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行行出狀元,又有你當靠山,他想不出人頭地都難。」
「一切全看他自己了。」費諾文的眼神笑著對上抬頭望向他們的左兒,他露出符合年紀的可愛笑容,還朝他們揮揮手,又精神飽滿地去招呼客人了。
「對了,你和嫂子一定要跟我上京面聖,皇上已經催好幾次了。」宣祺不時催著他們,就怕他們又反悔不去了。費諾文這小子對行跪拜大禮很不滿,未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這麼正常的事居然敢不滿,真是怪了!
費諾文望向妻子,一切都底定了,也該放大假了。
「那就走吧!」
★※★※★※
數天後,兩輛馬車,前後兩列侍衛婢女,浩浩蕩蕩地往北前行。
「嫂子,我妹妹個性很直,跟妳一定合得來,到時候她可以陪妳四處玩。」宣祺不坐自己的馬車,跑過來和費諾文、晉唯湊熱鬧。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晉唯沒什麼朋友,可以多認識些人讓她好開心。
「對了,還有幾位郡主也不錯,到時候我介紹你們認識。」宣祺拉拉雜雜說了一堆廢話,費諾文的臉色愈來愈難看。
「好呀!」
「對了,諾文,那些人名你記住了沒有?到時候可別弄錯了。」
「了不起不理他們就是了,他們能怎麼辦?咬我呀!」
「咦?你這樣子就跟瑞寧有點像了,沒錯,就是這樣,他們絕對不會發現的。」
「你說完了沒?」
「還沒耶!我才剛開始說……」宣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腳踢出車外。
「啊──諾文你這渾球!」
「煩死了。」費諾文攬上晉唯的腰,抱著她聞著她的馨香。
「你怎麼這樣啦!萬一害他受傷怎麼辦?」晉唯咯咯笑個不停,每回看他們鬥嘴,都好像看兩個小孩在胡鬧,好好玩!
「妳忘了嗎?他也算是武林高手,我運氣沒這麼好,能害他受傷。」費諾文沒好氣地叨念。
「什麼叫『也算』?」宣祺在前面的馬車裡不滿地大吼。
「你閉嘴啦!順便把耳朵也關上。」費諾文火大地吼回去,再次引來晉唯一長串的輕脆笑聲。
費諾文感動地瞅著晉唯發呆,然後緊緊抱住她,熱情地吮吻她柔美的紅唇,連同她的耳垂、皓頸都沒放過,細細吻過每一吋誘人的肌膚,還淘氣地掀開她的衣襟,在她美麗的鎖骨上方留下清晰的吻痕。
「別再擔心了,我答應你絕對不會離開你,無論是哪裡,我們都一起去,好嗎?」她溫柔地承受並且回應他的熱情。
「好!」他激動不已,許久才尷尬地問道:「妳會不會笑我?」
「笑什麼?」
「笑我老是掉淚。」
費諾文講的好小聲,就怕被前車那個渾球聽見,果然前方立刻傳來氣死人的哄堂大笑,他惱火地拿起酒杯就砸過去,只見前面的馬車被砸破一個小洞,裡頭的人哇哇直叫。
「費諾文,你又搞謀殺!小心我宰了你!」
「哈哈哈……」晉唯再也忍不住地大笑出聲。
「怎麼連妳也笑我?」費諾文真的惱火了。
「我是笑你們兩個啦!加起來幾十歲的人了,居然像小孩子似地爭吵,好好玩!」晉唯止不住笑,乾脆靠在費諾文胸前笑個過癮。
「哼!」他還在鬧脾氣,噘著嘴很不爽。
「別氣了,再說,我怎麼會笑你呢?誰會為了我仍然活蹦亂跳而開心到掉眼淚?除了你,再也不會有別人了,你的眼淚對我而言特別珍貴。」她攬住他的頸項,柔聲安撫。
「真的?」
「嗯!」她挺身吻了吻他仍微紅的眼眸。「這是你珍愛我的明證。」
「我在台北落水時非常不甘心,以為是老天懲罰我一心想當女人,所以我曾許願,若來生讓我遇見一位可以為她義無反顧挺起胸膛,執意當她的支柱的女人時,我會當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老實說,當時我根本不相信會有這麼一天,但我卻遇到了妳。」
晉唯頭一回聽費諾文訴說當時落水的情形,想像著當時危急的情況,她的心全揪在一塊,心疼地緊緊握著他的手。
「妳讓我不愧上蒼的賜予,堅定心志當個男子漢,妳就是那個讓我執意當支柱的女人。」他再次環抱住她,堅定地說道。
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淚水不停地滑落,他真的是上蒼賞賜給她最棒的禮物了。「諾文,我好愛你!」
「我也愛妳,小可愛!」
愛讓他們相遇,就算相隔數百年,相愛的兩人終會聚首,共譜動人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