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改不過來,我就是喜歡叫你大醋桶,誰教你這麼會吃醋。」
藍宸毓在司徒無極的調教之下,也學著他不拘小節,肆無忌憚的和司徒無極當眾鬥嘴。
「那我就教你怎麼改過來。」說完,司徒無極當著其他兩人的面,吻住藍宸毓。
「大醋桶,廳裡還有別人在,你是皮在癢了是不是?」一吻結束,藍宸毓捏著司徒無極的手臂嬌嗔地道。
「宸毓,在兄弟面前,多少留點面子給我,這種事我們私底下再解決嘛!」
司徒無極有些尷尬的看著坐在一旁的邵恩和管澄夏,差點忘了他們的存在。居然在他們面前吻宸毓,難怪他會說他皮在癢。
「你們繼續,當我們不在現場。」管澄夏只管聞著杯裡的茶,瞥了司徒無極和藍宸毓一眼,若無其事的說。
司徒無極和藍宸毓對看一眼,很有默契的朝管澄夏吼道:「我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你們還真是有默契啊!連說話的內容和語氣都一模一樣。」管澄夏一點也不將兩人的警告放在心上。
「要你管!」這次又是一次會心的共鳴。
「看看,又來了,又一起說同樣的話了。」管澄夏啞然失笑的看著兩人直嚷嚷。
「澄夏,你是想代替塵焰到東北是嗎?我會很樂意成全你的心願。」司徒無極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這個死澄夏跟塵焰那隻狐狸一樣,狡猾到令人髮指的地步,只是他比塵焰還要厲害一點,出了事他一定是第一個落跑。
「嗯……我暫時不考慮到東北那個鬼地方去,下次有機會再說。」管澄夏見苗頭不對,立刻收斂嘻笑的表情。
「是這樣嗎?我倒是想派你到東北告訴塵焰他可以回來了耶!」
司徒無極故作為難的樣子,看著一臉驚恐的管澄夏,誰要他那麼多嘴,管閒事管到他頭上來了。
「像這種小事,可以隨便找個人去通知塵焰就好,有必要用到我嗎?」
管澄夏努力的做最後的掙扎,大哥也太過分了,在他們面前炫耀就算了,這會兒還要他去那種鬼地方,打死他都不去。
「可是,我不知道要派誰去比較好,還是你辛苦一點跑一趟,怎麼樣?」
司徒無極狀似苦惱的思考一會兒,直說著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他就是存心要整管澄夏。
「大哥,請手下留情,小弟以後再也不敢頂撞你了,就請你饒了我這一回吧!」
為不了去東北那個鬼地方,管澄夏放下身段,向司徒無極求饒。開玩笑,生命誠可貴,他可不想去那天寒地凍,不見人跡的地方。
「看在你這般誠意道歉的份上,我就饒了你這一次,要是下次再犯的話,下場絕對會比這次慘。」司徒無極露出惡魔一樣的微笑。
「是,我知道了。」管澄夏只好無奈的回答司徒無極。
表面上是這麼說的啦!心裡在想什麼,大概也只有管澄夏自己清楚,誰知道他以後還會不會犯。
「明天派人到東北通知塵焰可以回上海了。」司徒無極下令。
「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嗎?大哥。」邵恩難得很規矩的問。
畢竟管澄夏的例子剛在他眼前上演,他怎麼可能笨得再犯相同的錯誤呢!
「沒什麼事了,你們可以先退下。」司徒無極擺擺手,示意他們先下去忙自己的事。
「那我們先走了。」
管澄夏和邵恩同時退出主事廳。
「你真的要讓段大哥回上海了?」藍宸毓迫不及待的追問司徒無極,是不是真的要讓段塵焰回上海。
「聽到塵焰要回來,你好像很高興,是不是?」司徒無極吃味的問。
「當然,段大哥是因為我的關係才會被你派到東北的,他能回來我當然很高興!」藍宸毓手舞足蹈的告訴司徒無極。
「就只是為了這一點,沒有別的原因了?」司徒無極不放心的追問。
「大醋桶,不要老是浸泡在醋海裡,聞聞你身上一股酸醋味,真是有夠小心眼的。」
藍宸毓作勢聞著司徒無極身上的味道,捏著鼻子要司徒無極稍微改進一下。
「哪有,我就聞不出來。」
司徒無極疑惑地拉起衣服聞了聞,皺著眉看向藍宸毓。
「不理你了,我要到海棠春塢去。」藍宸毓站了起來,往門邊走。
「我陪你一起去,中午我們就在海棠春塢吃飯好了。」司徒無極也跟著站了起來,亦步亦趨地跟著他。
「你不用跟來,我和以靖約好要一起吃飯,沒你的份。」藍宸毓用手擋住司徒無極的身體。
「好吧!那你要早點回梧桐院陪我喔!」司徒無極的表情像是個棄婦一樣哀怨,無奈的看著藍宸毓。
「用不著擺張可憐兮兮的臉,你得去忙自己的事。」藍宸毓好笑的看著一臉哀怨的司徒無極。
☆ ☆ ☆
晚上的梧桐院又是一片春色無邊。
關上了房門,卻鎖不住那輕逸出的呢喃愛語。
「你真是一隻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快放開我,不是說好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碰我的嗎?」
藍宸毓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要司徒無極尊重他的意願,不要老是強迫他做不想做的事。
「心上人就睡在旁邊,我又不是柳下惠,怎麼可能對你視而不見?」
司徒無極又開始對藍宸毓進行強力的催眠暗示。這齣戲碼每天都會上演一次,最後輸的人大都是藍宸毓。
每一次爭到最後,藍宸毓不得不舉白旗投降,因為司徒無極實在是很會耍弄一些小把戲來唬弄他。
「今晚絕對不准你碰我,不然,我就三個月不和你說話。」藍宸毓使出最後絕招,逼司徒無極投降。
「宸毓,你好殘忍喔!」司徒無極緊挨著藍宸毓,試圖以無辜的聲音軟化藍宸毓的決定。
「沒有用的,這次我是下定決心不讓你碰我,如果你忍不住的話,就去洗個冷水澡,然後去別的房間睡。」
藍宸毓退了一步,用平淡的語調告訴司徒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