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認識你之後就變這樣了,誰教他敢摸你、碰你。"他又很厚臉皮的把過錯賴給我。
"他傷得很重嗎?三、五個月不能動,一定是被你打得躺在醫院了,告訴我,他住哪家醫院?"我感到無比內疚,很想去探望他。
"你就那麼關心他?我剛才也被適宇打了,你怎麼都不聞不問的?"他那張臉充滿了怒火。
"可是…可是,翟方很無辜耶!你竟然這樣打他…"
"如果你不想他再挨揍,就別去找他,還有,以後也不准你抱著別的男人哭。"他改不了威脅人的口氣說。
"你瘋了?我抱的是我哥哥耶!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有什麼不對?"我若再不抗爭,以後鐵定沒有朋友了。
"反正我說了算數,你少囉唆!"他把我摟進懷裡。
"你怎麼這樣野蠻?"我很不服氣。
"都說認識你之後就變這樣,真吵……"他俯下來吻我。
"他真的傷得很嚴重嗎?萬一他要告你怎麼辦?"我避開他的吻。
"別管這些,現在你只要讓我吻你就行了!他極具佔有慾的唇物住了我,激情兼挑逗的熱力逼我屈服。真討厭!我覺得身體在發燙,這好像跟感冒沒什麼關係。
"叩、叩!"的敲門聲把我們分開,先是哥哥走了進來,跟在他後面的竟是翟方,他手上還帶了一大束香水百合。
齊浩一見翟方,便熱絡地上前和他握手。
喝!我竟被齊浩唬得一愣一愣的,真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 ☆ ☆
我們結婚了。
蜜月嘛!齊浩說:"當然是等小孩出生以後再說。"
我們仍然為了要不要去找程培亞和霜語儂,而常常吵鬧不休。
齊浩和哥哥兩人感情越來越好,好得令我嫉妒。
"唉!結婚有什麼好?你看我多自由自在。"哥哥說。
"結婚也有結婚的樂趣呀!"齊浩笑瞇瞇地說。
"不結婚樂趣更多。"哥哥說。
"那是你還沒遇到讓你傾心的人。"齊浩說。
"不過,結不結婚都是為了女人,有時候女人就跟惡魔沒什麼兩樣。"他們看著我,同聲同氣的說。
人單勢薄的我只有在一旁怒瞪著這兩個男人。
兩天後,齊浩拿了一份資料給我,上面寫著--
亞托·達魯島,位於印度洋、東非海岸外,可從印度洋的賽席爾國首都維多利亞搭飛機,約一小時行程可抵達。
該島由法國名設計師設計,島上有私人飛機跑道、單車道、網球場等,還有一個橫跨室內外的泳池,可以從屋子裡一直游到戶外的沙灘海域。
"這是什麼地方,海外仙境或是海角樂園?"我詫異地問。
"就是培亞和語儂買下的私人小島。"
"那--"我歡呼,"我們什麼時候去?"
"等小孩出生後再說。"他還是那句話。
☆ ☆ ☆
西華飯店HenrysBar"的落地窗,把民生東路上的繁忙與嘈雜給隔開來,這裡舒適的真皮歐式座椅,加上暖黃溫馨的空間,閒適中潛藏著沉穩,如同坐在自家客廳般舒適寫意。
從晚上八點開始,沈彤和我就置身在此,一直待到午夜十二點多,要不是齊浩跑來催促,我們還會繼續聊呢!
這是我第二次見齊浩,他確實如沈彤所形容的在顧盼間神采飛揚,全身散發出優雅、流暢、自信、鮮活的氣息,但此刻他似乎不滿我們聊得這麼晚,果然他還沒坐下就說了,"拜託你們,有什麼要聊不能等明天嗎?"他看了我一眼又說:"彤彤在懷孕耶!你就放她一馬,讓她早點回去休息吧!"
他那緊張的模樣令我失笑道:."彤彤已經把整件事都說完了,只是我還想再問你一個問題。"
他桃了挑眉,不置可否的聽我繼續說。"你也認為程培亞和霜語儂已葬身崖底了嗎?"
"事實如此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