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軍師耶!就算失敗了,頂多再試一次啊!」冷恕人不平的叫著。
「你以為你大哥有多少耐心?」;容易瞥了他一眼,不以為然的說。
是啊!他不認為冷怨典還能忍多久?他巴不得立刻拖著戚葳葳去舉行盛大的婚宴,昭告全天下她已經屬於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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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典。」一名嬌媚艷麗、身材姣好的女子,此刻努力的將自己的身子揉向冷怒典。
冷恕典冷冷的拉開她的手,離開座位,淡淡的問:「有事嗎?」
艷麗女子不悅的皺起眉,想她過去是被多少男人捧在手心疼著、寵著,如今他卻這樣對她。不過他值得,他有這個身份和地位。
「恕典,不是要假裝我們很相愛嗎?你這麼冷淡,我們怎麼可能相愛啊?」她不依的撒嬌。
他—言不發,從見到恕人找來的這個女人開始,他就後悔了。他已經受夠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和大濃妝,儘管這些日子每天跟她在一起,他心裡想的還是葳葳,而這種.感覺讓他難過死了。
「如果你無法演下去,那就到此為止吧!」他以一貫冷得可以的口氣說,然後拿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頭也不回的離去,留下一臉怨恨的艷麗美人。
一場鬧劇還沒開始就結束了,他也……,鬆了一口氣。
午夜十二點的鐘聲響起。清脆的鐘聲在沉靜的夜裡,感覺格外的清晰。
戚葳葳被鐘聲喚回神,緩緩的看向時鐘。
她維持著原姿勢,靜靜的看著漆黑的大廳。
她在等。
她在等他回來,等他告訴她:你可以走了。
然後她可以走得很安心、很沉靜、很……痛心。
她最近不快樂極了,因為冷恕典變了,原本就少話的他,現在更不愛說話了,而且每天都很晚才回來。
每次他回來時身上都有很濃的香水味,就算她的鼻子再遲鈍也聞得到,他也不再對她噓寒問暖的,她猜這一切都是因為她變胖的關係。唉!她就知道女人胖不得,雖然她每天都偷偷的減肥,但效果還是不佳,她發覺自己一天比一天胖了。
最可惡的是,冷恕典還吩咐廚子每天都要做她愛吃的萊,而且逼她吃光,他一定是存心讓她肥死。她想他是真心討厭她了,所以要她胖到不能見人,然後自卑的離開他,讓他能輕輕鬆鬆的甩掉她。
其實他不用這樣的,他只要說一聲,她就會乖乖的離開,可他為什麼要躲著她?一個人睡覺好寂寞
偌大的房子裡只有她一個人,她好孤單啊!
她想著想著又落淚了,不知怎麼地,她最近好愛哭、好鬱悶,又沒有人陪她說話,她也不敢去看媽媽,怕媽媽問她現在住在哪裡,她不能對媽媽說謊,但若老實說自己和他同居,她老人家一定會很痛心的。
開門聲傳來,她迅速抹去眼淚。
他終於回來了!
「你還沒睡。」冷恕典帶著些微的酒意,皺起眉說,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臉,但他看到她眼中有晶亮的水意。
「我在等你。」她微微牽動嘴角。
「有什麼事嗎?」他有些生氣的問。他氣她不懂得照顧自己的身體,孕婦是最需要休息的,而她卻坐在這裡等他,她坐了幾個鐘頭?
戚葳葳將他生氣的原因誤認為不耐,強忍著淚水說:「我只是想跟你談談,花不了多少時間的。」
冷恕典重重的坐在她身旁的沙發上,每天晚上只能看她而不能碰她,他已經夠郁卒了,隔天還要面對另一個花癡女人,他真的受夠了,還好他及時決定放棄。
「我以為你會想談的。」戚葳葳深吸了口氣說。
「談什麼?」他不想談,他只想抱她到床上好好的愛一回,但天殺的他不可以,因為她懷有身孕,他不敢讓她進行太激烈的運動。
她終於忍不住哽咽,「你想要我走嗎?」
他吃了一驚,黑暗中,他看到她晶瑩的淚水滑下她的臉龐,掉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
「你怎麼哭了?」他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抱她,因為只要一抱她,他就忍不住想愛她。
她又深吸了一口氣問:「你想要我走嗎?」
「沒有。」後來,他終究只是伸出手,輕輕的抹去她的眼淚。
她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既然他已經覺得她不新鮮了,為什麼還要留下她呢?
「我帶你去睡覺,你不要想太多了。」他溫柔的抱起她,走進房間。
他的溫柔讓她忍不住熱淚盈眶。
「早點睡,不然身體會搞壞的。」還有她肚子裡的小寶寶也會不健康,他還沒告訴她她可能懷孕了,他是計算她的經期才發現的,依她大刺刺的個性一定還沒發現。
「你陪我睡好嗎?」她哀求的說,雙手拉著他的衣袖。
他點點頭,替她蓋上薄被。
「可是我得先去洗澡,不然我身上的酒味會把你醺昏。」
戚葳葳雖點頭,但眼光還是一直盯著浴室的門,宜到他洗好澡出來。
他走向她,看見她睜得晶亮的大眼。
「怎麼還不睡?」他愛憐的說,這一刻,他根本將弟弟說的話全拋諸腦後。
「我一個人睡不著。」從他晚歸以來,她每晚都睜大眼看著天花板,直到他回來,她才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他鑽進被子裡,躺在她身邊摟著她。
「明天我帶你去醫院。」冷恕典在她耳邊輕語。
「為什麼要去醫院?」戚葳葳舒服的窩在他的懷抱裡,已經快被睡神征服了。
「去做一些身體檢查,也該去看看媽了。」算來她已經懷孕三個多月了,至今還沒到醫院做檢查,她仍顯消瘦的身子令他有點擔心。
「哦……」她更加偎入他懷裡,毫無意識的應了一聲,沉沉睡去。
看著她美麗的睡顏,他不禁心生憐惜。天!他怎麼忍心利用別的女人來傷她的心?他要停止這場鬧劇,那只會使他倆的關係更加糟糕罷了。他要她,要她心甘情願的嫁給他,但絕非以這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