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啦,我保證今天就去買電腦,」蘇椿穗轉怒為笑的說:「不然老公器私用,被逮到就慘兮兮。」
「嗯嗯,到時候也讓棠棠一起把檔案傳給你。」
「你要的資料都在這裡。」韋激手裡抱著一堆檔案放在心思顯然不在公事上的齊納迪眼前,隨即轉身離開。
「韋激,連你也不相信我嗎?」他叫住她,滿臉緊張的問。
「那不是我的問題吧?」和蘇椿穗幾乎一模一樣的回答,韋激卻比她還要客套。
「求求你們,任何人都好,誰能告訴我棠棠的下落?」他簡直快要被逼瘋,找不到棠棠,他對所有事情都不再感興趣。
「晤,根據線報,她應該快回台北了吧?」韋激偏著她可愛的腦袋,狀似不經意的告訴他。
齊納迪的眼睛一亮,驚喜點燃他沉寂許久的眸子。
「夏醫師告訴你什麼?快告訴我。」他急迫的催促。
「你不知道嗎?」韋激淘氣的眼神閃爍。「她應該是明天下午得銷假回醫院辦理離職手續吧。」
「明天……」明天下午,那幾乎是二十四小時啊,齊納迪聞言立刻又頹然倒生回椅子上。
「也不過剩下二十四小時,有點耐心學。」韋激鼓勵他。
「我知道了。」是啊,不過二十四小時而已,這久時間都等了,何必在乎這二十四小時。
「老大,卷宗……請快點批示幄。」她暗示性的眨眨眼,人也閃出齊納迪的辦公室。
「還批什麼案子,老婆都跑了。」他不怎開心的哺哺自語,但聲音全都卡死在喉嚨。
什麼案子,裡頭居然是一張台北屏東的來回機票2機票上頭還夾著韋激的字條。
該死的傢伙,到現在還想耍弄他!
齊納迪抓起機票和西裝外套,一如韋激預期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人就闖出辦公室,甚至連電梯都不等的直接從樓梯狂奔下樓。
「呼,幸好還來得及挽救,不然我的罪可重了。」韋激拍拍胸脯,偷偷吁了口氣,肩膀上的擔子總算輕了些。
她趴在桌上拿起電話,按下熟悉的數字鍵。
「嗯,還是你厲害耶,老公,」韋激感激的說:「我果然找到棠棠在小墾丁度假村……撤振,對啊,一分鐘內他就衝出辦公室,然後連電梯都不等的直接衝下樓……三十樓耶……呵呵。」
韋激果然有心彌補自己的過錯,當齊納迪一下飛機,馬上有司機在機場外等著接他到小墾丁。
「副總,」這間小墾丁度假村也是齊納迪與苗後棋投資的事業版圖之一,度假村的負責人一見到他迅速迎向前。「田小姐在泳池畔做日光浴。」
「嗯,幫我把房間準備奸。」他滿意的點頭道。
「韋激小姐交代過,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大老闆親自駕臨,說什麼都得伺候得服服帖帖、妥妥當當。
他點頭不再多談,高跨步伐直接轉向位於飯店後方的泳池。
他很快就瞧見被眾多男人包圍的田謐棠,齊納迪止住腳步,遠遠的觀察久違的容顏。
突然,他有種想扁人的慾望,瞧他這些日子以來幾乎夜不成眠,清醒的時候有空閒的時候,全都是想她,而她居然樂逍遙的躲在這裡做日光浴兼被許多登徒子搭訕!
那他這段日子的苦難又算什麼?
當他瞧見某個肌肉猛男的手搭在田謐棠的白嫩小手上,而她不但沒拒絕反而送給對方一抹淺笑時,他直接走向前。
「棠棠。」站在躺椅旁,齊納迪開口喊她。
「你是誰?」他喊田謐棠的親密方武,讓一旁的肌肉男緊張的怒間。
「她老公。」冰冷的語氣和南台灣炙熱的氣候形成突兀對比。
齊納迪此話一出,當場驚嚇到許多包圍住田襤棠的男人,他們紛紛表示不相信的抗議,但田謐棠的態度卻讓人費疑猜。
她緩緩起身,所有的男人,包括齊納迪在內,全都被她身上的比基尼給深深迷惑。
「該死!」他惡狠狠的詛咒,手上的西裝在眾男人的歎息中,直接罩上田襤棠近乎赤裸的嬌軀上。
「你來喚。」她低低殘笑的沒反對他宣示性的佔有因抱。
「我再不來,哼,不知會有多少男人在這裡豬哥的對你垂涎三尺!」他醋勁十足的咆哮。
「你想呢?我還以為你很快就會找到我哩。」她掩嘴嬌笑的圈住正被醋淹沒的男人,踏起腳撒嬌的親親他黑了大半的俊臉,也算是宣告自己其實早就名花有王。
「哼。」他心中的焦慮早被怒火與酸味給侵襲,豈是她精蜒點水般的吻可以安撫。
齊納迪半抱半拉的將她拖到飯店為他準備的房間,一路上許多人對他們投以好奇的目光,羞得田謐棠一路只敢將臉埋入他臂彎裡,不敢見人。
照往例,他一派瀟灑的將門踢上並鎖好,動作流俐不拖泥帶水。
當田謐棠的身子被拋上床時,她後知後覺的發現他似乎真的有些不悅。
「你在生氣嗎?」她問得非常無辜。
「你說呢?」脫下外衣,他俯視大字形躺在床上的小女人。
「我也會生氣啊,」終於,田謐棠把憋住許久的話一口氣全吐出。「如果你看到我和一個全裸的男人糾纏在一起,還要你相信我,你會選擇信任還是不信任?」
「我會生氣,」他猶豫以後才回答她的問題。「但我會想辦法解釋清楚。」
「解釋有用嗎?」她扯著他躺到自己身旁,然後跨坐上他的身子。「那時我真的火了,可又不能當場發飄,又怕自己會丟臉的崩潰。」
「所以你選擇一走了之?」他推開她身上的西裝,露出姣美身材。
「不然我能怎麼辦?」磨蹭著他,田謐棠彎腰親吻他的唇。「我總不能又吼又叫的當場失控?」
「算你有理,」他握住她的腦袋,不讓她再離開的加深兩人之間的熱吻。「答應我以後要玩失蹤,不要離開這麼久。」
他趁機勒索要求她做出承諾。
「總得等我氣消啊。」她伸出手指戳戳他結實的胸膛,有些不甘願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