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撥開她的白衫,雪白的袍子像白色蓮花的花瓣一般,片片飄落在地上。她閉上雙眼,彷彿這樣才能夠抑制住翻湧而上的羞怯與恐懼。
他明白她此刻沒有慾望,有的只是單純、強烈到自己都無法處理的感情,和一種「給」的心情……
她的樣子,讓他想起了祭壇上的處女;而他,是擁有處分她權力的殘酷邪神。
她--是他的。這個認知讓他的身體竄過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強烈的慾望讓他的眼前彷彿蒙上一層紅霧。
「張開眼睛看我。」他嘎啞的命令。
就在她顫抖著張開眼的時候,他霸道的吻住她。
她害怕的想要閉上眼睛。
「不許閉上眼睛。」他卻命令著。「我要你看著,看我是怎樣佔有你的。我要你知道--你是我的。」魔魅的聲音在她耳畔低回。
彷彿要印證他的話,他讓她坐在他身前,強迫她分開雙腿。接著,在她的喘息下一口氣貫穿了她--
「呃啊……」
茉兒痛苦的喘息聲,迴盪在充滿了兩性交合味道的小屋裡。
鮮紅的血自雪白的大腿緩緩流下,染紅了原本無垢的白床巾……
第七章
「師父,我笨手笨腳,什麼事情也做不好,您教我的東西,我也要花好久的時間才能學得會,師父,您當初是不是搞錯了,我真的可以擔起聖女的職責嗎?」
「傻茉兒,你當然可以當一個稱職的聖女。沒有人比你更有天分、更適合了。」
「師父,您是在安慰我吧?」
「不,茉兒,師父不是在安慰你,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上天給了你一份最好的禮物,那就是你天性的純潔和良善。
你要記住,你這輩子最重要的一件任務,就是去愛一個人,給那個人很多很多的溫暖和愛情,讓他的心不再寒冷,讓他不再孤單、憤怒、暴躁。」
她偏著頭,疑惑的看著師父。
「師父,您說的那個人是誰呢?他為什麼那麼重要?」
師父慈祥的微笑,輕撫著她的發,溫柔的說:
「當你遇見你命中注定的那個人,你自然就會知道。」
師父常常說一些寓意深遠的話,她也不以為意,反正師父說的話都是對的。既然以後才會知道的事情,現在又何必多問呢?她閉上了眼睛,在師父的懷中睡去。
睡夢中,她好像聽到師父說了什麼,又好像沒有……
「……天下就靠你了……若你能夠化解那人沉重的暴戾之氣……將拯救無數蒼生百姓……茉兒,可憐的孩子……一切都是不能避免的……孽緣,.唉……孽緣呵……」
茉兒在男人的臂彎醒來。
她作了一個夢,是有關師父的夢。
師父在夢裡對她說的話,她都清清楚楚的記在腦海裡。
可是師父說錯了。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可憐,反而覺得很幸福。
男人還在睡。他的手腳像以往一樣,緊緊纏繞住她,好像她是他唯一的溫暖源頭。
茉兒靜靜的看著男人熟睡的面容。
這個英俊而強悍的男人--昨天他們結合了。
從內心深處湧起一股源源不絕的溫柔但堅強的力量,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那讓她很想擁抱這個曾經傷痕纍纍的男子、讓她很想給他世上所有的溫暖,讓他曾經冰冷的心不再寒冷。
她撫摸著他的頭髮,蒼白瘦弱的纖細手指描繪著他臉上的每道線條。她不斷重複這樣的動作,像是要把他的面容,深深刻劃在自己的心裡……
軒轅棄張開眼睛,眼前出現的是茉兒溫柔而帶著一抹莫名酸楚的笑容。
他心口一慌。因為那樣的笑容竟然讓他產生一種虛幻縹緲的感覺,一種她或許下一秒就會消失的錯覺。
他不知道為什麼那會讓他個高興,只是下意識的收攏雙臂,緊緊地抱住她。
「啊……好痛……」她哀嚎了一聲。
她的叫聲讓他產生真實感。
為了要確定這樣的感覺,他又收緊了臂膀,果然又引來她的唉唉慘叫。
他很得意,心情好了起來,頭一低,用力吻住那張可憐兮兮的小嘴。
不,這樣好像還不夠。
他又咬又啃又吸,非得在她全身烙印下他的氣味和印記才肯作罷。
茉兒羞得又閃又躲,卻怎麼也敵不過他的蠻力。她羞得大叫:
「不要這樣!啊……放開我!」
現在可是大白天啊!雖然昨夜他們已經……可是要在晨光下把自己的身體暴露出來,她還是沒辦法接受。
「求求你,不要這個樣子……啊!」
他悍然闖入她的身體裡面。
茉兒害羞的只能把臉兒轉開,承受他粗魯而急切的衝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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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因為每天要為軒轅棄灌血,茉兒的臉色一日比一日蒼白,可是她的臉上卻散發著以往所沒有的溫潤美麗。
如果說,從前的她,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茉莉;現在的她,就宛如盛開的花朵,蛻去了青澀的外衣,展露出女性的沉穩內斂。
這日,他們還是像以往一樣,一個在田里耕種,一個坐在樹蔭底下縫縫補補。
軒轅棄的內力已經恢復了八成,所以他做起活來分外俐落迅速。茉兒偶爾會停下手邊的動作,抬頭看看工作中的他。那時候她的臉上就會出現一抹很溫柔、很溫柔的笑容。
「休息一下吧!」她的小手圈在嘴邊,對他喊道:「吃飯羅!」
男人丟下鋤頭,往她走來。
他高大壯碩的身子走近她時,幾乎擋住了陽光。背對著光線的他,看起來更加陰沉可怕。他的表情嚴肅,那雙眼睛只要一瞪,就能讓人腿軟。
可是她不怕他。茉兒心滿意足的想,她現在已經知道他是個不喜歡寒冷、睡覺要有人陪、總是擺出恐怖的表情,內心卻善良脆弱的男人……
她不怕他。相同的,小狗小灰也不怕他。
「汪汪!汪汪!汪汪……」原本安分待在茉兒身邊的小灰,見到他走近,就快樂的搖著尾巴,叫個不停,還繞在他腳邊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