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就是喜歡鬥嘴,沒關係,不然老了就吵不動了。"
"哈……哈……我們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多麼有情趣呀!好玩!
"吵歸吵,別吵得太僵就好啦!"
"是啊!是啊!你們慢慢吵吧!挺有趣的。"
嗅!是不是夏天的太陽太熱了,我覺得快熱昏了,不!應該是被氣昏。
齊浩看我沉默不語,低下頭來看看我,;"你還真是開不起玩笑。這樣吧!你乖乖跟我走,我負責保護你的安全。"
呵!今天是什麼日子?我又氣又急,委屈得快發瘋了,而這個始作俑者還嫌我開不起玩笑。"你竟然大言不慚的說要保護我的安全?我還要考慮跟你在一起安不安全咧!"我氣憤的抗議。
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他一手拿電話,一手緊箝著我,接完電話後說:"公司有點事,我必須回去處理一下。"
我抓緊機會說:"齊浩生,既然這樣,不如你先去忙吧!不用管我了。"
他回過頭說:"叫我阿浩!"
"啊?齊浩生,我是說-…"他怎麼答非所問?
這次他用命令的口氣道:"'叫我阿浩,我就聽你說。"
真是有毛病,不過是一個稱呼也要計較,我妥協的說:"呃…阿浩,既然你沒空,就不用理我了,我想……"
可是他根本不聽我說完,一把將我推進車子裡。
我試著想打開車門,他那討厭的聲音說:"你別白費力氣了,車門已經被我鎖住了,打不開的。"
沒多久,我們來到一幢大廈的地下停車場,下了車,我立即拔腿就跑。
唉!為什麼他的動作老是比我快一拍?我跑沒幾步又被他攔住了。
我以為他準要破口大罵,誰知他竟不發一言的把我抱去搭電梯。
"喂!放我下來,會有人看見的!"我驚慌得掙扎,卻招來他更緊的箝制。
"這裡不會有其他人出現。"他冷冷的說道。"那你先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他看也不看我,自顧自的邊走邊說:"像剛才那樣嗎?走沒兩步就要我去抓你回來。聽著,我現在要回辦公室處理公事,沒時間陪你玩。"
"天啊!到底是誰陪誰玩呀?放我下來啦!"我大吼著。
"等一下回到辦公室就放你下來。"他堅持的說。
"回辦公室?被你的同事看到我們這副德行,不太好吧!你會很丟臉的喔!"打不過他,只好智取。
他卻滿不在乎的說:"丟臉?這也是你自找的。"
我急得又端又踢,而他乾脆把我扛在肩上,害我只能用拳頭捶打他的背,我粉用力、粉不客氣的捶,捶得我的手都發疼了。
這時電梯門打開,一名西裝筆挺的白人男子站在門口,他一看到我們便目瞪口呆的愣在那裡。
"萬一被你老闆看見就麻煩了。"希望抬出老闆可以威脅得了他。
結果他只是冷哼一聲。
太好了!那名白人男子迎上前來了,救救我吧!
不到兩秒鐘,我的希望又破滅了,他向那白人男子說道:"馬修,先把你的嘴巴合起來,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然後把相關文件立刻傳來給我。"
馬修恭敬的回應,但目光仍然沒離開過我們。
唉!看來他的老闆就是他自己,我真是時運不濟哪!
齊浩繼續把我扛進一間辦公室,才把我放下來。
"這是我的休息室,你先在這兒乖乖等我。這扇門具有高科技影音裝置,除了我,沒有人可以打得開,即使你有本事打開這扇門,也不可能逃得出這幢科技大廈,因為整幢都是我的勢力範圍,明白嗎?"他說完還投了一個"試試看"的警告眼神給我。
等他走到隔壁的辦公室後,我才疲累的倒在長沙發,結果越來越困,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睡夢中,我夢見劉子軒,依然讓我又恨又氣,一會兒又是被那些保鏢追得走投無路,嚇得我連聲驚叫。
我一睜開眼,赫然發現那個叫齊浩的傢伙就佇立在我面前,還扣住我的雙手,又嚇了我一大跳。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剛才一定是作噩夢,兩隻手在亂揮。"
他放開我,指著後面又說:"那間是浴室,你的行李在裡面,不妨先洗個澡會舒服一點。"
如果有一個陌生男人叫你去洗澡,也許你也會像我現在這樣,怔怔的看著他,猜想他到底在打什麼歪主意。
他看了我的反應,沒好氣的說:"小姐,你有沒有腦袋呀?如果你真的怕我不軌,剛才就不應該在沙發上睡著了。"
哦!說得也是,如果他真要使壞,剛才就已經下手了。
但我想到他先前的惡霸行為,我自認沒這個雅量向他道歉,所以乾脆什麼都不說的走進浴室。洗完澡之後,我的精神好多了,這才發現窗外已經一片昏暗。
我走到隔壁去找齊浩,看到他在電腦前忙著工作。
他一看見我就站了起來,"走吧!"
"走去哪兒?"我傻呼呼的被他牽著走。
"當然是去吃飯羅!你不餓,我可餓壞了,況且你是第一次來,當然要看一看洛城,是不是?"他也不管我的反應,好像為了防止我再度逃跑似的,把我拉緊貼在身邊走。
他邊開車邊問我:"你喜歡吃什麼?"
"隨便,我什麼都吃。"我無所謂的聳聳肩,其實是沒什麼胃口,心中卻盤算著該如何擺脫他。
他帶我來到一家意大利餐廳用餐,接著我又被迫跟著他到處逛,最後,他終於發現我對洛城的夜景毫無興趣,才帶我坐在廣場上休息。
我心中仍然無法揮去劉子軒的影子,當我低下頭發現無名指上還戴著劉子軒送我的戒指時,我賭氣的脫下來往遠處扔去。
"咦,為什麼無緣無故把戒指扔了?"他好奇的問道。
"那是我男朋友送的,現在已經沒用了。"我歎了一口氣。
"你們吵架了?"他善解人意的問道。
"不,是分手了,我千里迢迢來找他,卻發現他移情別戀,所以那戒指留著也沒用,是不是?"我有點哀怨的訴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