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的醜事還敢問我!你是故意要惹火我嗎?」他陰沉的說道,隨即撐開了她的大腿。
「不!不要——」她驚恐的叫著。
雷展德捧起她的臀,弓身一挺,猛然衝進她的體內,她驚喘一聲,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對你自己誠實一點吧!」他嘲弄地說道。
***
雷展德將車子停妥之後,就看到劉寶珍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雷先生!」她神色倉皇的叫道。
他從容的下了車,關上車門,才轉過身來問道:「什麼事?」
「太太從早上開始就坐在花園裡動也不動,叫她也沒有反應……」
雷展德本想不予理會,但念頭一轉又改變了心意。「帶我去看看。」
在劉寶珍的帶領下,他看到江雨森坐在大樹下,雙手緊緊的抱著樹幹。她雙眼緊閉,額頭抵在樹幹上,像是早已失去了知覺。
她在鬧什麼彆扭?
雷展德有些動怒地低吼一聲:「江雨森!放手!」
見到她毫無動靜,他粗魯地推了推她的肩膀,卻發現觸手所及的肌膚異常的冰冷僵硬,他不由得吃了一驚,伸手探觸她的鼻息——幸好還有呼吸!
雷展德立刻動手扳開她抱緊樹幹的手,並且回頭吩咐劉寶珍:「去太太房裡把浴缸的熱水放滿!」
劉寶珍連聲答應,匆匆的跑回屋裡。
雷展德看著懷裡的江雨森,忍不住感到心疼,但他隨即神色一凝,粗魯卻又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往屋子裡去。
進了江雨森的房間,他直接將她抱進浴室,輕輕的放入浴缸裡,在水中搓揉她僵硬的身體。
「江雨森!快點醒過來!」他一面搓揉著她的身體一面咒罵著:「你這樣子是什麼意思?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有罪惡感嗎?你想讓我內疚是不是?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醒過來,我馬上扒光你的衣服,再欺負你一次!」
江雨森依然動也不動地躺在浴缸中,儘管僵硬的身體已經在雷展德的搓揉下柔軟了許多,身體也漸漸溫暖了起來,但是她依舊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
「雨森,不要這樣。」他溫柔的攬緊了她,心疼的低喃著,「醒過來吧!不要這樣折磨你自己了,只要你醒過來,我……我……」
「喔——」她突然慘呼一聲,雙手抓緊心口,高仰著頭,兩眼睜得極大,狀似甚為痛苦。
「你怎麼了?」雷展德驚駭地握住她的肩膀。
她睜大了雙眼,喉嚨中不斷發出「呵、呵」的聲音。
雷展德伸出手指撬開她的嘴巴,湊上前去往她嘴裡灌了一口氣,她才像是緩過氣來,撫著自己的喉嚨,大口大口的喘氣。
然而當她回過神看到雷展德時,像是看到鬼一樣,開始死命地掙扎,試圖掙脫他的懷抱。
「看起來你已經沒事了!」他神色冷峻的放開她。
「我怎麼了?」她看看自己穿著衣服泡在浴缸裡的模樣,又看看雷展德渾身濕透的狼狽模樣,不禁大惑不解。
他站起來冷冷的回答:「你在花園裡昏倒了。」
江雨森吃了一驚,「昏倒?我怎麼會昏——」
他不耐煩地打斷她:「誰曉得你這個女人又在搞什麼鬼?」
江雨森閉上嘴巴保持沉默。這樣總不會再招惹他了吧?
但是雷展德似乎不打算放過她,他轉頭交代劉寶珍:「幫太太弄乾淨,在送她出來吃晚餐,不准她躲在房間裡,不然的話,我會讓她更難看。」最後幾句話,其實是說給江雨森聽的。
「是,先生。」劉寶珍唯唯諾諾地答應。
雷展德大步走出房間,「砰」的一聲甩上房門。他不明白自己是中了什麼邪,竟然……他不是想報復她嗎?為何看到她受創後的模樣,他竟然感到如此的心痛,甚至產生了罪惡感?
他需要為那種女人感到內疚嗎?
雷展德泛起一絲苦笑。沒錯!他確實是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內疚。
畢竟,他從未以男性的優勢去欺凌過一個女人,尤其又是一個行動不便的女人。即使這是她應得的懲罰,他還是有愧於心。
他不想欺騙自己,可是他也不想讓江雨森好過。
尤其她又將小烈傷成這樣!
想到這裡,他的眼神頓時變得冷冽。
他絕不放過江雨森!
他草草地沖了個澡,那絲不應該出現的罪惡感隨著水流消失無蹤。他換上乾淨的衣服,神情愉快的走進餐廳,發現江雨森已經坐在餐桌旁,她低垂著頭,兩眼呆滯地看著自己的手,似乎已將意識抽離了這個空間。
雷展德冷冷的一笑,大聲宣佈:「李嫂!去將太太的東西搬到我的房間,從今天開始,太太要和我一起睡。」
李嫂一下子愣住了。「先生!這——」
雷展德臉色一沉,「還不快去收拾?叫寶珍去幫你!」
「是、是。」李嫂只得連聲答應。
雷展德看到江雨森的肩膀明顯地緊繃起來,他好整以暇地走到餐桌旁坐了下來,自顧自地享用起晚餐。
江雨森看著他,深覺不可思議。「你怎麼能夠這麼做?」這世界上怎會有以傷害別人為樂的人?!
「你是我的妻子,而且,我認為我們已經沒有分房的必要了。」他啜了一口酒,閒適地說。
她微怒的反駁:「我可不認為你對我的態度,是對一個妻子應有的態度。」
他惡毒地回她一句,「我以為經過了昨夜,我們之間應該已經很親密了。」
她瑟縮了一下。「不要再提起昨晚的事了!」
「要我不提可以,你趕快把晚餐解決掉!」他瞥了一眼她分毫未動的晚餐。
她低垂著頭,聲調平板地說道:「我吃不下。」
雷展德漫不經心的問道:「你不是一整天沒吃任何東西了嗎?」
江雨森冷冷的回嘴:「你可別告訴我,你還會關心我。」
「我當然關心了!」他陰沉的開口,「在我還沒玩死你以前,你可千萬別出事了。」
「你……變態!」
「快吃!」
她氣得口不擇言,「與其一再遭受你的欺凌,我還不如先餓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