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閉起眼睛,不停的吸氣及吐氣。他到底是在愛她?還是在折磨她?
「殿下,我……我很不舒服。」她的眉心蹙得好緊。
看著她痛苦複雜的面容,李臣翊的唇角揚起,濡濕指頭的密汁誘惑著他做更深入的探索。
他的指頭探索著她未曾為男人盛開過的花朵,那是屬於他獨享的嬌嫩花朵。
好燙……好燙……她的臉,她的身體……
誰來救救她?她害怕會被體內燃燒的慾火給燙死。
她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只知道自己離不開李臣翊。「殿下,我要——」
李臣翊發出陣陣低笑,雙手捧起她光裸渾圓的美臀,讓她坐到書案上,並脫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抓過她那不知所措的手,示意她緊緊抱住他碩壯的腰。
他扳開她的雙腿,下半身順勢推了進去——
男人堅挺勃起的強壯,嚇得她忙別開羞得火燙的臉。
她覺得好難受,難受得像要死去一般,身體內像有著什麼東西在撩撥著。
「放鬆身體,讓我帶領你飄向雲端仙境。」
他溫柔的點了她的唇,腰桿一挺,猛力貫穿她,陣陣蜜液濕潤了緊窒的幽徑,讓他得以順利地頂進她的最深處。
「啊——」
向黎兒痛的大叫出來,差點暈死過去。
她的緊窒讓他難耐激情,隨即像發了狂的雄獅,猛烈抽送。
「痛……」
向黎兒的淚水不禁潸然落下。
她緊咬著唇,忍受著撕裂般的劇痛,抱住李臣翊腰身的手,猛地縮緊。
「我的小東西,我停不下來,不過只要過了這回——我會更加倍的疼惜你——讓我——讓我徹底的要你——」
李臣翊抽送的速度驟然加劇,緊繃的堅挺在最後一記猛烈抽送下,終於將其精華灑在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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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東西,原諒我剛才不顧你的感受,如此狂野的對待你。」
李臣翊心疼的將向黎兒緊緊抱進懷裡。
向黎兒蜷縮著光裸的身子,緊緊的依偎著李臣翊。
儘管疼痛依然從下體無情的直抽上心窩,但如果能夠因為這場歡愛,而融化五殿下昔日的淡漠冷情,那也值得了。
只是這就是所謂的男女情愛的歡愉嗎?
剛開始他把她折磨得欲死欲活,最後又是幾乎要了她的命的痛楚,何來歡愉之有?
李臣翊似看出向黎兒的心思,遂溫柔道:「第一次總是難熬的,以後你就可以盡情享受男女那份難以言喻的歡愉。」
還有以後?天知道她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忘掉剛才那痛苦的記憶。不,不會有以後了!
「殿下,我們以後不要做這種事了好不好?」向黎兒慼慼然的低聲請求。
「不好。」
李臣翊斷然拒絕,「妃子服侍殿下王君乃天經地義的事,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而我不只要你的身體,更要你的心,你的那顆心只能容下我一個人。」
好霸道喔!那他的心呢?
「如果我對你好,你也能對我好嗎?」
「你知道嗎?做臣妾的提出這樣的要求,是對自己夫君的一種不敬與冒犯。」
李臣翊語氣透著微慍。
「可是,這不公平,你不能要求別人對你專情,卻不給對方同樣的承諾。」
這女人——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大膽挑戰他的權威,就連當今這該死的皇帝也不敢,而她卻一再的挑戰他的權威。
「你知道你現在正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嗎?你最好收回那該死愚蠢的話,我可以原諒你無知的冒犯。」李臣翊慍色轉濃,這是他的極限了。
那深邃的黑瞳射出冷殘的陰鷙光芒,令向黎兒不寒而慄,剛才那個百般柔情的五殿下,怎麼一下子就消失了!?
其實,她只是與他討論罷了,怎麼竟激怒了他?為什麼他翻臉比翻書還快?
向黎兒的心裡痛苦傷心的掙扎著,她該做個百般順從夫君的賢妻嗎?不!那不叫賢妻,而是可憐的愚婦,那才是真正的愚蠢無知!
「殿下,你可知以德服人的道理?權力確實可以使人聽命於你,但那是種脅迫的手段,施以權力的壓制,是無法獲得人心的——」
「住嘴!」李臣翊厲聲制止她的話,爆烈的怒氣蓄在緊握的拳頭上。
以她違抗他的態度,他可以馬上處死她,可——為什麼除了以勃然震怒來表現他極度的氣惱外,他竟無法對她施以任何懲罰?
「就算你即刻賜死我也要說。」向黎兒不知哪來的勇氣,不吐不快的說:「雖然我不懂男女間微妙的關係,但我認為不管什麼關係,只要兩情相悅,只要兩方彼此尊重,就能達到和諧的關係。如果你只是一味的想用威勢來讓對方屈服,那你得到的也只是對方的身體,而不是對方的心。」
向黎兒說著、說著,不覺潸然淚下,「剛才你說,不只要我的身體,也要我的心,但遺憾的是,你根本找不到我的心。」
不顧李臣翊僵硬緊繃的怒容,她傷心的離開他的懷抱,從容的穿上衣服。
在她離開時,她又回頭看了他一眼——
「如果你還想要我的心的話,就想辦法把它找出來吧!」
李臣翊無語,只能看著她越走越遠——
第六章
娘娘生病了!安寧宮的宮女個個緊張不已。
可不管她們怎麼跪求,向黎兒還是不願讓御醫診斷病情。
「我知道你們心疼我,但我真的沒病。」
娘娘性情執拗她們是知道的,也就因為知道她不想讓她們擔心,所以她們更加擔心。
其實,只有采春跟紫嫣知道,娘娘得的是心病。
向黎兒從蕪籬別苑回來後,她倆很快便發現她的神色不對,接連著幾天見她更是鬱鬱寡歡。
剛開始她們也以為是娘娘病了,可越瞧越不對勁,於是趕忙找小栗子來問,雖然小栗子也不知道事情原委,可知道王妃娘娘讓五殿下給欺負了。
「娘娘,昨兒掌燈時我發現,花園裡的杜鵑和櫻花全開了,我陪你出去賞景好不好?」采春興匆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