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純情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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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人嘛!不是五短身材就是頭禿禿、肚圓圓的;哪兒發光就朝哪兒行禮準沒錯就是了。

  「康——康——康先生你好,我我——我是「慈心孤兒院」的實習老師芷若萱,今——今今天來——來找你的用意是——是想想——想跟你談——談一談孤兒院那那——那一塊土地的的——事——。」天哪!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芷若萱從來不知道自己一緊張就會口吃,事先背好的詞全忘得一乾二淨!她難為情地低著頭,簡直羞得想在地上打個地洞昏死在裡面算了!

  瞧芷若萱對著一尊銅像緊張的自言自語,而且說起話來結結巴巴的,身兼康迪勤好友和秘書身份的勒辰冬忍不住大笑出聲。

  這個小女孩真好玩!雖然那個銅像是依照康迪勤他爺爺的樣子所特地訂做出來的,但他怎麼看都不覺得那個光頭銅像有哪一點像康迪勤。如果她是為了想引起他們的注意才故意這麼做的話,那她的確是達到目的了。

  不悅地瞪了勒辰冬一眼,康迪勤面無表情的舉步離開,根本不把芷若萱的請求放在心上。

  他一向不接見小人物,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土裡土氣、不識大體的鄉下小女孩。

  「啊?」聽到有人在笑她。芷若萱瞇起眼,一臉迷惑地往笑聲發源地看去。

  只可惜沒有戴眼鏡的她,看什麼東西都是月蒙碗鳥蒙瓏,只看到兩條高大修長卻又很模糊不清的人影在她眼前晃動。

  原本想走人的康迪勤,在芷若萱轉頭望向他們的那一瞬間正巧迎上她的目光。

  他神情猛然一震,深邃冷硬的雙眸霎時透露出一抹驚愕——「芷寒?」勒辰冬驚呼出聲,驚訝的表情比康迪勤還誇張一倍。

  聽到這個名字,康迪勤的神情益發陰沉,佈滿寒意的冷眸不由自主地抹上一層痛楚。

  該死!都已經過了六年了,他怎麼還是忘不了那個女人?

  「芷寒?」眨眨那雙看什麼東西都一片矇矓美的汪汪大眼,芷若萱很有禮貌地訂正勒辰冬,口氣認真的說道:「是芷若萱,不是芷寒。」

  是的,眼前這個傻里傻氣的女孩不可能會是芷寒,她只不過是長得有點像她罷了。

  康迪勤不停地在心中這樣冷冷告訴自己,可是眼前這張清秀的臉龐已經輕易地擾亂了他所有的思緒,令他懊惱不已。

  不過有一點康迪動卻很清楚,那就是——他想要這個女孩!只因她有張神似葉芷寒的臉孔,那個讓他又愛又恨又難以忘懷的女人。

  咦?怎麼大家都不說話呢?

  芷若萱扭絞著自己的T恤下襬,緊張地咬咬下唇,然後轉頭繼續朝那光頭銅像恭敬地說道:「康先生,我知道自己貿然來找您很失禮,可是您要我們在短時間內搬遷到其它地方實在很困難,畢竟要找一個能容納三十多名孤兒的地方真的很難,更何況不是人人都能接受他們,所以找希望您能再多給我們一些時間找適合的地方……」這次芷若萱冷靜多了,她對著默不吭聲的銅像濤濤不絕地說著,絲毫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要不是看見她臉立正經八百的神情和地上那付摔壞的眼鏡,康迪勤和勒辰冬真的會當她是個瘋子,而且還是病得不輕的那種。

  彎腰撿起地上那付老土眼鏡,康迪勤面無表情地走近正說得起勁的芷若萱。

  「你確定你要找的康先生是這位嗎?」他冷冷說道,並幫她戴上那付鏡片缺了一角的眼鏡。

  「啊?」眼鏡一戴上,眼前的事物剎那間全清晰了,驚覺自己認定的康先生竟是個光頭銅像時,芷若萱整張俏臉瞬間全紅透了。

  老天!她在這兒耍白癡耍了多久了啊?真是丟臉死了!

  可是剛剛她明明有聽到那位招待小姐叫董事長的啊!難道是這兩位其中的一位?

  芷若萱邊想邊將目光從眼前的銅像移至方才幫她戴上眼鏡的那個男人身上,然後她呆住了,小嘴漸漸張成了O字型,厚厚鏡片下的大眼寫滿驚艷。

  一個帥氣的男子正高傲地站在她面前,這男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天生的王者威儀;他身著筆挺的名牌西裝、手戴名表,隱隱約約還可以嗅到他身上淡雅的古龍水。

  這一身的名牌穿戴,在在意味著此人身價不凡,他不僅身材挺拔、氣勢迫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有張懾人心魂的俊容,相信只要是女人。絕對沒有一個不怦然心動的。而芷若萱才十九歲,正處於愛做夢的年齡,她幾乎快把康迪勤幻想成她夢中的白馬王子了。

  凝視著芷若萱呆呆又傻傻的紅臉,康迪勤的嘴角淺淺一抿。漾出一抹邪氣的笑容。

  這女孩有雙清澈單純的眼,看起來很天興無知,想將她玩弄於股掌間並不難。

  既然真正的葉芷寒他得不到,那他何不就自己複製一個?

  一個荒謬的念頭浮現——康迪勤想將這個單純、甚至可說是無知的小女孩變成第二個葉芷寒——一個會乖乖聽話、任由他擺佈的葉芷寒。

  「辰冬,今晚所有的行程統統替我取消掉。」康迪勤若有所思地再次將芷若萱從頭打量到腳,心中一道駭人的想法漸漸浮現,於是他冷冷笑道:「今晚我要和這位芷小姐好好談談。」

  偌大的總裁辦公室裡,芷若萱正襟危坐地挺直腰桿僵坐在沙發上,緊張得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連大氣都不敢呼一下。

  「你要跟我商量什麼?」隔著代表身份的大辦公桌,康迪勤往後靠向身後昂貴的皮椅。似笑非笑地問道。

  在他的注視下,芷若萱感覺全身緊繃!她舔舔乾燥的嘴唇,惶恐不安的又將她這次北上的目的再說了一次。

  然而她還是太緊張了,說起話來又開始結結巴巴,還咬了好幾次自己的舌頭,整張臉因此又紅透了。康迪勤是個急性子的人,聰她這樣講話,他實在很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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