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妳一點也不期待我回來囉?」默凱好整以暇的問道,中指也加入了她體內的調戲活動。「還是我誤會了,其實妳還是有點想念我的?」
「別作、作夢了!」阿寶努力的用對話來分散他在她體內營造出來的火焰,她現在只想有一大桶的冰水立刻澆在身上。
「我、我……啊!」
她還是忍不住尖叫起來,因為默凱突然加快了手上的撤送,一入一出地更深入地搗進她女性的禁地。
由於看不見他的表情,她全身的感官幾乎都集中在女性最敏感的一點,甚至連自己翹起了臀部迎向他,都毫無知覺。
隨著體內情緒一波波的累積,阿寶只覺得自己像是緊繃的弓弦,隨時等著崩潰斷裂。
當她在他的逗弄下達到了最後的高潮,全身陷入了一陣又一陣的黑暗之中,在意識模糊之際,她聽見默凱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問道:
「誠實點吧!妳敢說妳不喜歡嗎?」然後他便跨下他的大床,頭也不回的離開。
第七章
隔天一早,默凱就叫喬管家將阿寶送去佃農耕種的農場,安排她住在一群佃農的中間,一起加入他們的工作。
而這農場又和平時一般的佃農不太一樣,在這兒的全是男人,有金髮、黑髮、褐髮還有白髮的男子,連眼珠的顏色也是藍、綠、褐、黑都有,這裡就像是個混合的村落,有來自各個不同地方的人聚集在一起。
阿寶後來才知道這裡是「諾頓堡」囚犯服役的地方。
在「諾頓堡」有一項特殊制度,當一個人犯了罪後,他可以選擇要在監牢裡服滿他的刑期,還是要來「佃農莊」工作。
在「佃農莊」裡雖然也有侍衛守住了莊內四周的出口,除了吃飯的時間外,沒有其他的談話對象,而且還要忍受在炙烈的太陽下揮汗工作。
但這兒至少還有一小塊地方可以讓人自由走動,收穫所賣得的收入還可以留下十分之一,刑期也可以折抵工作天數的一半,所以儘管日子是比蹲在牢裡辛苦了些,還是有許多犯人選擇自願到這裡工作。
而阿寶是這兒唯一的一位女性,雖然是一個人分配到一間房子,負責一大片地的收成,但是在許多男人虎視眈眈的眼神下,她也知道自己是不安全的。
當她下田工作時,即使是大熱天,她也是一身的長袖長褲,把一頭秀髮緊緊的束在頭巾之下,希望能藉由這樣的掩飾,隔絕各種讓她不安的注視,但是似乎一點用都沒有,口哨聲、調戲的話語還是不斷地在她周圍出現,她完全沒有辦法阻止。
但這種體力上的勞累還難不倒她,畢竟小時候在崑侖山上,她也是和師姊、靜兒一起到菜圃裡幫忙、翻田、播種、除草、澆水她做起來都還習慣。
只有每當想起靜兒這段時日不知道被關在那裡,而休斯對靜兒不知道好不好時,她才會覺得分外的掛念。
另外師父和師姊們現在的情況,也不知道是怎麼樣了?
她這幾天來努力回想當時在崑侖山上所見到的情形,似乎沒有發生劇烈打鬥的痕跡……但以師父的個性,要師父自願下山那可是比登天還要困難,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師父和師姊們下山……
還有就是每當想到默凱時,她就心煩意亂的。
從這兒侍衛對他的恭敬態度看來,她明白默凱在他國內的地位也是不同凡響。
有時想想她就很氣自己,她早就疑心他身上時時散發出的尊貴氣質,但她卻一直大意的以為,那是天生的英氣。如果她早一點發現他是冒充平民的,她就不會跟他一起出宮遊玩了。
大意、真是太大意了,難怪師父總是警告她,以她這種大而化之的個性,實在很不適合在江湖上行走,嗚……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她這下真的是嘗到苦果了!
而最讓她頭痛的,莫若是每天晚上默凱來到她小屋裡的「刑求」。
他似乎有層出不窮的花招來取悅她的身子,卻總是延宕著不肯給予她最後的滿足。
每晚都像是兩人意志力的大作戰,她得費盡所有的心力,才能阻止自己哀求他要她的衝動,而阿寶不安的發現到,她整個感官似乎都因他的挑逗而鮮活了起來,愈來愈能享受這種罪惡的歡愉,她真的不瞭解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過默凱也不肯輕易的放過她,好幾次他都在她快要開始懇求他時,逼問師父和師姊的下落,但永遠不肯接受她說不知道的說辭。每每留下她被挑起慾火的難耐身子,預言著明天將會繼續的諾言。
這下可好了,整個「佃農莊」都知道她是默凱的女人了……
這怎麼能怪她,這兒的隔音設備又不好,默凱又像是故意在宣告他的所有權似的,也不管她白天再怎麼的疲累,晚上就是堅持要她。
她知道再怎麼強忍,總是會有不經意的聲音流洩出去,這下可好了,雖然全村的人都不敢動她,但她由其他男人看她的眼神,她也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搞不好他們以為她是默凱專屬的妓女。反正,她再也沒有臉見人了……
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阿寶放下手中的鋤頭站直身來,伸了個懶腰。
日日夜夜被這樣的「操勞」,她整個人已經瘦了一大圈,她安慰自己的想著,這下可好了,要是再被短期學校的院長看到,院長應該會很滿意了吧!至少現在她一定不再需要用到「束腰」了!
今天就做到這裡吧!
反正己經快黃昏了,她得快去排隊吃飯,然後先洗個澡,說不定還可以上床小睡一下,儲備一下體力。
默凱有幾次連續要她要到天亮的紀錄,害她隔天下床時雙腿都是軟的,更別說要打起精神拿起鋤頭,鋤去每天新冒出來的雜草了。
哎,一抹不解的神色浮上了她精緻的五官。
明明自己應該是恨他恨得要死,但她卻發現如果有哪天晚上他沒來到她的小屋,她的心裡似乎會有股空虛……而這幾天他們的相處似乎愈來愈輕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