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等我家編編給我錢錢再說吧!小星星!還有空想這個,不如幫我去收集資料吧!」小笨巫馬上轉移話題,丟了一堆書目給阿星。「來來來,這些幫我看看到哪才找得到。」
嗟!想逃避啊!阿星把所有的東東丟回給小笨巫。我自己的資料都找不到了,還幫你找,自己多加油吧!我精神上支持你。
「星,不要這麼絕嘛!這樣吧!陪我去看醫生、查資料,我請你吃餅乾和烤玉米好嗎?」小笨巫撒嬌的挽住阿星的胖手臂搖來晃去。
呵!想用利誘啊!還都是阿星最愛的食物,阿星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嗯……好吧!我慎重考慮一下。
眼看著小笨巫一手拎著詩特麗餅乾,一手拎著香噴噴的烤玉米,在不遠的前方對阿星招手,阿星雖然很想考慮,不過,雙腳自己便往小笨巫的方向走去,不,是向餅乾和烤玉米的方向走去。
「丫!還有,親愛的阿星,請交一篇序上來吧!」小笨巫呼喚著。
序?好丫!一篇換一本,啥時要?
「明天。」小笨巫說完馬上放下手中的食物,一溜煙的跑得不見蹤影。
嘎!明天?哇咧……
第一章
每天,仁愛路上都會出現這個畫面,而且幾乎都是下午四點左右。
莫恩不知有誰注意過,但他每天都準時打開辦公室的落地窗,等候那位白衣女孩從自己窗前走過,今天當然也不例外。
他注意到白衣女孩每天都穿不同款式的白襯衫,下半身有時搭配長裙、短裙,甚至長褲。她白皙精巧的臉蛋上,永遠都泛著甜笑,不過那不是對週遭的人展露,而是對她手上牽的小西施,她也不在乎當自己抱起小狗兒時,狗兒腳上的髒活會弄髒她的白衣,她的笑像和煦的冬,陽般溫暖。
他也注意到她雖嬌小但身材卻是不錯的,這個發現也算是意外,因為某天下大雨,撐傘的她仍淋了半濕,他才恍然發現,自己每天在目的焦點居然有著天使臉龐,魔鬼身段。
「總裁,英國敏司集團代表已經到了。」秘書的聲音透過內線通知他。
「請他們在會客室稍候。」被打擾的莫恩冷颼颼的下令。
門外的秘書不禁納悶,為何幾分鐘前還很正常的老闆,突然發起脾氣來?
要是她知道莫恩是為了一個他不認識的女孩而發飆,那她鐵定會摔破手上捧的價值不菲的骨瓷杯吧。
牆上的德國掛鐘整點準時報時。
四點整,白衣女孩一如過去三個月一樣,信步從莫恩窗前左側出現,手上依舊牽著她的寶貝狗兒,但莫恩卻感到十分不愉快,因為他發現女孩今天的笑容燦爛如花,而她白嫩的藕臂圈著一位高大壯碩,身穿空軍軍服的男人。
她顯然正咯咯笑得開心,莫恩見到她搞著嘴眼睛瞇瞇的,根據他連日來的觀察,她唯有開心時微瞇起一雙靈動的眼。
刷一聲的關上落地窗,他的心情一下子蕩到谷底,被破壞殆盡。
公司附近是空軍總部,出入的都是英挺的空軍健兒,他實在很想衝出去問明那男人是誰,卻可笑的發現自己並沒有立場在意,他有什麼立場?他又不是她的誰,他們甚至連話都沒有講過,長久以來一直都是自己在偷窺人家,而她甚至不知天底下有他這麼一號白癡人物。
莫恩踏著帶有憤怒的腳步離開自己的辦公室,前往會客室,可想而知,他原本想簽下的生意,也因為這突然爆發的脾氣告吹,在場許多人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他們原本和善的總裁,心裡莫不猜測老總最近是不是被人拋棄了,要不然怎會一副怨夫的哀怨表情。
他們不知道自己的猜測已經對了大半,莫恩是暗戀失敗,才會擺張棺材臉給大伙瞧。
* * *
「哥,這回你可以回來多久?」寧靜好開心她最喜歡的兄長放假,她可是特地等在空軍總部外頭等哥哥陪她遛狗散步,她美麗臉龐上儘是對兄長的崇拜。
只要關了門窗,就幾乎聽不到外頭的聲音,即使是大自然的雷聲、雨聲都不例外。
「你喔,想找個制伏得了你的男人,這世上恐怕沒幾人了。」寧安憐愛的說。
「所以啦,我只要哥哥們就好。」她笑盈盈的說。
寧靜把玩手中的狗鏈,她已經把自己全部的心力放在四個哥哥和為了打發時間而養的小狗身上。
「你喔。」不知該怎麼說她的寧安,只有無奈的笑著。
「安哥哥,你什麼時候可以退伍?」揚起可愛的小臉,寧靜情願哥哥永遠都不需要再回軍營。
「傻丫頭,哥哥可不是當大頭兵哩,」他幫寧靜抓起小狗,又怕狗爪會弄髒她雪白上衣,所以乾脆自己將小狗抱在懷裡。「哥哥得等約到了以後,才能辦理退伍。」
「那還要好久耶,」她嘟嘴不開心了。「哥哥還得當十五年的軍人。」
「是誰當初鼓勵我當越久越好的啊?」寧安笑著取笑地道。
「最多到明天晚上,」寧安愛憐的掐掐妹妹的蘋果粉頰,對於這個打小身體就不怎麼好的小妹,他和家中所有男人一樣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呵護。
「不過我保證下回會多待一些時日。」當他見到妹妹迅速黯淡的表情時,他馬上自責的出言安慰。
「我希望所有哥哥都能陪在我身邊。」勾住兄長的手,寧靜說出心願。
「傻丫頭,你遲早會離開家,讓別人照顧你的,哥哥充其量也只能陪你到你結婚嫁人。」他對妹妹的傻話並不陌生,寵溺的捏捏她的下巴笑道。
「靜兒不想嫁人,」她噘嘴道。「除非哥哥們都不要靜兒。」
「哥哥們不會不要靜兒,反倒是靜兒你會不要哥哥啊。」寧安心疼的抱住她說。
「靜兒不會不要哥哥們,因為再沒有人比你們還瞭解靜兒。」寧靜一臉肅穆。
誰會知道寧家的寶貝怕打雷、怕地震,尤其是打雷,那對她而言是種嚴重的折磨,台灣除了冬天外,鮮少下雨不打雷的,但寧家卻請人裝設了特殊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