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易桀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只能替你稍微預測一下,但是真正的未來還是掌握在你的手中。我只能告知你趨吉避凶的方法,信不信全在你一念之間。」衛青河無所謂的看著他。
「可是,實在很令人難以信服。只要和她在一起,就真的能趨吉避凶嗎?」一向以科學至上的易桀,還是無法馬上信服。
「能不能趨吉避凶我也不能保證,畢竟該來的還是會來。只是照我的占卜,有的只是這個辦法。 「那我該做什麼?」沒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的答案,阿諾楞楞的問。
「什麼都不用做,陪著他就好。」衛青河搖了搖頭。
「陪著他就好……」阿諾一臉迷惑的看向暴君桀,見他一臉兇惡的瞪向自己,她突然覺得很無辜。
「信不信在你們,我也只能說這麼多了。」衛青河困難的想立起身子。 「我累了,恕招待不周。加琦,送客。」衛青河向一旁的衛加琦使了個眼色。
「爺爺……」阿諾還想說些什麼。
「阿諾,你們先走吧。我爺爺他累了。」衛加琦站起身來打斷了阿諾的話。
「可是,加琦……」阿諾一臉為難的望向加琦。衛爺爺丟下這一句像炸彈似的消息,實在叫他們不知如何是好。
「我知道的,我會幫你問爺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爺爺的個性。」衛加琦瞭解的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阿諾的,b事。但是爺爺的固執也容不得任何人反駁。
「那……只好拜託你了。」阿諾鄭重的握著加琦的手,認真的將這重責大任托付給她。
「我會的。」衛加琦給她一個安慰的笑容。「易先生,恕招待不周。有任何其他消息我會通知你們的。」衛加琦轉過身向易桀鞠躬表歉意。
「謝謝。」除了這個,易桀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 目送他們的背影離開之後,衛加琦轉向留在客廳裡的爺爺。「爺爺,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衛青河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
「阿諾老闆的劫數真的很難破解嗎?」衛加琦坐了下來,一臉疑惑。
「小劫數一個,沒有生命危險的。」衛青河搖了搖頭。「只是今年是他一輩子唯一的一次紅鸞星動。如果錯過了今年,他可能一輩子都和婚姻無緣了。」
「是嗎?那這一切和阿諾又有什麼關係?」衛加琦一臉迷惑,她是越搞越糊塗了。 「你剛才為什麼不直說呢?」講得那麼複雜,好像很嚴重似的。
「天機不可洩漏。」衛青河笑得一臉高深莫測。
他怎麼能說其實阿諾和易桀這輩子有夫妻的緣分,而且八字極合呢!
這是天機呀!不可說、不可說。
「又來了。」衛加琦無奈的歎口氣。這句話已經成了爺爺的口頭禪了。
「如果你真的希望阿諾幸福,就別把這些事告訴他們。萬事都由因緣和合而來,或許只是一個小契因,但說不定會對他們影響深遠。」衛青河高深莫測的道。
「嗯。」衛加琦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走吧,扶我進去歇息吧。」衛青河伸了個懶腰,捶了捶發酸的膀子。
他已經多事的替他們種下了因,結出來的果必須得他們自己去體會了。
只是……希望會是個甜美的果實才好。
衛青河悠悠的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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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下了樓梯,阿諾和易桀都是一人沉思的模樣,各懷心事的漫步在寧靜的小巷中。
易桀一邊走,邊情不自禁的多看了阿諾好幾眼。
這樣的一個笨女人真的能替他消災解難嗎?他實在很不相信。但是,這種事又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易桀看著阿諾,心裡煩悶極了。
「你老實說,你們是不是都串通好了。」易桀揉了揉發疼的頭,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如果不是事先串通,怎麼可能出現如此驚人的結果。
「串通什麼?」阿諾一臉莫名其妙。
「串通讓我們能夠每天在一起。」易桀蹙起雙眉,只要一想到要和這個笨女人形影不離,他的怕頭痛又自動發作了。「老實說,你是不是偷偷喜歡我很久了?」易桀帥氣的臉龐突然湊到了她的面前。
「神經,我串通這個做什麼?而且你少臭美了,我才沒有喜歡你。」易桀突如其來的親近,讓阿諾不自禁羞紅了雙臉。
「你不喜歡我,又為什麼要臉紅?」易桀好奇的步步逼近阿諾。他發現,她越害羞,他就越想逗她。
阿諾被他一步一步逼近了牆角。她倚著身後的圍牆,防備的盯著這個看起來隨時會獸性大發的男人。「我臉紅是因為你靠我靠得太近,再怎麼說我也算是未經世事的黃花大閨女。男女授受不親,這道理你懂得吧。」阿諾使勁全力推開了易桀的禁錮,她臉紅的喘著氣,心底投來由的緊張了起來。
這是第一次,她突然意識到暴君桀是個「男人」,具有侵略性的男人。
「你是在暗示我些什麼嗎?黃花大閨女?」易桀一把又把她追回他的控制範圍,他邪氣的眼神挑逗的瞅著她瞧。
「你瘋了,你現在一定是被髒東西附身了。」阿諾別開臉,不去看他那會令人臉紅心跳的眼眼。
該死,怎麼老半天了,連一隻狗都不曾從這裡經過。這也是第一次,阿諾無奈的發現,這裡原來是這麼的偏僻。
「是嗎?你覺得我是嗎?」易桀雙眼滿是笑意的看著慌亂的阿諾,心裡充滿了惡作劇的快感。
「我覺得你根本是一個瘋子,要送瘋人院。」阿諾推開他那令人討厭的臉龐,她不知道他突然的是怎麼了,她更不曉得自己竟然會被他幾句話搞得方寸大亂。阿諾現在完全失了頭緒,只希望一切能趕快恢復正常。
「可是你就是喜歡我這個瘋子呀。」易桀越玩趙上癮,他把一揪住阿諾晃動的頭顱,深深的望進她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