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美腿小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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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棠棠怎麼了?」韋激在齊納迪等電梯的同時,已經快速要警衛將車發動,並開到一樓大門等候,她關心的驅身向前。

  「幫個忙,打電話給醫院,告訴他們棠棠高燒,我們隨即就到。」他感激的朝韋激一笑,隨即整個人的心就懸在懷裡的田襤棠身上。

  韋激領命的立刻折回辦公室撥電話,整個公司的人被齊納迪焦慮的模樣,還有他被單裹佳人的奇景給看呆。

  看來公司從苗後麒的狂戀到齊納迪的熱戀,恐怕還有很多八卦會出現在員工面前,讓許多人有茶餘飯後嚼舌根的話題。

  「你們兩個,果然如韋激說的,天生一對寶,一個光溜溜的被送來急診,一個則上半身赤裸的只用被單包住送來,哈哈哈。」夏建山忍不住消遣一臉鬱悶焦急的齊納迪。

  「她還好吧?」齊納迪不理會他的調侃,只開心田澆棠的狀況。

  「現在退燒比較重要,」夏建山繼續呵呵笑道:「幸好今天留守急診室的人是我,要不然棠棠的面子可要丟光了。」

  終於他白了夏建山一眼,被夏建山知道的話才慘,他和韋激一樣有氣死人不償命的幽默。

  「咳……咳咳……」床上的人突然猛力咳嗽,齊納迪憂心仲仲的俯身替她拍胸撫背,直到她的咳嗽停止。

  「我去巡房,」夏建山覺得他現在是這裡多餘的人。「晚些再來替棠棠檢查。」

  齊納迪坐在病床旁的小椅子上,一手握住田謐棠沒吊點滴的手心,他們現在的位置易位,卻有著同樣為對方擔憂的心。

  「她是個笨傻瓜,」蘇椿穗接到電話後,不顧自己連體三日,直接趕回醫院探望。「冬漢說棠棠說要淋雨後再去唱歌,她得值大夜班沒空阻止,沒想到她還真的照做。」

  「是我害的。」他自責不已。

  「不是,是她害慘自己,」蘇椿穗幫田謐棠調整好點滴速度後說:「她明知道自己身體不怎樣,還老是愛虐待自己,這不能怪任何人。」

  「不,要不是我對她說那些話,她也下會做那些事。」罪魁禍首是他,他難推其責。

  「嘿,你們兩個還頗會替自己找罪受耶,」蘇椿穗苦笑的搖頭道:「晤,退燒了,原本三十九度八,現在降到三十八度九,還好燒退得快啊,不然還怕她會變成白癡。」

  「不可以說我的壞話。」一直在睡夢中浮浮沉沉,田謐棠並沒有真正的睡著,旁邊的人說了什麼話,她可是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笨小孩,你醒啦?」見到她清醒,蘇椿穗也鬆了口氣,手也不客氣的激戳她的腦袋責罵,「你難道忘了自己不能淋雨不能唱歌,看你這破鑼聲音,想嚇死誰啊你。」

  「討厭。」她虛弱的只能用簡單的言詞抗議,隨即見到一直緊握她手的齊納迪。

  兩個人的視線立刻交纏,甚至忘了還有一個超級電燈泡在旁邊。

  蘇椿穗見狀很識相的清清喉嚨說了幾句話後離開,把病房留給這對難得有情人。

  「終於被你逮到機會欺負我。」即使躺在病榻上,田謐棠的怪異幽默依然不減。

  「你還敢說俏皮話?」他搖頭佩服,一顆心終於如重石落地般。

  「不然呢?」她眨眨眼道:「嗚嗚……我好難過,救我……」她俏皮的模樣終於逗笑了他。 

  「你幄,」齊納迪搖搖頭,拿她沒轍的投降:「等你病好了,看我怎教訓你。」

  「我好怕幄。」她再次咯咯笑的逗弄他,而他只是輕輕捏著她的手不語。

  「耶?」她突然發現自己原本悶住的胸部現在居然舒服透氣得很,田說棠迅速掀開被單的一小小角偷看後慘叫,「我的裹胸呢?」

  「你還敢說!」別的不說,她一提到裹胸他就想打她的小屁屁。「沒事幹麼把胸部弄得那樣!」

  「是你……」他好凶啊,嚇得她縮了縮脖子。

  「我有要你這做嗎?」他火氣爆發。「我喜歡原本的你,就這樣完完整整的你,不是故意把聲音弄啞,把胸部裹平咱我虐待的你。」

  「可我是為了你好啊。」她虛弱的抗議,鳴鳴,她的用心良苦,他沒感動就算了還凶她,嗚嗚,她好可憐啊。

  「什麼叫為了我好?你讓我擔心受怕就叫為我好?」再次的咆哮,他幾乎準備要找醫師剖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頭裝的是什麼東西,居然老是有稀奇古怪的想法。

  「可你的……」她好委屈啊,躺在病床上還要被人凶,這世界上還有天理存在嗎?

  「他們早好了,」現在他可懊惱的很,他既不能告訴她,後來的撞傷是騙她的,又不能當場脫了褲子讓她檢查。「不然,你摸摸。」

  說著,他拉起她沒吊點滴的手就往褲襠摸,馬上就被滿臉通紅的田謐棠低聲罵變態。

  「現在,你好好睡,我去打幾通電話後再回來陪你,嗯?」他歎氣的親親她的臉後說道。

  田謐棠乖乖的點頭後閉上眼,齊納迪還是直到她真正睡去後,才放開她的手暫時離開。

  第五章

  「棠棠,你保重。」當冬漢是第十四個人跟她說這句話時,田澆棠終於忍不住的將她拉到醫院後的小花園去。

  「你們今天怪怪的耶,」她疑竇滿腹的問:「為何每個人看到我不是要我保重,就是要我有空多回來看看?」

  「因為你離職了啊,大家都很捨不得暉。」冬漢說完還真的鼻酸的抱住她。

  「我?我要離職?」田謐棠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議的喊。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她怎都不知道?

  「你不要隱瞞,」冬僅吸吸鼻子難過的說:「我知道你是捨不得怕我們難過,所以一直隱瞞不告訴我們。」

  冬漢這樣的說法,彷彿田謐棠得了絕症似的誇張。

  「我真的沒有要離職啊?」她火大的憤怒強調。

  「咦?耶?」冬漢反應不過來。「不對啊,夏醫師都說你已經遞出辭呈了啊。」

  「是誰亂造謠?」她熱愛自己的工作,即使她得穿著短裙貼身衣服刺激病人,她還是熱愛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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