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潔羽難掩傷心地落下淚來,這讓爹爹看到恐怕又要不高興了,他一直對公方浩頗有微詞,總認為他心存不軌。
窗邊傳來剝地一下悶響,上官潔羽怔了怔,傾耳細聽,卻又聽不見什麼異響,可是她就是覺得不對勁,她掀開棉被想要下床查看,突然一股勁道將她壓回床上,她大驚正要放聲喊叫,小嘴卻被一隻大掌摀住。
「噓——是我!」
熟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她緊繃的身子才放鬆了下來,拉下他的手掌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爹爹怕他不規矩,早已在她所住的院落中布下了重重守衛,何況這別苑還是出雲宮的產業,可也有不少出雲宮的駐衛呢!
公方浩哼了一聲,「要進來還不容易嗎?」憑他的身手有何困難?
「浩……」上官潔羽別開臉,「你還是走吧!別再來找我了……」
公方浩雙眼一瞇,突然狠狠地吻住她,帶著毫不保留的怒氣,霸道的撬開她的唇瓣,火熱地糾纏著她口中的丁香小舌,強迫她給予回應。
上官潔羽最初被嚇呆了,之後,才想著要反抗他,一雙小手卻被他扣住壓制在頭頂上,另一隻手同時扯去她腰間的繫帶,上官潔羽慌亂地掙扎,卻無法阻止他,薄薄的衣衫在他的堅持下全被褪了下來,只剩下兜衣及褻褲,遮蔽著她的身子。
「不……別這樣……」上官潔羽顫聲哀求,半裸地躺在他的身下顫抖著,這羞人的模樣,她哪還有膽子放開喉嚨呼救?
可難道就這樣任他欺負到底嗎?
「你是我的!」他的表情有幾分凶狠霸道,「你怎麼可以要我走?我不許你這麼說!」隔著柔軟的布料,揉握著她敏感的豐盈,感覺她顫抖的身子,他才能確定她仍在他的懷裡。
「不!我……不要你……」她咬著牙說道,想到他的婚的,一顆心劇烈地疼痛著。
胸口突地一痛,公方浩隔著兜衣,用力地吮住她高聳的豐盈,她驚喘了一聲,若非他及時掩住她的唇,她便要尖叫出來了。
她緊咬著唇,抑止羞人的呻吟,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從他的口中傳來,他的舌靈活地撥弄著兜衣下的蓓蕾,羞澀的蓓蕾在他霸道的誘惑下,緩緩地在他口中綻放。
「不!你……唔……」
上官潔羽全身像是著了火,無助地拱起身子,細白的貝齒深深地陷入柔軟的唇瓣,他的指尖卻撬開她緊咬的牙關,溫柔地撫摩她口裡的絲滑,攪弄她毫無防備的丁香小舌。
「不,不可以……」
上官潔羽模糊地抗議著,雙手無意識地抓扯著他身上的衣衫。羞澀的唇瓣隨著他的引導不由自主地吸吮著他的指,細嫩的舌尖舔過他粗糙的指繭,酥麻的刺激讓兩人同時呻吟了出來。
「你是我的!不許你忘了我!」
公方浩在她的胸前喘息,低下頭咬住她胸前的兜衣,猛地一抬頭,輕易地就將那件礙眼的兜衣扯下來,雪嫩的盈白映入他眼中,兩朵盛開在雪峰頂上的艷梅幾乎讓他的眼瞳噴出火焰。
「不!浩……求求你……」
她語音哽咽,不停地搖頭,在他的身下輾轉翻騰,半裸的身子承受他熱焰般的眼光灼燒,她懷疑身子是不是就要燃燒起來了。
「求我什麼?」他雙手捧起她胸前的豐盈,舌頭佔有地在她圓潤的蓓蕾上愛撫。
「放……過我吧……」
她昏亂的搖著頭,沒看見他眸中閃過憤怒的火光,他危險地瞇起眼,帶著火焰的大掌順著她擺動拱起的身體往下搜尋,探入褻褲裡,覆上她雙腿間的花瓣……
「不……」她身子猛地一震,柔軟的嬌軀凍結似地僵硬著,她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竟有人能這樣碰觸她。
「羽兒!」他輕喚著她,低下頭來廝磨著她的唇,手指同樣溫柔地愛撫著她隱密的花瓣,她突然哇地一聲,放聲大哭起來。
她哭得肝腸寸斷,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眸中慣有的不馴光芒卻被傷心取代,公方浩頓時感到罪惡。
「別哭了。」他低聲道,緊繃的嗓音中有著難以察覺的難受。
「你……你欺負我……」她委屈地抽噎著,淚水無論如何都止不住。
「我……對不起!」公方浩拉起棉被裹住她赤裸的身子,歉疚地吻著她的頭髮,「羽兒,我……害怕會失去你……」
要了她的心還不夠,還要佔了她的人,得要在自個兒的領域上留下記號才能安心,這該算是男人的劣根性吧!
「我也不想失去你,可是……」上官潔羽一臉哀傷,哽咽地說:「你……不屬於我……」
「我是屬於你的,」公方浩深深地凝望著地的眼,眸中有著最誠摯的誓言,「今生只屬於你一人!」
「浩……」上官潔羽透過淚眼凝望著他,眼中滿是似水柔情。
「你爹對我有意見,你更不能放棄我!」公方浩溫柔地拭去她的淚,「別讓我一個人為我們的事去努力,我需要你的幫助——」
「浩!」
「等我!」公方浩深情地吻著她,「我一定上薪城向你爹提親!」
☆ ☆ ☆
陰沉、昏暗——
公方浩悠悠地轉醒過來,首先入眼的是破舊的車篷頂,然後感覺到身下的震動,才知道他被人丟上馬車了。
昨夜他從上官潔羽的寢房出來之後,便立即被人迷暈了,想必是段剛搞的鬼,這會兒又將他丟上馬車,是要把他載到哪裡去呀?
他翻身坐起,卻感覺到全身虛軟無力,前方的車伕聽到了聲音,停下馬車,掀起駕駛座及車廂間的布簾,遞進來一個葫蘆。
「公子,朝陽城快到了,少宮主吩咐過,要你一醒過來就將這藥酒喝下去。」
「藥酒?」公方浩接過葫蘆,一聽到是段剛所給的,立即將葫蘆扔到一旁,「不必了,謝謝他的好意。」
車伕笑了笑,「公子,你現在是否感到全身虛軟無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