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戚的,你……你又在幹什麼?」他怎麼可以在她身上這樣亂亂摸?!
如果說熱吻讓她暈眩,那只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手簡直就讓她忘了自己姓啥名啥,身上每一處被輕撫過的地方都像突然有了自己的生命般活了過來,急切地索求著更多的熱情。
「不准再喊我『姓戚的』,叫我允臣,或臣……」他輕言誘哄著,黑瞳中的熱情足以讓南極的冰原融化。
「才……才不要,好……噁心……」她緊攀住最後一絲理智,但夾雜著嬌喘的抗議卻更添催情的效果,引來了另一波火辣的唇舌攻勢。
「乖,筱茱,喊我的名字……」大野狼的嗓音像摻了蜜似的誘惑著,狼爪在俐落地褪盡自己的衣裳後再度回到柔軟的嬌軀上,毫不客氣地攻佔每一吋肌膚。
「……」
被壓在一具強健赤裸的男性軀體下,又遭受到連續不斷的蓄意挑逗與甜蜜折磨,小紅帽再也發不出抗議的聲音。
向來不以定力見長的陶筱茱,不多時便臣服在誠實的生理反應下,也首次嘗到了禁果的滋味。
清晨四點五十五分。
她,陶筱茱,正式被戚允臣給吃了。
兩個月後,花都巴黎--
戚允臣懷中抱著戴米老鼠棒球帽的兒子,走進華麗程度媲美歌劇院的五星級飯店。在歐洲迪士尼樂園玩樂了一整天,五歲的小男孩早已筋疲力竭地趴在父親肩上呼呼大睡。
「筱茱,妳克制一點。」他轉向身邊的嬌小人兒,輕柔的語氣中,縱容跟寵溺多過斥責。
對那只三不五時便黏在自己屁股上的小手,他不知道該感到與有榮焉還是該大歎一口氣。
「摸一下又不會少塊肉,小氣鬼!」陶筱茱心不甘情不願地收回魔掌,跟隨著他步入電梯。「反正我們在法國,又不會遇上熟人……」
她低聲地嘀咕,對電梯裡服務人員所投來的好奇目光渾然不覺。
沒辦法,儘管已經同居了數星期,她對親親愛人那美麗的尊臀仍是垂涎不已,只要伸手可及,她總是會忍不住就把魔掌伸展到那個部位。更何況他現在正穿著合身的低腰牛仔褲,泛白的布料緊緊地裡著結實的後側,那養眼程度簡直就是引人犯罪,害得她不但想入非非,還差點又犯了流鼻血的老毛病。
「五樓,謝謝。」戚允臣以簡單的法文向負責電梯的小弟說罷,隨即俯首湊向陶彼茱的小臉,黑眸中儘是笑意。
「現在有旁人在,別讓人看笑話。回到房間後,妳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絕對任妳處置。」他在她耳畔低喃著。
「誰要對你怎樣喔……把我說得像色魔一樣……」她口是心非地噘著嘴,那灼熱的氣息和極富挑逗性的語氣讓她連耳根子都熱了起來
這男人……才說不要讓人看笑話,又偏偏擺出這副親密暖昧的樣子,現在連她都可以感覺到電梯小弟的異樣眼光,甚至開始懷疑這法國男生是否聽得懂中文。
不過,這一點也不影響她心中的竊喜與期待。
片刻之後,他們回到佈置豪華的套房,戚允臣先將熟睡的戚康安置在與主臥房相連的小房間,然後一把將陶筱茱拉入懷中,火熱的唇瓣覆上她的小嘴。
天知道,他也是等了一整天才等到兩人得以獨處的時刻。雖然兒子是他心中的一塊寶,但有些時候、有些場合,實在不適合有個五歲的兒童在一旁當觀眾。
陶筱茱一面響應著愛人的熱吻,一面如願以償地上下其手,正大光明地染指著他那無人能敵的美臀,忙碌的小手在遭遇到牛仔褲口袋處的一小坨硬物時頓了一下。
咦?那是什麼東西?剛剛摸他的後側時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多出了這一塊?!難道他的屁股突然長了什麼?
強烈的好奇驅散了她的沉醉,將她從意亂情迷中喚了回來。
「你……你的屁股上有一塊硬硬的東西……」她撤離自己後仰頭說道。
「不是我的屁股上,是我的口袋裡。」他好笑地出聲糾正,同時又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
「哦?是什麼?」奇怪了,沒事幹麼把東西放在臀部的口袋裡,那樣凸出來一塊不是很不舒服嗎?
「妳拿出來看看就知道了。」他不動聲色地說道。
一聞此言,小腦袋馬上探到他身後,不疑有他地伸手在牛仔褲袋內挖掘,也因此而錯過了戚允臣臉上那帶著預謀的笑容。
挖呀挖的,她總算掏出美臀上的「障礙物」。那是一個方形、深藍色的絨布盒子,她看看掌心的精美盒子又抬頭望著他,臉上滿是無聲的疑問。
「給妳的,打開來看看。」他輕聲催促。
陶筱茱難得順從地照辦,卻在看見絨布盒子中的東西時愣住了。
那是一枚設計簡單大方的白金戒指,戒指上那顆不算小的石頭透明無色、光澤耀眼,就連窮酸了大半輩子的她都知道,那顆「石頭」又叫鑽石。
這一顆……應該是真的吧?
「這是……給我的?」她不敢置信地再度確認。
戚允臣取出鑽戒,一語不發地套在她的手指上,以實際行動取代回答。
對感情,她是有些遲鈍,但還不至於蠢到不知道他的舉止意味著什麼。就因如此,她更是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你……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半晌之後,笨笨的問題仍脫口而出。
他深情款款地捧著她的臉蛋,黑眸定定地望進她的雙眼。「沒錯,妳願意嫁給我嗎?」
「好。」答案來得毫不拖泥帶水。
「這下他反倒呆住了,似乎沒料到事情會這麼容易。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你不是要娶我嗎?」她有些不悅地睨著他。
「當然,我只是……只是沒想到妳會答應得這麼乾脆。」還以為又要花不少時間讓她開竅呢!
老實的招供引來了她一個看白癡的眼神。
「人都給你吃干抹淨了,不嫁你我嫁誰啊?」看他外表一副聰明樣,怎麼有時候又這麼拙?!