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美腿小護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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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當然有,不過今天不打算下水。」她開心的用腳踢踢水,一邊和旁邊熟識的人點頭打招呼。

  「我不介意你換上泳裝,」他笑咪咪的說,但很快就推翻自己的話,「不過這裡男人太多,我們還是泡泡腳就好。」

  他當然不介意,而且超想看田謐棠穿上泳裝的撩人模樣,不過隨即想到這裡這多男人,就算大部分是她認識的,但他相信觀光客更多,他才不願意和別人分享她的美艷。

  「哼哼。」他最好是真心的,不然她會氣死在這裡。

  「我沒想到台灣有這種好地方。」他讚歎的說。

  「晚點我帶你上太平山,我家在那裡有投資,那裡更美。」她很開心他會喜歡這裡的樸實,因為她曾以為看過世界各國美景的齊納迪,會瞧不起這落後的小地與。

  「嗯,有你在,我哪裡都願意去。」甜書蜜語他向來最在行,尤其面對因諾棠他更是流俐的很。

  再堅強的心,早就在他的甜言蜜語中融化大半。

  「阿妹!」一聲暴怒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膽子在今天突然變小的她,又被再次驚嚇到。

  「我就知道。」她縮著脖子簡直想就地水遁,齊納迪在旁邊握住她的手給她支持。「我爸和我媽……」

  齊納迪聽到她如蚊蠅般的呼儒時,將視線轉移到顯然怒氣沖沖的男人身上,果然,中年男人手上拎著一把鐮刀,而後頭緊跟著一個中年版的田謐棠,早先見過的田大哥也出現。

  「阿……阿爸……媽……」她像小媳婦般的小聲喊人,而她哥哥則用「你真是蠢啊,躲人躲到離家二十分鐘的地方來」的眼神看她。

  唉,真是的,早知道一開始就躲到太平山去,家裡唯一一輛能上山的車被她開走後,他們要追殺也殺不成。

  「還知道喊人,你哥哥還沒回家,就有人打電話來給偶,說你和男人開車往這裡走!」她爸爸一罵起人來,台灣國語流暢的很。

  「我又沒說不回家,」田謐棠心虛的抗議後,立刻不安的朝哥哥的方向偷望。「我們先到這裡來啊,你不是常說要介紹外地人蘇澳的美,我這樣做哪裡不對。」

  她的心虛並沒有被暴怒中的父親看出,反倒其他人都嘲弄的多瞥她幾眼。

  「你到台北部給我學那種沒大沒小的口氣啊?」田爸爸鐮刀扔給田大哥後,拳頭舉起來就毫不客氣的朝她頭上敲。「幾百年不回家,一回來就給我帶男人回來?」

  「阿爸,他是我朋友啊,人家想來,我又不能阻止他。」她摸摸自己疼痛的腦袋,不平的抗議。

  「你還狡辯?等等你和他一起回去。」唯一心愛的寶貝女兒就要被人拐跑,田爸爸努力忽視在旁邊靜默不語的齊納迪,兀自對女兒發火。

  「我們要去太平山啦,過幾天再回去。」她才不要現在就帶他回家面對數不清的好奇親友,只想能逃多遠就逃多遠。

  「孤男寡女的到太平山!」她不提還好,一說她老爸的火越噴越旺。

  「啊反正我們家在那裡有兩棟小木屋,又不一定會發生事情。」她不怕死的頂嘴。

  「你……」田爸爸簡直快被她的件逆氣到發昏,幸好田大哥及時救了她。

  「阿爸,我剛好要上山去找朋友,」田大哥適時的說:「就讓我陪他們上去吧。」

  「哼、記得要回家,要是你敢落跑不回來,小心我不認你這女兒。」田爸爸看在大兒子願意承擔維護女兒清白的責任,心也安了大半。

  「哼。」田爸爸還是連甩都不甩一旁的齊納迪,手一擺的拿回鐮刀轉身就走,反倒是田媽媽客氣的朝他笑一笑後,也轉身緊跟著田爸爸後頭離開。

  「別在意我爸的反應。」田大哥微笑的解釋,「棠棠是我們家族唯一的女孩,所以他難免會心裡不平衡。」

  「我能瞭解。」齊納迪客氣的說。

  「如果你們真的打算上太平山,那我們就得快些動身,不然晚了上山的路會起霧不好走。」

  「哥。」撒嬌的抱住兄長的手,田謐棠討好的喊他。

  「別喊我了,你遲早得將人帶回家去。」他是不知道寶貝妹妹和這男人是認識多久,但看他們的互動還算不錯的模樣,他也樂得將田謐棠交給他。

  「幄。」失望的嘟嘴,她天不怕地下怕,就怕她哥哥而已。

  深夜,太平山的氣溫驟降,她裹著棉被坐在閣樓上打開天窗,讓滿天無光害的星星全都映人眼簾。

  「怎樣,山上真的不賴吧?」田澆棠得意的說,台北待久了,偶爾回到這裡來還是對的。

  「咦?我哥哥呢?」她狐疑的發現,她哥哥沒跟著上閣樓來。

  「他和朋友在另一間木屋談生意。」齊納迪含笑的說,其實他也明白田大哥有意無意的要讓他們獨處。

  「幄,」她點點頭不以為意。「薑湯,剛剛煮的,山上的氣溫冷,我太久沒回來,都忘了這裡晚上不是人待的。」她將一旁的保溫杯遞給他後,疲倦的揉揉眼睛。

  「想睡就去睡,不要硬撐。」他拉開棉被的一角,讓自己和她親密的共撥一條棉被,齊納迪順手將她攬人懷裡呵護。

  「嗯,我想等哥哥來。」她嘟嘴道。

  「你先瞇一會兒,等你哥哥來的時候我再叫你。」他知道他們兄妹有些話想聊,但又捨不得見到她太累的模樣,於是只好如此說服她。

  「也好,你要記得擦藥幄。」他的懷抱太舒服,以至於她早已陷入半睡半醒的掙扎中,卻還沒忘了自己的工作提醒他。

  「知道,我剛剛洗澡時已經替他抹好藥了。」他失笑的揉揉她的頭髮。

  「那就好,不擦藥好不了。」她最後這句話幾乎是耳語似的呢哺。

  齊納迪親親她的臉頰,眼睛則望著滿天星斗。

  要是她知道自己一直在她身邊,他的患處恐怕難痊癒時,八成又會跳起來大吼大叫一頓。

  他就是愛她這般的真性情,不過她的職業病還真不是普通的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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