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師父死了,他一定被弄死了啦!」莊愛呼天搶地的哭喊起來。
「小愛,你先別慌,師姑一定會替你問個清楚的。」厙昆銑將難題交給雪醫貞子。
「說清楚,什麼叫不見了?」貞子趨向前去,四人連忙仰身向後,差點就跌了個倒栽蔥。
「不見……阿……就是人消失了嘛!」一邪說著廢話。
「怎麼消失不見的?」貞子捺著性子問。
「我猜八成是那個小女娃搞的鬼。」四蠱的推論得到普遍贊同。
「對對對!一定是她,那女娃要得我們團團轉的,我也說是她嘛!」二毒連忙應和。
「那女娃才在我們面前晃了幾天,那小子就平空消失了,跟她肯定脫不了關係的。」一邪極有把握的指稱。
「你們說的可是我收留的那個姑娘?」貞子想起前些天才告辭返家的小姑娘。
她說自己是來辦事的,那時貞子也頗感奇怪,常山可不是能讓一般人隨意進來的,看來她就是以救那小子為要事。
「可不是嗎?她利用你來接近我們,好從我們手中把那小子帶走。」三怪委屈的看著貞子。
「難怪她整天就跟在你們身邊晃來晃去,原來是有目的的,呵!」貞子真是佩服那個同她一樣有本事馴服四老的女娃。
「你都注意到了?」二毒眉開眼笑的問。
「廢話!」整天被四個橡皮糖黏住的她可難得幾日清閒。
三怪連忙炫耀的著向其他人,「我就說雪貞一定會為我吃醋的。」
「才怪!他是因我而起嫉妒之心的。」二毒出聲反駁三怪的自作多情。
「雪娘,我就知道你一直偷偷的在注意我。」一邪無視於旁人的驚愕,拉住貞子的手。
「胡說!貞子心儀的是我才對。」四蠱連忙打掉一邪的淫手。
「是我啦!」一邪又拉過貞子的手。
「不是,是我才對。」四蠱也搶著拉她的手。
「你們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了,貞妹是我的。」
「雪娘你說,是我才對吧?」
「放手!我真會被你們逼瘋。」貞子掌風一掃,四人全被擊退數尺,跟著大門「砰」地一聲關上。「貞妹!你開門呀!」
「雪貞,你快開門。」
「我下次不敢了啦!雪娘。」
「求求你,貞子,原諒我們好不好?」
「師姑還是這麼讓人難以招架。」厙昆銑對於方纔那場稀鬆平常的鬧劇早已見怪不怪了,倒是四大護衛和莊愛看得目瞪口呆。
第六章
「這麼說來那個人肯定是苣,錯不了的。」莊愛聽完雪醫貞子的形容後極為肯定的說。
「你確定嗎?」厙昆銑還是不太敢相信莊愛的推斷。
「嗯。」她用力地點了下頭。
「既然莊姑娘的師父和姐妹都安然無恙,少主,那我們是不是也該打道回府了?」北官權衡等這一刻不知盼了多久。
「少主都不急了,你急什麼?」南搖光真搞不懂北官權衡。
「就是說嘛!」西乞開陽好笑的瞅著他。
「我……我……」北官權衡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還能說些什麼,他只是希望少主別荒廢了國事,更何況宮中僅剩璇璣一人實在不妥。
「厙大哥要是不急著回國,可以跟我回宋國呀!你們這麼幫我,應該讓我做做東家嘛!」莊愛總算能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了。
「這……」厙昆銑為難了,怎麼說他都是一國之君,這一去宋國不又要花上好一段時間?可要是不去的話,小愛這妮於肯定會把他們當初的約定給拋到一邊。
「去吧!少主。」東方天樞點了點頭,這不就是他們此番出訪的目的嗎?替少主找個國後。
「天樞!」北官權衡驚訝的大叫,卻得到東方天樞要他安心的眼神。
「厙大哥你說呢?」莊愛想想還是得尊重一下當事人的意見。
「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姑娘家單獨返鄉?」厙昆銑這句話可說明了他一切的心思。「多住幾天再走吧!」貞子勸說。
「師姑你放心,這一兩天肯定要先叨擾你了。」厙昆銑看出老人家的不捨,心軟的應允了。
「那太好了,我去幫你們備一桌好料接風。」貞子開開心心的往廚房裡鑽。
「瞧你師姑高興的。」莊愛對厙昆銑努努嘴。
師父不在,她一個人挺無聊的,我又難得回來一趟。」他解釋老人家的心態。
「不還有剛才那四個人嗎?」南搖光問。
「常山四老可是我師姑的愛慕者,打我一人門見到今兒個這番景象了。」一點都不稀奇,他已經習慣了。
「那你師姑到底喜歡哪一個?」莊愛禁不住好奇地問出口。
厙昆銑搖搖頭。「哪一個她都看不上眼。」
「她眼界真有這麼高嗎?」西乞開陽難以苟同,雖說常山四老年歲已高,但當年的不凡仍是可見一般。
「你師姑好挑喔!」莊愛撐著下巴,頗有同感。
「她應該不是挑,而是早已心繫某人吧!」南搖光可真是雙察力敏銳。
「還是搖光聰明,我都不得不佩服。」厙昆銑欽佩地點著頭。
「好啦!你先放開我再說,人家要喘不過氣來了。」莊愛拍了他的大手幾下,這才讓他鬆手。
厙昆銑愛憐地摸摸她的臉頰。「我放手了,你可別又食言。」
「什麼又食言嘛!」她不高興的回嘴。
「進城就見莊愛如魚得水般的逢人便打招呼,尤其以男性朋友居多,這不由得讓厙昆銑氣悶。
「愛妹妹,好久不見了,怎麼你沒同你四妹子和四妹夫一塊兒回來?」一旁剛放下菜擔子準備幹活兒的年輕小伙子熱情的問。
「阿堡哥哥真愛說笑,苣哪時候成了親我怎麼都不知道?」莊愛站在路中央就跟自小玩到大的夥伴聊起來了。
「怎麼,你都不曉得嗎?四姑娘和阿昂早在回鄉的途中成過親了。」可堡將竹籃中的菜放到他的老位置上,這可是他掙了許久的錢才頂下的攤位。
「不會吧!苣和師父的動作應該沒這麼快才是。」莊愛驚訝極了,她那個愛在心頭口難開的師父居然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