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熱愛女飛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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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芊鈴,哪裡可以休息?小榛不太對勁。」霍永晰緊張地看著懷中人兒蒼白的臉,她一直在抖著,呼吸短促而粗重,而且最糟的是——她哭了。

  「裡面。」岳芊鈴指著另一頭的門,擔心地自櫃檯後探出半個身子,問道:「小榛沒事吧?她是不是傷口痛了?左手,等一下你幫她看看。」

  「嗯。」霍永晰快步地走到後面的休息室,裡面是簡單的房間,有床可以休息,他將陶榆榛放在床上坐好,脫下她黑色的外套,再解開她白襯衫的袖子。

  「傷口疼嗎?」霍永晰心疼地輕撫她的手,潔白的紗布並沒有流血的痕跡,讓他放心一點。

  陶榆榛張開眼睛,其中滿滿是水氣氤氳,豆大的淚珠不停地落下來,她微側著頭,小臉上淨是苦惱脆弱,喃喃地說:「太晚了,真的太晚了…」

  「什麼太晚了?」霍永晰柔聲問,他讀不出陶榆榛的情緒,但他知道一定有什麼事發生了,在他不在的期間。他小心地替她拭著淚水,輕輕地說:「別哭了,你不太對勁,躺下來休息一下,好不好?」他輕按著她的肩讓她躺下。陶榆榛抽噎著說:「如果……如果我七年前就認識你,那就好了。」

  「現在也不太晚啊!」霍永晰坐在床沿邊,俯向那張梨花帶淚的小臉,用自己的額探探她的溫度,還挺正常的。他情不自禁地親親她的臉,低低說著,「別胡思亂想了,好好睡一下。」

  陶榆榛令他意外地伸手纏上他的頸項,微抬起身子,她盲目地用唇瓣搜尋著他的唇。

  霍永晰愣了一秒,馬上反應地抱住她,火熱的唇攫住她,深深地吮吻著。

  熱力迅速燒開來,陶榆榛難耐地輕吟著,微微退縮。霍永晰不放鬆地吻得更深,探人她的口中奪取她的甜美滋味,大手堅定的托著她的後腦,他的舌在她唇內恣意地攻城掠地。

  陶榆榛的力量被抽空了,她用手指揪緊他的後領,迷濛地星眸半合半睜,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強大力量,在她唇內肆虐的是混合侵略及溫柔的感覺,雖然吻得火辣,但他仍不忘用柔情對待她。

  她的頭好暈,心跳急速得快爆炸了,氣息窒在喉間,讓她咕噥著,整個身軀虛軟下來。

  霍永晰幾乎無法放開她,她好甜、好軟、好吸引人,星眸中的朦朧及粉頰上的潮紅,讓他幾乎把持不住,一向傲人的自制,碰到這可口的小人兒,全都蕩然無存。

  若不是她發出抗議的咕噥聲,看起來快虛脫了,他不會捨得放開她的。

  不知道有沒有人因接吻過久、過熱烈而窒息的?霍永晰喘著氣想著,眸中滿是笑意地看著同樣氣息紊亂的陶榆榛,將抱在懷中的她放回枕上,順勢將手支在她頭的兩側,靜靜地望著她。

  「唉!」陶榆榛發出小小的歎息聲,漾著滿足的感覺,緩緩張開眼睛,她和他大眼瞪小眼,好半晌沒出聲。

  「我可愛的小榛。」看著陶榆榛的美眸漸漸清晰,逐漸地睜圓了起來,霍永晰忍不住笑開了,「害羞了?」

  「啊!」陶榆榛叫了一聲,臉蛋一片滾燙,用一隻手摀住唇,天啊!她好羞呵!

  霍永晰親了親她白皙的手背,十分享受她羞赧的表情,他太聰明了,看得出來陶榆榛對自己同樣動心了。

  「你……走開……」陶榆榛慌亂地低語著,他的唇火燒般地在她手背上印下烙痕,她用另一隻手抵在他的肩上試圖推開他。

  「不走。」一向講究紳士風度的霍永晰難得地無賴了起來,將她的小手握在大掌中,定牢在她的頭側,他低頭專注地看著她,溫柔地說道:「我愛你。」

  他知道不曉得什麼原因讓陶榆榛心防碎裂,他才會有空隙可以觸到她的內心深處,霍永晰不是傻瓜,自然懂得打鐵趁熱、把握機會。

  「我……你……」陶榆榛不安地吞嚥著口水,他看起來太認真了,深邃的眼中深深、濃濃的情意快將她淹沒、也駭著她了。

  「嗯?你呢?我的小美人,你心裡有我的存在嗎?」他的唇低得快碰到她的臉了,親暱的氣氛讓陶榆榛透不過氣來,她別過臉去,霍永晰的唇便滑過她的耳際。

  「我……我才不是什麼小美人呢!我……你的眼鏡呢?」陶榆榛這才留意到他沒戴眼鏡,「你……你近視太深,看……看不清楚。」

  「我視力好得很,二點零呢!」對她輕笑著,霍永晰聽出她嗓音中的不安,在心裡歎了口氣,他將臉埋人她耳畔的枕中,聞著她發上的香味。

  「那你幹嘛戴眼鏡?喂!」陶榆榛見他好半晌沒動,輕喚著。

  他半壓在她身上,卻沒有沉重的重量,輕緩的氣息均勻地吹拂在她耳邊,呃……他不會是睡著了吧?

  「喂,霍永晰,你壓死我了!」其實一點都不重,他彷彿特意卸了重量,只是剛好貼在她身上,只是自己怎麼可以讓他這樣呢?陶榆榛掙扎了一下。

  霍永晰沒作聲,猛然翻身動作了起來,陶榆榛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側躺在床上,而她穩穩當當地被他摟在懷中,完全動彈不得。

  「你放手……唔……唔……」陶榆榛的唇被他給封住,等他放開她時,她破口大罵,「你……」才一個字,他又重新封住她的唇。

  再鬆開時,陶榆榛聰明得不再出聲,只是用眼睛瞪著他,霍永晰輕拍著她的背,「眼睛閉上,你需要睡個午覺,瞧你的黑眼圈。」

  他心疼地發現她眼眶下的陰影。陶榆榛垂下眼瞼,生著悶氣,這些天她老做惡夢,連晚上都睡不著了,更別提大白天的,但為了怕他再「毛手毛腳」,她只好乖乖地不動。

  嗟,她才睡不著呢!不管他懷抱有多暖和,拍著背的手有多舒服,在耳邊的低語有多像催眠曲,她才……呵!她打了個大哈欠。

  嗟!她才不會睡著呢!她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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