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說出過去的痛苦是如此簡單,積壓於心的憂慮訪若在這一到全部消失,令她釋懷得再度真心展露笑顏。
「阿胤,如果沒有經歷那些痛苦,我又怎麼會沮喪的回台灣?若不是因為如此,我又怎麼會遇上你?雖然……你我第一次見面不是很愉快,而我也深深覺得你的粗線條不斷地刺傷我,但是……」她彎唇,吐露真心,「當我聽見你說愛上我時,我好高興,真的好高興…··」
「我就知道你高興,你們女人就是這個樣……」
「你夠了。」她吸吸異,濃重的鼻音仍掩不住適才的傷心,「不要我對你好一點,你就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的人是你才對。」他喃喃抱怨,每次居於下風的人是他,她還敢說他得寸進尺。
夏紹光抬頭凝看著他,彎起的眼眸漾著點點柔情,揚起的唇角夾帶著絲絲蜜意,「阿胤……」
「嗯?」他幾乎快在她柔膩的注視中迷醉了。
「我想吻你,可以嗎?」
成律胤先是一愣,爾後邪邪地勾唇,「當然……可以。」
他低頭吻住了她,雙臂緊緊復繞住她的細腰,他熱情如火的探入她的口,極盡所能地挑逗她的丁香舌,似想撩撥起她的激昂反應。
她沒有逃避、沒有閃躲,正面迎戰他的火熱情感,他的情、他的愛惜由口舌相纏傳遞給她,在激昂熱吻間,她知道未來不會再有惡夢,因為有他在——
滾燙的火花自熱烈親吻中流竄開來,他的身體緊貼著她玲找有致的曲線,一股炙熱的慾望毫不保留地自下腹部延燒上身。
他急急推開她,中斷這個過火的吻,濃濁的吐氣,「不行,再下去會失火。」
夏韶光接口,手臂纏上他的項頸,硬壓下他的唇,「那又何妨?除非……你不想要我……」
「天殺的!」成律胤激情難耐的陣罵一記,反被動為主動的接掌一切,煽情的在她唇上重重一吻:「你給我仔細看,看我到底中你的毒有多深……」
第九章
怦!怦怦怦怦!怦怦怦——
兩顆心的心跳速度幾乎成為一體,他們交換著吻、邊互相拉扯對方的衣服,激情火苗一路從客廳延燒至客房。
夏韶光仰頭承接他的深吻,全身神經被狠狠地撩撥甦醒,每一個細胞都發出慾望喊叫,一波波莫名的燥火沖刷著她,引起陣陣悸動。
她想要他!她想要成律夙這個男人!沒有一絲遲疑、猶豫,她就是要他!
手臂繞至他的頸後,暖昧的挑逗、撫摸著他的後頸及髮絲,隨著小手的游移,逐漸往下,撫摸著他結實債起背肌,敏銳感受到他體內的熱血竄流,失速的心跳與她的波長一致。
「阿胤……」她在唇舌交纏間喘氣喚他,低啞的聲調帶著誘惑魔力。
成律胤雙眼瞇起,熱唇忽地抽離,轉向她的頸部,熨上了一個個炙吻,烙下了屬於他的印記。
大掌輕輕地復上她的胸,修長的指尖似有若無的在突起處來回探索,激發出她深沉的一記歎息,雙頰隱約浮現了美麗紅潮,令他見了心上一震,無法阻擋的熱情陡地爆開。
他的大掌靈巧地解開衣扣,隨著她所曝露出的皙白肌膚而嚥了口水,漆如子夜的黑眸在瞬間並射出渴求慾念。
他不想再隱藏受她誘惑的激昂情慾,野蠻的一個用力拉扯,她的襯衫遭到了外力破壞,嗤的一聲產生了無法挽救的裂痕。
夏韶光一愣,抬起的眼望進他深遂的黑眸,迷失其中。
「小光……」他低下頭,在她胸前的肌膚刻印上一串紅痕,雙掌輕柔地擠壓她胸前的柔軟,隱含情慾的喚她,「小光……我中了你的毒,已經無可救藥了……」。
回應他的是她的熱情主動,她的小手探向他的腰間,頑皮的抽開皮 帶,小手白襯衫下擺溜上他結實的胸膛,逐一愛撫他身上每一寸皮膚。
當她的指尖觸及他的胸膛頂峰,耳邊傳來他的一記急速喘息,她恣意惡意的彎起唇,游移至他的身後,緩緩地滑人他的褲內,捏了他的屁股一記。
下一刻,她立即被成律機給推倒在床,他高壯的身子隨即欺壓而上,濃重的喘息熱氣噴灑於她的臉上,灼濕的舌尖煽惑的合住她的耳垂,以靈巧的舌尖挑逗她身上每一個慾望因子。
「嗯……」慾望衝出身體牢籠,使她發出回應吟哦。
「呼——」他則釋放出內心的渴望。」
他無法再等待、無法任由慾火將之焚燒怠盡,她太誘人、太過甜美,而她的眼兒腰肌微啟的紅唇對他發出邀請,鼓動了身上每一條知覺神經。
激昂的快感催促著他行動,他也即知即行,雙手迫不及待地褪去她身上所有的束縛;她亦不甘示弱的動手為他解開衣物。
當兩人坦誠相對,灼燙的肌膚緊緊相貼之際,他們更為煽情的交換親吻,彼此愛撫、挑逗,任由一波波激情狂朝將他們淹沒,強烈地融為一體——
抱緊了他偉岸的身驅,夏韶光微微抬高臀部迎合他的進人。
當他熨燙的昂揚滑入體內、穿透她的身體時,她微笑的閉起雙眼,嬌小的房子完整包容他的健壯,這一刻她感受到……陽光終於降臨。
***
「你……你沒告訴我……」一開口,成律胤就笨拙得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小光,你沒告訴我你還是……」
夏韶光倚著他的手臂,嬌柔的身子與他的右側身軀相貼,共享灼熱體溫,「我是不是……很重要嗎?」
「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如果我不是,你會在意嗎?」
「不會!」他激動的倏地坐起身,急於表白心意,「我是那種膚淺的男人嗎?不管你是不是處女,我都不在意。」
「那不就好了?」夏韶光躺在枕上,微笑看他,一派安適自在。
她的笑讓他頸後寒毛豎立,「你是存心誤導我?」
「我沒告訴你……」她的雙眼閃爍著笑意,「在危急之時,我拿高跟鞋敲他的頭,直到把他敲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