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玩笑,你才和我見過兩次面而已,我們根本還談不上認識,你居然說你愛我!」芸兒不可思議的說道。
「才見過兩次面,又怎麼樣,對彼此不瞭解又怎麼樣,我們可以從現在開始。你想知道些什麼事,我可以一一告訴你,我不是在開玩笑的,這幾天沒看到你,使我為你牽腸掛肚的,每天都為你的安危提心吊膽的,只要一想到你很可能被別人抓走,就讓我感到十分著急!我發過誓,只要讓我再看到你,我一定不會讓你離開我了,你是我的,不論你願不願意。」亦凡霸道的說。 芸兒對於亦凡的霸道很不以為然,心中十分不高興,想殺殺他的銳氣說:「感情的事是兩相情願的,很抱歉,我並不是你的,而且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今天我來找你,是因為我想找鄭品悠問問今天爆炸案的事,可否請你幫我聯絡鄭品悠。」
「我們走著瞧吧!我不會放棄的。現在你先去睡一覺,我幫你聯絡品悠,晚安。」亦凡不死心的說。
進了亦凡安排給她住的客房,芸兒坐在梳妝台鏡子前,看著鏡中自己因為剛剛被亦凡吻過而紅腫的嘴唇,她才想到這是她的初吻。想到剛剛的吻她不禁心撲通通加速的跳了起來。從來沒有人對她如此的,想到他的霸道,芸兒不禁火冒三丈。她對鏡中的自己大聲說著:「討厭的蕭亦凡,自以為是的傢伙!我最討厭你了,我才不會喜歡你呢!」 ☆ ☆☆☆☆☆☆☆☆☆☆☆☆☆☆☆
白曦日、白辰星臉色北重的坐在起居室中,而白昕月正坐在電腦前飛快的打著資料。
「怎麼樣?」曦日開口問道。
「我現在已經進入了黑魔黨的電腦系統了,我可以假借他們首領的名義下達命令給金德瑞,進而掌握他們的行蹤。」昕月回答著。
「那就好,如此一來,就不怕他們會再胡亂傷人了。昨日的事件絕不能重演。」辰星咬牙切齒的說。
「但是情況沒那麼簡單,我們必須先取得金德瑞的信任,否則,一旦產生懷疑,那麼他就會提高警覺,到時候我們又無法控制他們的行動了。」昕月擔心的說道。
「那倒沒什麼關係,昕月,你可以試著進入警方的電腦系統嗎?若是沒問題的話我們可以事先請警方協助,預先疏散人群,但是我們也利用新聞媒體做做戲,讓金德現以為他們的破壞計劃都順利的進行,等到他們對我們的戒心解除以後,演奏會那一天再無聲無息的將他們一肉打盡。」曦日將他的打算一一向兩人訴說著。
「進入警方的電腦系統倒是沒什麼問題,這就交給我來辦好了。」昕月回答著。
「我現在比較不擔心黑魔黨的事,我反倒比較擔心芸兒的事,芸兒昨天出去,到現在一直沒有回來。而且她把昕月給她的通訊器留了下來;這分明是不希望我們找到她嘛!我真是怕她會被金德瑞他們盯上。」辰星擔憂的說。
「唉!芸兒一定是昨天看到爆炸的慘關,所以才會沉不住氣的跑出去,想引出金德瑞他們,都怪我,若是我早一天破解黑魔黨電腦系統的話,芸兒就不會輕舉妄動了。」昕月自責道。
「這也不能怪你,黑魔黨的電腦系統也不是說想進去就進得去的,而且還得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完成,否則他們一旦發覺,那麼就前功盡棄了。唉!芸兒現在不知在哪兒,她在台灣根本沒有朋友,而且她把通訊器留下,害得我們連和她聯絡的機會都沒有,真是叫人擔心。」曦日十分擔心地說。
「臭芸兒,若是讓我找到你,我不狠狠打你一頓屁股,我就不叫白辰星。」辰星煩躁地說。
「算了,我們現在坐在這兒煩也沒有用,倒不如出去碰碰運氣,看看是不是能夠遇到她,順便請其他夥伴幫我們找找看。」曦日苦笑著說。
第四章
當曦日三人正在飯店憂心如焚時,當事人芸兒此時正舒舒服服的坐在蕭亦凡的家中吃著早餐。 「哈啾!」芸兒打了個噴嚏。
蕭亦凡關心的問:「怎麼了,是不是昨天夜裡著涼了?我待會帶你去看醫生。」
「謝謝你,不用了,我想一定是有人正在罵我。」芸兒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喔!」蕭亦凡看到她俏皮的樣子竟說不出話不了。
「蕭大哥,你不是說要找鄭警官來嗎?」芸兒昨日想了一夜後,決定把他昨天的冒犯歸罪於他喝醉酒,再說他對自己也不錯,所以改口了蕭大哥。
聽到芸兒改口叫他蕭大哥,亦凡心中十分高興,他想這是一個好的開始,暫時不要逼得太緊,以免弄砸了。 「品悠待會兒就來了。」亦凡話才說完,鄭品悠人就到了。
「亦凡,你說芸兒有事找我?」
「對,我想問你有關昨日爆炸案的事。」
「唉!我真是不想再提起,那些天真的小孩子何辜,那些歹徒弄虛作假是心狠手辣,連小孩子也不放過。身為警務人員,卻連小孩子的安全都無法保障,我真是感到十分慚愧。」品悠提到昨日的事件,難過得眼晴都紅了。
芸兒看到品悠難過的樣子,也感到不忍心,於是趨向前去,拉著品悠的手安慰說:「品悠姐,你別難過,這些沒人性的傢伙,他們也不會逍遙太勻的。我想,我們 久以後就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了。」
品悠聽到芸兒如此說,於是高興的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了嗎?」
芸兒回答道:「其實方法很簡單,尋就是放長線釣大魚。
「放長線釣大魚?「品悠不解的問。
「沒錯,我們要釣的是那一幫歹徒,而那魚餌就是本人在下我------」
「不行,我沒同意!」亦凡嚴厲地打斷了芸兒的話。
「為什麼?」芸兒看亦凡一眼,「你是想說太危險了,對不對?其實我倒不覺得那有什麼危險的,我可不是像你們所想的那麼嬌柔弱,我自保的能力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