唇什麼的,他卻怎麼也想不起長什麼樣子。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移,然後停留在她的上圍,隨著她的動作,她的胸形清楚展露出來。沒想到還挺有看頭的嘛!他微笑不已,視線移回她的臉蛋。這張清純無憂的笑臉總是閃耀著動人的光芒,難怪她的前上司想染指她,就連他都……等等!他怎麼將自己和色狼相提並論了?笨!
「練功?那你也會輕功嗎?」她很興奮地衝到他的身前,抓著他的手問道。
「當然了!」被她突然貼近的動作嚇了一跳,因為剛剛有點心懷不軌讓他心虛不已,連忙退開兩步,拿起毛巾掩飾心中的尷尬。
「唉?好厲害!」渾然未覺的她卻又貼近些。她好想看喔!
「不過一切全毀了。」看出她眼裡的渴望,他直接潑冷水。
「為什麼?」她慘叫不已。
「拜這個笨蛋所賜!他這身體再練五十年也成不了氣候。」他兩手一攤。怪誰呢?
「啊?好可惜……」子美扼腕地直跺腳。
「不過也不必再練了,這裡出門有車有船還有飛機可搭,還要輕功做什麼?」他直到現在每天醒來仍有很不真實的感覺,還好有她。
「說得也是啦!不過難得遇到一個由古代來的人,而且還會輕功,卻無緣見識,真的好可惜喔!」大大的失望掛在子美的臉上。
「怪費諾文囉!」瑞寧聳聳肩。不濟的人是費諾文,可不關他的事。
「那……你到底是怎麼飛的?現代人怎麼也不信中國人會輕功的說法,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她的失望去得很快,又找到新的好奇。
「嗯……輕功嘛……來!」他伸手拉住她的小手,摸到他的後腰。「感覺到了嗎?要用到這裡的力量。」
「這裡?」
「嗯!再來是這裡……還有這裡……這裡……」
他牽著她的手一路滑向他的小腿脛,讓她仔細摸上每一塊會用到的骨骼和肌腱。
子美原本非常好奇的笑臉愈來愈紅。她居然摸過他的臀、大腿、小腿……這不會太誇張嗎?
「是這樣的嗎?」兩人一起蹲在地板上,熱得快冒煙的她沒法子看他了,只能盯著他的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