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悠姐,我答應你。」芸兒承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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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凡、麗萍、芸兒和安迪正一起在家中吃著晚餐。
「蕭大哥,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芸兒說著。
「什麼事?」亦凡心中突然感到有些不安。
「我和安迪明天要離開台灣回瑞士了。」
「為什麼?」亦凡一聽芸兒要離開心都亂了。
「因為我父親今天打電話來,告訴我,他和安迪的爸媽都已經選好日子了,在下個月初要我們先訂婚,所以要我們先回家準備一下。」芸兒回答著。 亦凡一聽到這個消息好像晴天霹靂一樣,有些承受不住,臉上的血色褪盡,一時之間無法說話。
麗萍在一旁看有些不忍,伸手推了推他,低聲叫道:「亦凡,亦凡,你怎麼了?」
亦凡勉強鎮定的說:「我知道了,我明天無法送你們,祝福你們。你們慢用,我先上樓了。」他一說完,馬上推開椅子,站起身來,往樓上走去。
麗萍責怪的對芸兒說:「你為什麼要這樣騙他?看他那麼難過,我真是有些不忍心,我想他待會兒,一定又要借酒澆悉。」 「看他難過,我就不難過嗎?我就是要激他借酒澆悉,他只有在喝醉的時候,才會誠實的面對自己的感情。前兩次他對我表白,也都是在喝醉的時候。」芸兒對麗萍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只希望這一切都能順利。」麗萍對著芸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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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凡不知道這是他喝的第幾瓶酒了,他只知道芸兒快回來瑞士和安迪訂婚姻了,這不是他早就知道會發生的事嗎?為什麼等到真的發生的時候,他卻又無法承受呢?唉!為什麼分的心會如此的椎心刺痛呢?
「叩!叩!」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不要來吵我。」亦凡對著門咆哮著。 「蕭大哥,是我芸兒。」
亦凡起身開了門,粗魯的把站在門口的芸兒拉進了房間。
「有什麼事?」亦凡粗聲粗氣的的問道,又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蕭大哥,你不要喝這麼多的酒,會傷身體的。」芸兒溫柔的從亦凡的手中拿走酒杯。
「傷身體?就算我傷了身體,有誰會在乎?你別管我,你只要管好你那個寶貝安迪就好了。」亦凡從芸兒手中又把酒杯搶回來,自暴自棄的說道。
「我會在乎你的身體,我不希望看到你這樣子。」芸兒真誠的說道。
「這是你對我這個哥哥們的關心嗎?旗幟你,但是我卻不要你的這種關心,我寧願不要你的這種關心!你聽到沒有?!」亦凡握著芸兒的肩,激動的說。 「那你要的是什麼?」芸兒忍著肩上傳達室來的痛,問道。
「我要什麼你不知道嗎?你會不知道嗎?我要的是你的愛,那種女人對男人的愛,而不是那種妹尋對哥哥的愛。你明白嗎?我心中的痛苦你知道嗎?為什麼你不能愛我,為什麼?」亦凡抱著芸兒狠狠的吻著她,似乎要把心中的痛苦藉著這個吻傳給芸兒,並且懲罰芸兒為什麼樣不要他的愛,而讓他附入如此痛苦的境地,漸漸的,這個吻變得溫柔而令人心醉,亦凡似乎也要藉著它向芸兒說明他心中對她的愛。 芸兒流下眼淚,為了亦凡對她的深情而流淚,亦凡本來還陶醉在這個令他心醉的吻,但是忽然覺得嘴角有鹹鹹的味道,睜開眼睛一看,芸兒居然哭了,令他驚慌失措地放開芸兒。
「對不起,芸兒,我居然這麼對你,我真是該死,芸兒,你不要哭了,你像上次一樣,狠狠的打我耳光吧!求求你,只要你不哭,你要怎麼懲罰我,我都願意接受。」亦凡看著芸兒十分慚愧的說。
「你再吻我吧!你再吻我,我就不哭了。」芸兒嬌羞的說。
當然,一聽到芸兒的話,亦凡正色的問芸兒:「芸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因為他知道,若是芸兒不喜歡他,她絕不會讓他吻她的;但是若是她喜歡他,那她為什麼又要和安迪訂婚呢? 「這還不都是你的錯。」芸兒嘟著嘴巴說著。
「我的錯?」亦凡有些理不著頭緒的問。
「對呀!若不是你找麗萍姐來演戲的話,人家早就告訴你了,我愛上你了。」芸兒生氣的說。
「可是,可是,你不是愛安迪,而且要和他訂婚了嗎?」
「這一切都騙你的,事實上我愛的人是你,傻瓜!」
「是真的嗎?」亦凡覺得好像在作夢。
「當然是真的。」於是芸兒把一切的事都向亦凡解釋明白。
「你這個小壞蛋,居然這樣整我,害我這一陣子過得這麼淒慘。」亦凡疼愛的捏了捏芸兒的鼻子。 「還說呢,在麗萍姐告訴我事情的真相之前,我也沒有好過到哪兒去兒呀!」芸兒抱怨著。
「所以你這個壞蛋在知道真相之後,就決定好好的整整我是嗎?」
「那當然,誰叫你,說也說不通,這麼頑固。」芸兒理直氣壯的承認。
「好呀,看我厲害。」亦凡向芸兒呵癢,芸兒又是笑,又是尖叫的躲開。
兩人玩了一會以後,終於停下來。
亦凡有些擔心的看著芸兒問道:「芸兒,你真的確定你有我嗎?我年紀和你相差這麼多,而且我又是黑道人物,難道你一點都不在乎?」 「那些什麼好在乎的?反正我愛上了你,就是愛上了你的一切,管你是年輕也好,年老也好,是大老闆好,是黑道大哥也好,這我都不在乎,而且,你看我像個嬌嬌弱的女孩子嗎?論槍法,說不定我比你還准呢!」芸兒溫柔撫著亦凡的臉說道。
聽芸兒這麼說,亦凡十分感動,但是他還不放心的問了一名:「那安迪呢?不可否認,安迪是個十分吸引人的男孩子,難道你不喜歡他嗎?」
「我喜歡他呀!」芸兒壞心眼心眼的笑著。
「那……那你是喜歡我多一點,還是喜歡他多一點?」亦凡有些提心吊膽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