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毒男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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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他不會的,就算他真的很愛我,他也不會為了我而失去一個朋友。」苗曲萍微笑地說。

  「你對邪的感覺似乎沒有邪對你的這麼深,邪從以前就是一個無情的人。尤其是對女人,直到他遇見了你。」司徒理一臉認真的說。

  「你不需要告訴我這些。」苗曲萍淡然的說,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臉上毫無表情。

  「我告訴你這些並沒有什麼意思,只是希望你能明白,邪對你真的是認真的。」司徒理說完,便走了出去。

  ***

  在一棟現代化大廈裡的第八十層辦公室內,一名穿著一身黑的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往下俯瞰,他那一頭微長到肩的黑髮因為沒有梳理而顯得有些零亂,但他顯然不在意。她應該要生了吧?他已經忘了有多久沒見到她了,但他依然掌握住她的一舉一動和有關孩子的事。

  「邪,你又在沉思了啊!」司徒理端著咖啡走進來。

  邪肆虐最近幾天都是這樣,老是看著窗外發呆,好像有什麼事困擾著他……是苗曲萍吧!

  「我的秘書跑掉了嗎?還要勞煩你幫我泡咖啡。」

  邪肆虐轉身戲譫的問道。

  「是我自己閒著沒事幹,順手泡杯咖啡來給你這位大少爺喝。」司徒理說著,沒想到他好心泡杯咖啡竟也能被說成這樣!

  「最近和她相處得如何?」邪肆虐話中有話的問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在說我和誰啊?幸好我瞭解你的個性,要不然我還以為你想湊和我和苗曲萍呢!」司徒理故作輕鬆的說。

  「和她相處這麼久,難道你沒有一點心動嗎?」邪肆虐深思的看著司徒理。

  「就算有又怎麼樣?她的人和心只有你能打開,也只有像你這種怪人才能和她匹配。」司徒理像個小孩子般不服氣的說著。

  「我交代你的事情做好了嗎?」邪肆虐收斂笑容問道。

  「全辦妥了。你真的要做得這麼絕嗎?」司徒理正經地問。

  邪肆虐看他一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容易心軟了?這是他欠我母親的,也是該還債的時候了!」

  他瞇起雙眼,眼神像獵人準備屠宰獵物般的犀利。

  「唉!有哪個男人會像你這樣,自己的孩子都快要出生了,竟然還有閒情逸致在這裡喝咖啡?」司徒理不太苟同邪肆虐的做法,要不是邪肆虐曾經在苗曲萍面前表現過反常的一面,打死他都不相信邪肆虐是真的愛苗曲萍。

  「我的確對孩子沒什麼感情,也不準備當什麼好爸爸,等到我料理完那個老頭之後,我自會去看她。」

  「說來說去都是你有理。」司徒理翻了翻白眼,不滿的說道。

  不過,至少邪肆虐的確是把苗曲萍放在心中,只不過他表達情愛的方式比較霸道罷了。

  ***

  因為下樓時不小心滑了一下,苗曲萍跌落樓梯,她痛苦地抱著肚子坐在地上。傭人見狀,連忙將她送到醫院。

  一到醫院,醫生在檢查之後,發現孩子迫不及待地要出生了,於是在—片忙亂中,苗曲萍努力的生產,但她足足用力了好幾個小時,始終無法讓孩子順利出世。而她的體力也開始不支了。

  迷迷糊糊中,她聽到嬰兒大哭的聲音,之後,她便不省人事了……

  當苗曲萍再次張開眼睛時,她看見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司徒務的臉。

  「你醒了!覺得怎麼樣?」司徒務彎身探詢苗曲萍。

  「孩子呢?」

  苗曲萍的話才說完,一名護土便抱著孩子走了進來。

  當苗曲萍伸手摟過孩子時,見到孩子的手環上寫著∼∼邪萍,也同時看到孩子手中的戒指……

  「請問孩子的名字是誰取的?」苗曲萍滿懷期待的看向護士。

  會嗎?會是他來過了嗎?「是一個留著及肩長髮的帥哥取的,聽說在你還沒有進手術室之前,他就已經辦好住院手續了。」

  護士的話讓苗曲萍的心底升起一股溫意,她露出了笑容,眼眶裡也泛滿了淚水,她終於曉得長久以來,她一直都沒有找到的感覺是什麼了。

  「邪這個傢伙還算有點良心。」司徒務笑著說。

  「你知道他在哪裡嗎?」苗曲萍勉強打起精神問司徒務。

  「知道,但他現在恐怕無法趕來見你。」

  司徒務替苗曲萍抱過孩子。

  「請問苗小姐要親自餵母乳嗎?」站在一旁的護士問道。

  苗曲萍還沒回答。反而是司徒務先開了口,「她的身體不好,還是我來替她餵好了,要去育嬰室餵牛奶,是吧?」

  「是的,請你跟我來。」護士小姐笑瞇瞇的說。

  苗曲萍看著他們走出去後,才戴上了戒指。

  她記得這只戒指,他一直都戴在無名指上,但現在……這算是他給她的承諾嗎?

  第八章

  XX日報報導企業家邪原因為負債上億美金,導致公司破產,許多員工無法領到薪水,邪原也因為受到刺激而住進醫院……

  邪肆虐神色淡漠的看著手中的報紙,像個無情的惡鷹看著該死的人的下場。

  關心蕊站在邪肆虐的辦公室門口,「你早就計劃要把你父親弄垮嗎?」雖然沒有人查得出公司為何會突然負債,但她卻非常明白那一定是邪肆虐做的。

  「你怎麼還沒走?」他不用看也知道說話的人是誰。

  「我想要一個解釋。」關心蕊依然看著邪肆虐。

  她不甘心!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待她?好歹她也是他的妻子,為什麼他卻對她這麼殘忍?邪肆虐看向關心蕊,嘴角擒著一抹淡笑。

  「解釋?我做任何事情都沒有原因,更何況是無聊的解釋!」這女人真是笨得可以。

  「既然你早就打算把父親的產業弄垮,又為什麼和我結婚?」雖然公司垮了,而他也留了一筆為數不小的錢給她,可她還是不懂,他為什麼要答應娶她?

  「因為這樣可以減少他對我的戒心,而你也可以得到他剩下的產業,有什麼不好?」邪肆虐斜睇著關心蕊,理所當然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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