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解釋了,你就是巴不得快點甩掉麻煩。"籐井孝揶揄的說。
我笑說:"真聰明啊!我的確有那種念頭,而且非常強烈,但是我不認為自己有必要對你解釋。"
我原本是不想管他,但是我又向他解釋了行蹤,唉!自從他以大手壓住我的肚臍下方開始,我就愈來愈不懂自己。
我的那個~~~~那個使我的肚子很不舒服,我開始明白女人為什麼總是說,每個月的那個時候最不方便,而有所領悟。
是不是我比較誇張?我不知道啦,但是我的肚子真的很痛很痛,而且痛得在地上打起滾來,我的臉色今天比昨天更加慘白,而且痛不欲生。
可我都只敢偷偷的進行,只除了臉色騙不了人之外,我總是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當然也把證據一併處理乾淨,在每一回換過之後就來個毀屍滅跡。
"你幹嗎總是偷偷摸摸的?"
他注視著我?不會吧?是不是他的眼睛沒處可放?否則怎會這麼無聊的只把視線放在我身上?
但不至於吧?現在美女滿街跑,人類的美麗可以再造,所以成為超級美女已經非夢事,除非他跌停板,否則要找個登對的女人絕對唾手可得。
但討厭雖討厭他啦!我還是不能不坦白的講點老實話,他~~~~還真的是給他有看頭,我一定是瘋了才以為他不籐井老大遜色,他身材比我好,體格比我壯,招蜂引蝶的能力,絕對不會輸給籐井老大的。
所以他這樣沒來由得盯著我真的很沒理耶!除非~~~~~~"你是不是有哪方面的遺憾?"
籐井孝瞪著我,氣呼呼的問:"缺憾?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身上的某一處有見不得人的地方,又或者是內在的某一處不能夠讓你抬頭挺胸的做人,等等!"我不該問的,真是錯誤的開始。
他把我拉住,一把將我的下半身拉向他,而將他腰肢以下的貼向我,他邪氣的笑著問:"這樣你該知道我有沒有缺憾了吧!"
感受?我能有什麼感受?嚇得全身僵硬倒是真的。他突然靠近我,把他自己的下半身貼向我,為的只是向我證明我看法錯誤?
這男人到底是~~~看來我也自己沒多大的長進,還是只有一種形容詞能說他,他真是個惡魔,而我面對這種人,前途堪慮啊。
真是"好裡家在,"我的那個總算停止了,在沒有出任何紕漏的狀況下安全的盜壘成功,我又開始過著正常人的生活。這麼說並不是說女人不正常,而是我很佩服那些生下來就當女人的女人,她們很偉大,竟然可以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至少就是許多男人所不能忍受的,所以女人真的很偉大啦!不要懷疑。
可是我依然深陷於水深火熱中,籐井老大和羅程瑜還沒有回家,在這期間他們只打了一通電話,想想是不是挺誇張的?他們的娃娃還在襁褓之中,他們竟然可以逍遙自在的了無牽掛?唉!真是"非人"做不到!不過,基本上籐井一家本來就是"非人",所以這說的等於是廢話。
至於籐井孝,他當然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我,贏了我就等於贏了個免費的管家公,他算是賺到了!怎麼可能會讓我過的太輕鬆愜意呢?想也知道那是絕對不可能會發生的,要他有良知,同情心,大概太陽就要打西邊出來了,再不就是下紅雨了,所以我說我仍然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不過閒著的時候也挺無聊的,就如同他在談他的生意卻總要拉著我一道來,我又派不上用場,所以這一回我寫的小說主題男豬腳就是他,談情說愛的故事,我已經說的挺順溜,而關於羅程瑜的"談情說愛方程序"還繼續在熱賣之中,但是我呢?可憐的乏人問津。
觀察籐井孝並不是那麼簡單,他擅長於偽裝而不想羅程瑜,所以我很難能寫出他面具下的真面目,他聰明得很,早就知道我在觀察他似的,所以始終沒讓我看出他的本來面目。
我呢?當然也不至於當著他的面寫起他的故事,我寫故事不用筆,而是我的眼睛,再把我的眼睛看到的,透過思緒整理出來進入計算機建檔。
我想自己是想得太入神了,所以連籐井孝開完會我都渾然不覺,直到他用手來戳我的額頭,我才發現他已經來到我的跟前。
"你那裡面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我哪敢?"又不是向天借了膽,我是死老百姓,哪敢在他這不死的惡魔面前亂想鬼主意,又不是活的不耐煩。
籐井孝靠近我,突然摟住我的肩。
聽到背後傳來一陣唏噓聲,我掙扎著,想拍掉這瘟疫般的手,並一邊嚷著:"放開我,你想要丟臉不要拖著我下水,我和你可不是同類的~~~~"
"哪一類?"他笑道,一臉的毫不在意。
"你很清楚的。"我由他的行為舉止,認定他一定和他拖不了關係,"誰的同類。"
"你終於變聰明了。"
他的意思是讓我給說中了嗎?我的媽呀!我是不是要成為一隻可憐的赤裸羔羊?掙扎出他的箝制,我躲著他,"請你離我遠一點,我不想因為得奇怪的病而成為別人的話題。"
"你別以為自己可以袖手旁觀。"他笑道。
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讓我討厭,卻也讓我莫名其妙心跳不已,但那無關乎女人的意識,事實上,此時的我,早把那無意氾濫的女人香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也。
可那更奇怪力量,無女人自識,卻有感受?天哪!我不是被他給感染了奇怪的嗜好?我害怕,所以我躲著,可他卻在我身後窮追不捨。
這遊戲根本就不好玩,如果籐井二號是個女人。我或許會考慮一下,但是他卻是個男人,而我也根本沒有打算當個女人。
第二章
為了揭開籐井二號的真面目,為了求證他對我那些態度的真正用意,我開始對他展開了秘密追蹤,當然還是在他追我逃的模式裡,冷眼旁觀著一切,雖說似乎不是很好的個性,但是碰上籐井一家人,我通常只能這樣進行我的人性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