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原本平穩的行進著,但是當邪肆虐聽到苗曲萍的話時,他很快地緊急煞車,讓坐在一旁的苗曲萍差點撞到擋風玻璃。「你竟然說我不在乎你的死活!?」
邪肆虐氣得脖子上冒出青筋,全身散發出一種足以殺死人的凌厲氣勢,讓苗曲萍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我……」
苗曲萍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邪肆虐強硬的堵住雙唇。
他的舌強勢的進入她的口內與她交纏,令苗曲萍不高興的直掙扎,但她的雙手都被邪肆虐抓住,身體動彈不得,她只好閉上雙眼任他予取予求,並在心裡命令自己不准有反應。
發覺苗曲萍始終沒有回應,邪肆虐放柔動作,捺著性子去逗引著苗曲萍的感官,並挑逗她的舌頭,讓她主動和他交纏。
苗曲萍對他的吻並不是全然沒有感覺,她知道,要是她不主動回吻他的話,他絕對不會放過她的,所以她在心中歎了一口氣,開始回應他的吻。
感受到她的態度轉變,邪肆虐放慢動作引導青澀的她,直到她受不了才放開她。
苗曲萍喘著氣,轉頭避開邪肆虐的注視,而邪肆虐則扳過她的頭說:「我這叫不在乎你的死活?」該死!他竟然馬上就對她產生「性趣」了!?
「隨便你怎麼說。」苗曲萍再次轉頭看向車窗外,心思不定的回答。
在方纔的一剎那,她居然對他有了那麼一點感覺!?她是吃錯藥了嗎?邪肆虐沒有說活,只是重新發動車子,往別墅的方向駛去。
***
到了別墅,邪肆虐讓苗曲萍下車之後便又開車走了。
中午時分,苗曲萍坐在躺椅上靜靜的看書,專心到連邪肆虐站到她身後都不曉得。「你這麼喜歡看書,要不要去多買一些書回來看?」邪肆虐突然開口問。
苗曲萍闔上書,搖了搖頭。「不用了。你不用上班嗎?」他不是在生她的氣嗎?
「你什麼時候開始關心我的事來了?」邪肆虐的語氣淡然,但嘴角卻不由自主地往上揚。
「我只是納悶,為什麼你這麼早回來?」她平淡的說著,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情緒。
邪肆虐不太高興的扳住她的頭,「為什麼你從來都不肯在我面前表現出你柔弱的一面?怕我笑你嗎?還是你在保護自己?」他說話的同時,手也覆上她的左胸,感受著她的心跳。
苗曲萍很意外他會有這種舉動,因此,一時間竟也忘了要拿開他的手。
「有必要嗎?你非常瞭解我什麼時候會顯得柔弱和害怕,又為何一定要我表現給你看呢?」她依然用冷淡的語氣回話,臉上的表情有些愁悵,看起來十分哀愁與無助。
邪肆虐伸手摸上她的臉頰,「我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一般女人,這點你自己應該也很清楚,就算我得到你的身體,卻依然得不到最重要的東西。」他憐她、愛她,但他卻得不到他所渴望的……
什麼東西是他沒得到的?她不是全都給他了嗎?難道……
「不……」苗曲萍不敢實信的看向邪肆虐。
不可能的,他怎麼敢奢望對他來說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東西?
「不相信嗎?我是得到你的全部,但是,卻沒得到最重要的『心』,不過沒關係,我會等到你心甘情願給我的那一天。」他都已經等這麼久了,就算要他等到進棺材的那一刻也無妨。
苗曲萍被他深情的眼神和話語嚇了一跳。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這是他為了要獲得他得不到的東西所使出來的手段?還是他真的就如他所說的愛她……但可能嗎?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像我這種女人到處都有,你不需要這樣刻意討好我。」她不懂,她既不特別,甚至對他來說還是個麻煩,但他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我做任何事都不需要原因,至於你這種人,如果真如你所說的到處都有,我就不會把你帶走了。」像她這樣無情、沒有感覺的人,要是真的到處都有的話,他又何必把她帶回來?
「你難道就不能放了我嗎?你不是已經有老婆了?」苗曲萍面帶苦澀的問。邪肆虐瞇起眼,伸手勾起她的下巴。
「你再說一次!」他的口氣危險,跟神冷冽得像是可以冰凍周圍的空氣一般。
「你為什麼不放了我?」苗曲萍曉得邪肆虐生氣了,但她依然堅持要得到答案。
「你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你憑什麼要我放了你?是不是我對你還不夠好,所以你才會想要逃離我的身邊?」邪肆虐憤怒的扯開苗曲萍身上的洋裝,一把抱起她丟到床上,然後整個人重重地壓在她身上。邪肆虐像只發狂的野獸般,無視於苗曲萍哀怨的眼神而強行要了她。
直到邪肆慮認為懲罰已經足夠了,他才起身穿上衣服。
「你最好不要給我玩什麼花招,要是被我知道了,我肯定不會讓你好過的。」他附在她的耳旁警告。
苗曲萍聽到這句話,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形成一個好看的孤形。「我哪敢耍什麼花招?你未免也太高估我這個洋娃娃了。」她有些自嘲的回答。
「最好是這樣,要是被我知道你在玩什麼把戲,我絕對會讓你後悔的,你最好不要以身試法!」邪肆虐瞪著躺在床上的苗曲萍,口氣冷冰冰的說。
***
因為邪肄虐的特別交代,所以別墅內外都有一些人在站崗,防止苗曲萍再次跑出去。
她從房間的陽台往外看,不禁訕笑。邪肆虐當她是監獄要犯嗎?
「看到這麼多人在把守。心裡有什麼感覺!」邪肆虐站在她身後,雙手圈住她的腰問。
他突然無聲無息的出現,令苗曲萍的心跳漏了一拍。
「監獄要犯也不過如此。」她還能有什麼感覺?反正他都曉得她在想什麼,不是嗎?
「去換上騎馬裝。我帶你去騎馬。」邪肆虐拍拍她的肩膀。
「我不會騎馬。」苗曲萍皺眉。他昨天不是被她氣個半死嗎?為什麼現在又要帶她去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